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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晨跟周默分别后,直接开车回了Y市。路上遇到查酒驾的交警,沈一晨配合交警出示驾照,吹气测酒精浓度,等交警放行的时候,她的手机上显示有两通未接电话。
沈一晨一边启动车子朝高速方向驶去,一边戴好蓝牙耳机拨通好友兼COO夏漫白的电话,还未开口,夏漫白火急火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到哪儿了?”
“还没上高速,怎么了?”
“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快回来吧,金秘书已经在会客室等半天了。”
“什么事?”
“什么事?一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出去是为了逃开你爸安排的相亲。”夏漫白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
“你就去见见怎么了,见完了咱们再想办法给他推了。你说你这么倔,你老子迁怒下来,到时候吃苦受罪的不还是我们。”
沈一晨略一皱眉:“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吗?”
“沈一晨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万能的。你知道每次你得罪你老子一次,我就要熬几个通宵想对策吗?你倒是说得轻松,限你晚上九点前回到公司。”
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沈一晨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心想,到底谁才是老板哪?
正郁闷着,这时发动机发出一阵不正常的响声,车子瞬间熄火了。沈一晨试图再次发动车子,却启动不了了。
——看来今晚还真回不去了。
沈一晨走下车,打开手机手电筒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出了问题。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高速路,沈一晨头痛。
拨打24小时拖车电话,被告知是空号,她试着拦了几次路过的车,都被无视。
沈一晨靠在车前盖上郁闷地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事事不顺呢?
周默这边跟沈一晨分开后,回家途中接到张清明的电话喊他去撸串,说是约了几个在C县生活的好友,大家伙儿聚一下。
刚入夏,芙蓉街沿街的大小餐厅就已拉好彩灯,露天桌椅人满为患,白天毫不起眼的街道,此刻热闹非凡。
接到沈一晨求助电话的时候,周默正喝酒聊天,快乐得很。
他分神撂下酒杯,掏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他一愣。
离他最近的张清明见他放下酒杯,以为他喝不下去了,嚷嚷着要他继续。周默却歉疚地起身,走到角落的一棵树下接电话。
调整声音——
“喂?”
“……”
“……”
没想到周默所处的环境这么吵,沈一晨愣了愣,才试探地问:“现在打电话,没打扰到你吧?”
“什么事,你说吧。”
沈一晨犹豫着说:“我车在高速路上抛锚了,找不到拖车公司……你可以过来帮忙吗?”
“……”
沈一晨也知道自己和周默没有太多的交情,何况以前周默就不怎么待见她,可这偌大的C县,除了周默,她再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
周默的沉默让沈一晨悬着的心卡到了嗓子眼,似是感受到他沉默中无言的拒绝,她内心一片悲凉,手指移到挂机键上方。
这时,听筒里传来周默的声音:“把你的地点分享给我。”
明明车程只需要二十几分钟,沈一晨却整整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到周默来。
看着手机上剩余的百分之十三的电量,她默默地想自己是不是被周默耍了。
又一想,周默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从前只要是他答应她的事情,即使不情愿,他都会履行承诺。
她应该相信他。
又过了半个小时,沈一晨才看到一个人打着手机手电筒缓缓朝她走来。
找到沈一晨,周默关掉手电筒对她说:“我已经联系拖车队了,他们十五分钟后到。”
沈一晨看看他身后,空无一物,好奇地问:“你怎么来的?车呢?”
“在高速公路外面,刚刚喝了酒借朋友的电动车来的。”
所以他是翻栏杆过来的?
沈一晨微笑:“真够义气,有空请你吃大餐。”
等拖车把车拖走后,沈一晨跟着周默往回走了一段距离,然后看到他单手撑住栏杆,身子轻松一跃,就跳过了栏杆。
沈一晨就没他那么利索了。
她穿着高跟鞋、及膝连衣裙,怎么翻过去呀,叉开腿迈上去吗?
