小巧的菱唇,被他啃得红通通的,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魏元洲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有点红……”
这不废话吗?
就你那猪啃一般的用力,能不红吗?
张清的脸也被烧得红通通的,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的舔了一下嘴唇。
魏元洲顿时觉得身上一紧,心脏像是要跳出自已的胸膛。
咽了咽口水,……还想亲。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张清的双唇,就像是用手代替了来自双唇的渴望。
摩擦……
揉捏……
张清:“……”
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了!
当她没有感觉的吗?!
一把拉开他的手,在魏元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张嘴叼住了他的双唇。
轻轻的舔了舔……
魏元洲像是得到了赦令,又像是掌握了一项新技能,终于知道不能只靠咬了。
一手箍紧她的纤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接过主动权,深深的吻了下去。
急促的呼吸声,就连月亮听到都害羞的躲了起来。
半响……
还在继续……
两人之间越抱越紧……
箍在腰上的粗糙大手,握着她的纤腰上下摩擦。
好痒!
张清扭腰躲了一下。
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魏元洲吻得更用力了。
双唇紧紧的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
她嘴都快干了!
张清从喉咙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她不能呼吸了!!!
可惜吻得正起劲的魏元洲是一点都没发现,反而因为她的‘哼哼’声,心里痒得难受。
越是难受便越是用力的亲吻着怀里的姑娘。
张清:“……”
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往后扯。
魏元洲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感觉到疼,怀里的姑娘肯定是不满意了,更何况他不是。
“清清?”他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叫道。
听这声音怎么还一股委屈巴巴的味道?
她才委屈呢!
接个吻,差点没给她送走。
用力的拧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手臂,……拧不动,太硬了。
魏元洲拉着她的小手揉捏,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她的腰,舍不得松开一丝一毫。
“怎么了?”
是她主动他才敢继续的,怎么又生气了?
张清白了她一眼:“我都不能呼吸了。”
魏元洲松了一口气,不是怪他耍流氓就好,“我轻点……”
说完便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张清扬着头,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闭着眼睛一脸动情的男人。
刚才是谁说不该这样的?
算了,算了,自已的男人,还是闭着眼睛享受吧。
第394章 心思
“回来啦。”赵盼躺在床上问道,翘着的脚丫子上下的晃悠着。
张清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都快熄灯了。”
张清:“……嗯,多聊了一会儿。”
晃荡着的脚丫子一停,赵盼坐起身来,“你干嘛一直背对着我呀?”
张清拿毛巾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的道:“没有啊,你想多了,我不是急着去洗漱吗。”
赵盼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是吗?”
“当然了,不然呢。”张清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不然……,不然就是你干了坏事儿!”赵盼一把抓住张清的肩膀转了过来,目光一下子就集中在了她那红肿的双唇上。
她一脸坏笑的看着张清,指着她的嘴唇嬉笑道:“这就是证据呀!被我给抓到了吧?哈哈!”
张清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赵盼!”
见到她这样,赵盼都快要笑死了,指着她直乐,她什么时候见过张清这个样子啊!
还以为她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口若悬河的样子呢。
张清捂住嘴瞪她,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都怪魏元洲,一直亲一直亲,亲起来没个够,她的一次主动,像是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一样,抱着她不撒手。
她都能感觉到嘴唇的刺痛感了,只希望明天能好一点吧。
要不然她只能撒谎说是蚊子咬的了,老话说得对‘秋蚊猛于虎’嘛。
赵盼笑得贱兮兮的,挤眉弄眼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感觉怎么样啊?”
张清白了她一眼:“什么感觉?等你以后找了对象就知道了。”
说完端起脸盆就出去了。
害得她见到人都不敢直视人家,只能侧着身体,半捂住嘴假装咳嗽,幸好这会儿大家几乎都洗漱完了。
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人,要是被多心的人看到,人家说她私生活不检点就完犊子了。
这会儿实在是太明显了,谁看到都会往那上面去想。
他们两人亲的时候都没想到这些,亲完后才发现好像有点太严重了。
下次一定得控制。
等张清洗漱完刚回到宿舍,宿舍灯便熄了,熄灯的时间到了。
赵盼把手电筒打开给她照亮,顺着手电筒的灯光看过去,能看到她的那一口小白牙。
这家伙还在笑。
张清不理她,自顾自的把毛巾在架子上搭好后,又走到桌边,拿起书桌上的面霜打开,挖了一坨抹在手心,晕开后拍打在脸上。
赵盼对她这样的搽脸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人家都用抹的,就她用打的,美其名曰为活血,促吸收。
赵盼只觉得脸疼。
等张清脱鞋上床后,赵盼才把手电筒熄了。
“嗳!说说呗。”
“说什么?”张清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明知故问。
赵盼动了动,木头架子床摇晃了一下,“我真羡慕你,可以谈对象。”
“这话说的,难道你就不能谈?你不是也提干了吗?”
赵盼沉默了片刻,就在张清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又道:“不一样的,我不打算这么早就结婚。”
张清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可以谈几年相处一下,不一定马上就得结婚,像我和魏元洲,我们已经谈了三年多快四年的时间了。”
赵盼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等我们从国外演出回来的时候。”张清嘴角含笑,对以后的生活充满期待。
“真好。”赵盼发出了一声长叹,“我打算三十岁才考虑婚姻大事。”
“是因为舞蹈吗?”张清问。
“是啊,结了婚就不可能不要孩子,可是要了孩子……你知道的,我们跳舞的,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不管你怎么练,都恢复不到当姑娘的时候的样子,所以很多的舞蹈演员结了婚不是退伍当家庭主妇,便是想办法转了文职,能留在部队的留在部队,不能留在部队的便转业去了其地方上,很少有继续留在舞蹈队的。”
张清默然,的确是这样的,舞蹈演员上台演出的时间很短,不要说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就连不结婚的到了一定的年纪也不让上台了,只能转幕后。
在他们文工团里,要说哪个团队的人流量最大,毫无疑问就是舞蹈队了,每隔几年就会换一批人。
“我不想还不到三十岁就上不了台,我给自已定了个目标,三十岁以后才考虑婚姻大事,到时候我自已的能力也提升上去了,就在舞蹈队当了教员,永远都不离开部队。”
张清这还是第一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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