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婚宠:总裁娇妻太难哄》是云夕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剧情跌宕起伏。小说精彩章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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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保安还没走近便被韩扬的人拦下,根本不能靠近时琋分毫。
时琋停下了脚步。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白珊珊反问:“你凭什么?”
白珊珊怒极反笑:“凭我是白家大小姐!这次峰会是我们白氏主办的!”
她转而看向韩扬,又恢复了得体的微笑:“韩总,我代表白氏欢迎您的莅临,不过你恐怕不了解这女人的真面目,她可是个杀人犯呐!”
“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恐怕会对韩总的声誉有影响!”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瞬间哗然。
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时琋,实在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杀人犯?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珊珊得意的笑还没维持一秒钟就被韩扬喝止。
“放肆!”
韩扬微皱着眉,“这是希冀公司的总裁,轮得到你污蔑她?”
白珊珊的笑容僵在了唇角:“你说什么?”
时琋是希冀公司的老板?
开什么玩笑!
时琋这些年来一直陪着司老爷子在国外疗养,哪来的时间搞这些?
周围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满眼不信。
旁人如何看自己,时琋完全没在意,她的嘴角笑意更浓,笑得白珊珊心慌。
时琋突然偏过头问韩扬:“白氏换人当家了?”
韩扬一身戾气瞬间收敛,他躬身柔声说:“没有,还是白海。”
“让他来见我。”时琋轻描淡写的说。
白珊珊被她气笑了:“时琋!你还真是够入戏的!让我爸爸来见你?你凭什……”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韩扬的电话还没打出去,白海圆滚滚的身体便像个球似的一路滚了过来。
“时总你好!时总好久不见!”
白海满面堆笑,根本没觉察到现场的尴尬,毕恭毕敬的朝时琋伸出了手。
显然他不是被韩扬叫来的,他是知道了时琋亲临,特地赶过来的。
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被自己亲爹打脸,白珊珊只觉得眼前发黑。
白海伸出去的手时琋没理,她站在那儿,笑着看着白珊珊。
白珊珊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颤抖着拽了拽白海的衣角:“爸,你、你认识她?”
“当然!”
白海对时琋的高冷完全没脾气,他侧身向白珊珊和周围的人介绍:“这位就是希冀公司的总裁时总!”
“前两年我有幸与时总合作一次,时总英雄出少年,实乃行业之幸吾辈楷模啊哈哈哈……”
时琋:“令嫒刚刚说我是杀人犯。”
白海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肥肉颤抖两下,连问一句都不敢,直接扬起手,一巴掌就抽在了白珊珊的脸上:“给时总道歉!”
这一巴掌来得又快又狠,白珊珊本就穿着高跟鞋,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爸!”
白珊珊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海。
从来都不舍得碰自己一根手指头的白海,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当众扇自己的脸?!
白海怒目圆瞪:“道歉!”
这样的白海,白珊珊从未见过,她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趴在地上,震惊的看着白海,甚至都忘了爬起来。
时琋睨着她的狼狈相,淡淡的说:“算了,我与她的事,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白海被她这一句话吓得冷汗直流:“时总、时总您别生气,小女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计较……”
“不,我是小人,我最记仇。”时琋的视线在白珊珊红肿的脸上转悠着,“我受过的伤,必定得让仇人双倍奉还才行。”
白珊珊如坠冰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真的很想要一颗后悔药,尤其是在时琋的鞋跟踩在她的手掌上的时候。
“啊——”
白珊珊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声音凄厉刺耳,哪还有刚才傲气凌人的模样?
时琋挪开脚,看着她手背上的血洞,轻轻皱眉。
韩扬立即掏出一块手帕,在时琋身旁蹲下,仔细的替她擦干净鞋跟。
“小姐,擦干净了。”他站起身,随手把手帕递给了身后的保镖。
“嗯。”时琋拂开腮边的发丝,看着白海突然笑了,“不小心踩到了白小姐,白总不会生气吧?”
白海擦了把冷汗,连连摇头:“时总说笑了!明明是这不孝女的手挡了时总的路!冒犯了时总还请您不要介怀!”
他的话让白珊珊的哀嚎戛然而止。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已经被这样欺负了,他却还在讨好时琋这个元凶!
时琋没再理会白珊珊,她轻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心情不好,这个峰会不看也罢。”
她说完就转过身,径直往外走去。
她的步伐坚定,似乎在告诉白珊珊,今天只是开始。
白海拼命朝保安挥手,让他们把白珊珊抬走,自己则紧跟着时琋,试图挽留她。
“时总您别生气,我保证绝对不让她再出现在您面前,您……”
“时琋!”
司景洛的声音打断了白海的话。
他刚刚走出电梯,迎面便撞见了时琋。
他没想时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三两步冲到她面前,他盯着她的眼睛,怒不可遏:“你这几天跑哪去了?”
时琋的表情没半点儿变化,淡淡的点了下头:“司总。”
白海见到司景洛,顿时就像抓住救星似的,腆着笑脸说:“司总您和时总认识?快帮我劝劝时总不要走啊!”
司景洛一怔,这才注意到时琋的打扮与往日很不一样。
他的眼中多了抹探究:“时总?”
时琋理都没理他,绕过他就往电梯里走。
司景洛一怔,伸手就想抓她,却只碰到了她手掌上缠着的蕾丝。
蕾丝缠绕在他的指间,从时琋手上脱落,紧跟着他就看到了时琋手背上的圆形血痂。
时琋的手很白,血痂周围的一圈青紫格外碍眼。
司景洛拧起眉头:“怎么弄的?”
这绝不是车祸能撞出来的伤!
时琋的眉头终于皱起来了。
她收回手,冷笑着看着司景洛:“司总未免管得太宽了,有这时间,您还是去瞧瞧白珊珊吧,毕竟她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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