正在她犯难时,先她一步跨过栏杆的周默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主动背过身去,说:“你试着先坐上栏杆,我抱你下来。”
沈一晨扶住裙子坐上栏杆,就感觉腰间一紧,身子一轻。
周默很是轻松地把她抱下栏杆。
接下来还要穿过一段长长的斜坡,走过一片田地,才能到达公路。
沈一晨在想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还知道从这里能翻上高速公路。大概分神太久了,她一脚踩进草坑里。
沈一晨“哎哟”一声。
周默回过身来问她:“怎么了?”
“嘶——”
“……”
“好像崴脚了。”
周默不满地看了她片刻,不耐烦地说:“明明是个女汉子,非要学什么淑女穿高跟鞋,现在好了吧。”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蹲下身,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查看有没有伤到骨头。沈一晨单腿站立着,手扶住他肩膀。
看着自己秀气的脚丫被周默温暖的手掌握住,那一刻她只觉心脏像是同时被他一把攥住了。
她头脑一热,直接把脚往后一缩。
周默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在干什么。
沈一晨一阵紧张,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胡乱找个理由:“没站稳。”
他没有理会她的话,确定她的脚没有伤到骨头后,帮她穿上鞋,转过身,背对着她半弯下腰,拍拍自己的背。
沈一晨盯着他弓着的后背有些受宠若惊:“干吗?”
“背你。”
“不用你背,我很沉的。”
“放心,再沉也沉不过160斤。”
“……”
沈一晨最终趴到了他背上,双臂搂紧他脖子。
感到背上一沉,周默慢慢直起腰来。
直起身的瞬间,沈一晨如瀑般的长发不可避免地扫到周默脸上。
就着初夏的凉风,她发梢的洗发水香味卷进鼻端。周默深深吸了口气,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儿还挺香。
穿过斜坡踏上麦田后,沈一晨不好意思再让他背,要求自己下来走。周默放下她,一手扶住她胳膊一手揽住她腰。
黑幕般的苍穹笼罩着一望无际的麦田,蛐蛐蛙鸣鸟叫响成一片。两人沉默地穿行在田野间,有风顺着麦穗吹拂过来,温和地打在手臂上。
沈一晨伸手划拉着一排排麦穗,虽然看不清它的颜色,但可以想象金黄麦穗随风起伏,卷起一波麦浪的景象。
好心情没维持多久,握在手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下,沈一晨悄悄看了眼,是金秘书发来的微信,她直接关机了。
她抬头望向璀璨的星辰,很轻地叹息一声。
“怎么了?”
啊?
沈一晨讶异于周默的敏锐,看向前方无奈一笑,假装轻松地说:“感慨下,乡下的月亮又圆又亮。”
周默没有揭穿她的鬼扯,现在是上弦月,哪来又圆又亮的月亮?
两人沉默地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来到电动车前。
沈一晨坐上电动车后座的一刹那,问题又来了——
她穿的及膝连衣裙,一坐上来裙子就滑到大腿根部了,并且她还没有什么东西能遮挡一下,周默就这么载着她穿街走巷,未免有伤风化吧。
周默一开始还不明白她为何变得扭捏起来,扭头,一眼便瞧见她短裙下面的大长腿,神情微微一定。
他面色依旧,却唰地扭过头去……单腿撑地想了会儿,脱下外套递给她。
沈一晨接过他的外套攥在手里,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干吗,他热吗?
下一秒,听到周默说:“盖在腿上用的。”
“……”
因为有了周默的外套,周默回小区的半路上,碰到跳广场舞散场回家的阿姨们,她们跟周默打招呼的同时,不忘多打量沈一晨几眼。
沈一晨那叫一个窘呀,极力往周默后背躲。
那表现,跟新媳妇羞于见生人的模样差不离了。车子在熟悉的楼门前停下,沈一晨下了车却不上去。
“沈一晨。”周默喊她,“怎么不上去?你外婆应该还没休息。”
望着多年不曾踏进的地方,往昔情景历历在目,那个每天拎着菜篮子买菜的老太太,那个每天清晨打太极的老爷子,以及那个背着书包抱着毛球在楼下淋了一夜雨的女孩……
沉默了片刻,沈一晨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周默,问:“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
“不能。”
“那我去住酒店。”
“沈一晨,你站住。”
街灯下,周默拧眉定定地看着她。
周默听他妈说,沈一晨跟这边二老闹脾气,走了就没回来。现在居然过门都不入,也太过分了。
他语气沉冷地问她:“你外公外婆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八年间没回来一次就算了,现在都到了家门口还要走,你从小到大的教养哪儿去了?”
