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好一会,段斯祈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池挽笙从他的怀里退了些,微微仰起头看他,“阿祈,你不困吗?”
她的话,像是在邀请。
他垂眸看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空气中像是擦出了火花。
紧接着,段斯祈抬手摸着她的脸,俯下了身子,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两人像是上了瘾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池挽笙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原本抱着他腰间的手,也变成环上了他的脖子。
“笙笙,我能……”
第120章 不想睡
他的气息也吻得凌乱,俯在她的肩上轻叹一声,在她的耳边轻喘道。
因为亲吻,池挽笙的那双杏眼也带着些湿漉,眼神迷离,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亲蜜中。
“嗯?”她的嗓音也软软的,反问:“你想干嘛呢?”
段斯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委屈巴巴地在她脸颊处蹭了蹭:“我想和你一起睡床,可以吗?”
她动了动唇,刚想开口,便撞进对方那双黑白分明的如水眼眸里。
莫名的,池挽笙感到了一丝侵略和危险,心跳却奇异地加速。
他把怀里的人儿又抱紧了些,池挽笙被迫踮起脚尖,耳边又传来他低哑的声音:“笙笙,可以吗?”
“你别问了。”
池挽笙撇过头不看他,心脏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
段斯祈就当她这话是默认了,他反手抱起了她,池挽笙还没反应过来,出于本能意识,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段斯祈把人放在床上后,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勾唇:“把你骗过来还真不容易。”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故意上钩的呢?”她仰起头,莞尔一笑,笑得很甜,却在无形中撩人。
行啊,这小人儿有能耐了。
段斯祈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些,他随手一掀,脱掉了身上的背心,赤裸着上半身,不紧不慢地朝她靠去。
池挽笙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忐忑,还不忘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
他关了灯,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池挽笙能感受到床边的凹陷,心跳猛然加速。
下一秒,她突然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的怀里,头顶还传来他微弱的喘息声。
背后紧贴着的是,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
段斯祈眷念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喉结滚动,“明天还要飞回去,快睡吧。”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从她记事起,在她的印象中,她就没和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躺了很久,覆在她腰间上的手依旧没移开。
她知道段斯祈没睡。
到了后面,池挽笙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换一个姿势,她轻轻挪动着,突然身后的人打断了她的动作。
“不想睡?”
池挽笙一愣,又顺势动了动,“我想换个姿势睡……”
突然,她感觉到腰上的手松开了些,她的小腿一蹬,莫名擦过了某处硬挺且滚烫的地方。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段斯祈那沉闷的呻吟声。
她猛地一惊,心咯噔一下,不敢动了。
“你真不想睡了?”他的声音很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没有!”池挽笙脸颊绯红发热,把半张脸埋在了被子里,不敢看他。
段斯祈内心低声骂了句脏话,他松开了池挽笙,叹了一口气,起身坐了起来。
池挽笙感受到了束缚消失了,她转身一看,看到了某人坐了起来,她温声问:“怎么了?”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说完,段斯祈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的速度快到池挽笙觉得他很急。
池挽笙整个人都躲到了被子里,房间里开着空调,可她依旧觉得浑身都像是火烧似的,燥热不已。
被窝里全是专属于他的气息,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等段斯祈再一次进入被窝里,池挽笙才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池挽笙从被子里冒出了头,神色担忧地看着他。
段斯祈低声笑了,优哉游哉地开腔:“宝宝,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儿?”
池挽笙一下子噤了声,一双杏眼咕噜噜地看着他。
段斯祈刚躺好,敞开了手臂,“别躲着我,睡过来。”
她点了点头,也朝他身旁靠了过去。
她的肌肤触碰到他的胸膛时,池挽笙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低的可怕。
“阿祈,你洗的冷水?”
“嗯。”段斯祈淡淡地嗯了声,把人儿往身上捞过来了些,“怎么?心疼老子啊?”
闻言,她紧抿着唇,没说话。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怀里的人儿又有了动静。
他垂眸看了眼,倏地一道影子靠了过来,鼻尖充斥着属于池挽笙身上的味道,她挺了挺身子,从被窝里伸出了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段斯祈微微眯起双眸,一股力道从他的后脑勺往下压,池挽笙微微张开嘴唇,对着他的唇瓣贴了上去。
这一次,他不占主导,而是池挽笙主动的。
唇上一抹温热在他的唇瓣上探了又探,段斯祈猛地回过神来,翻身反压住了她。
池挽笙被吓到了,长发随意地散落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两具身体气息起伏着。
在黑夜中,池挽笙清晰地看到了段斯祈那双眼睛布满了情/欲,眼尾下垂,夹带着太多的情绪。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俯身亲吻着她,由被动变为了主动。
他的薄唇从她的唇一步一步地在她的白皙的脖颈间游离着,啃咬亲啄,让他不自觉中上了瘾。
池挽笙无意识地从喉间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段斯祈的心间一软,略带薄茧的手鬼使神差地往下探,直到指尖触碰到了属于肌肤的柔软时,他咽了咽口水。
池挽笙和裙摆已经被推到平坦的小腹上,他顺势往上摸,碰到了她的内衣。
他停下了动作,不敢再往上摸了。
“阿祈,你别洗冷水澡了。”池挽笙说的话都是娇娇软软的,可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心疼他。
理智恢复,他压抑的欲望使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某处依旧在叫嚣着。
这种情况下,他也能停的下手,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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