沈一晨一听就火了,他什么都不清楚凭什么说这话,紧握成拳的双手青筋隐隐暴起,但最终,她叹了口气,说:“这是我个人的事,周默我不想跟你吵。要不然你留我借宿,要不然你让我走。”
这时,拐角处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声音问:“张大妈,您怎么了?”
“鞋带松了,我系下鞋带。”
沈一晨顿住,心虚地扭头看向声源处,待看清蹲在地上花白头发穿着红色背心的老人,情绪如巨浪翻滚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她克制着自己像啥也没看到般,淡定地收回视线。
“郭大妈,我去楼下买盒牙膏,忽然想起家里没有牙膏了,你先走吧。”
直到老人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沈一晨都没有出声,只是踌躇了片刻,还是上楼走到外婆家,在门口放了两千块钱。
周默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也没问她去楼上做了什么,最终碍于两家的交情,决定带沈一晨回家。
沈一晨心事重重地跟在周默身后上楼,因为担心自己被周妈妈认出来,不由得想着措辞来解释为什么她要借住他们家,还想了数个理由来拜托周妈妈不要告诉她外婆她回来过……
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她想多了,人家周妈妈压根儿就没认出她来。
周妈妈见周默夜里带回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停地冲儿子使眼色。
假装没发现的沈一晨故作淡定地落座、喝水,却听到周默说:“妈,她是……”
吓得沈一晨赶忙扔下水杯不顾形象地蹿到周默身边,用力捂住他嘴巴:“阿姨您好,我叫伊晨,伊人的伊,早晨的晨,是周默的同事。”说完还不忘给周默使眼色。
即使周默配合了她的表演,周妈妈还是暧昧地问了句:“我要为你们准备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啊?”
沈一晨:“两间房。”
周默妈心想,这未来儿媳妇还挺矜持,家教不错。
周默:“她睡阳台吧。”
沈一晨:“……”
看来周默还真被她气着了。
从C县回来后,生活又变得繁忙起来,为了一晨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能顺利脱离沈氏集团,沈一晨和夏漫白连同整个企划部连轴加了一星期班,下午去总部开会顺利地把提案递交上去。
沈一晨的爸爸沈立山有个重要客户要见,便叫她把提案先交给他秘书,他晚些再给回复。
难得不加班的傍晚,沈一晨吃过饭后,换上休闲装下楼遛狗。
沈一晨把赖在她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小家伙放到地上,点着它鼻尖进行教育:“我跟你说,狗跟人一样,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如果你变成了大胖子,将来会找不到老公的。”
毛球睁着黑黝黝的圆眼睛,前腿扒住她膝盖,尾巴摇个不停,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忽然,前方响起一阵铃铛声,毛球闻到了同类的气味,追着一只可卡跑了。
沈一晨急忙去踩遛狗绳垂在地上的那一头,一脚没踩中,眼睁睁看着它从眼前跑远。
“毛球!毛球不要乱跑!”
沈一晨不喊还好,在她的追赶下,毛球跑得更欢了,一身赘肉丝毫不影响它奔跑的速度。沈一晨只能铆足劲儿追,眼看还有十几米就要追上,却正好赶上红灯。
等她跑到马路对面,就被毛球气急的惨叫声吓到。
定睛细看,刚刚被毛球追赶的可卡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毛球和一只银狐在地上摔作一团,而作为战场的荒草地上尘土四起,战况激烈。眼看毛球的脖子被对方咬出了血,沈一晨急眼了,上前就要踹开那只银狐。
“我说你这人怎么还跟一只狗一般见识呢!”沈一晨被一个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妇人一把推开了。
“你的狗把我家毛球咬伤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狗继续被欺负哇。”
“你把它们拉开不就行了吗?一个大人至于跟一只狗一般见识吗?”
“它那么大我怎么拉呀,你的狗咬住我家毛球的脖子不肯松口,万一咬破动脉大出血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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