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萧旸高眠的小说《冒充千金萧旸》,是作者萧旸所写,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精彩内容推荐:蓄在眸底的泪水决堤,混着妆粉滑落:「还不是殿下迟迟未归,我一时心急……」萧旸甩开高姮的手朝我走来,冷冷扔下一句话:「既然这般心急掀了盖头,这洞房想必也不需要孤了。来人,送太子妃回房,无事不必出门。」事情的发展顿时翻天覆地,我不明所以地被萧旸抱起,余光瞄到高姮,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冒充千金萧旸》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提供萧旸高眠章节目录,情节非常吸引人,人物真实生动,情感细腻,快来看看吧!
「侧妃这是怎么了?脸这样白?」夏夕疾步上前扶住我,目光看到婚袍上的痕迹,顿时明白了一切。
「殿下先去更衣,侧妃由奴婢照看便好。」
萧旸眉心微锁:「传太医来为侧妃诊治。」
「不过是颠簸所致,不必劳师动众。」话音未落我便开口拒绝,今夜误了高姮洞房,若再请太医诊治,定被她以为我有意出尽风头。
「半个时辰后,孤要看到太医。」萧旸扔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去,去向……不明。
身后的侍从看看我,又看看萧旸,最后还是去请了太医。
「侧妃即便再伤心,也不该忽然消失,可让奴婢们好找。」夏夕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侧妃可不知,奴婢将消息告诉殿下时,他可是撇下了满堂宾客去找您,惹怒了高大人不说,这一回来就给您请太医诊治,可见是对您一片真心……」
「真心?」我冷笑着,不过是怕我跑了落人话柄罢了。
夏夕扶着我一路絮絮叨叨地念着,我只当是在说戏。
眼前忽地多了个红影,将路拦住。
定睛一看,是高姮与她的婢女。
凤冠还戴在头上,晃得人眼花,脸上浓妆厚彩,让本就秾丽的五官愈加明艳动人。
方才萧旸行色匆匆,不是为了赴春宵?为何高姮竟打扮完好地站在眼前?
高姮脸上写满了怒意,我来不及多想,忍下翻涌上来的酸水福身行礼:
「妾身见过太子妃。」
「哼,」高姮朝我逼近,「你还记得我是太子妃?」
心头被猛地撞了两下:「太子妃乃皇上亲封,妾身怎能忘记?」
「高眠,呸!」高姮啐了我一嘴,「你不配姓高!」
「山野里跑出来鸠占鹊巢的贱人,顶了我身份十数年也便算了,如今还抢我良人,连我成亲的日子也要抢占风头!」高姮眼底涌上清泪,一字一句地述说着她不甘。
而我只能一一受着,半福着身子,腿脚发酸也不敢动弹。
「怎么?在我面前就装作一副柔弱样?我看你甩掉侍卫假装离开倒是勇敢得很啊?」高姮上前揪住我的衣领,鲜红的蔻丹从脸上划过,将痛楚撕开。
「太子妃息怒,侧妃并无冒犯太子妃之意,这当中一定有误会……」
夏夕立刻上前阻止,可耐不住高姮力气大,手一甩就将她摔到一边。
「妾身并无与太子妃争宠之意,若太子妃执意如此,妾身也只好受着……」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咙,将金丝绣制的凤凰玷污……
「贱人!还敢放肆!」高姮秀眉拧作一团,手掌直呼而过。
脸颊火辣辣地烧着,我护住小腹跌到一旁,里头似有无数银针刺过……
红衣艳妆的高姮在树影下化成鬼魅,发了狠地朝我冲过来。 预想中的拳打脚踢没有降临,高姮手腕被萧旸扣住。
「太子妃不好好待在屋内,自揭了盖头到这撒泼作甚?」怒意在萧旸周身萦绕,高姮身子不禁一颤。
蓄在眸底的泪水决堤,混着妆粉滑落:「还不是殿下迟迟未归,我一时心急……」
萧旸甩开高姮的手朝我走来,冷冷扔下一句话:「既然这般心急掀了盖头,这洞房想必也不需要孤了。来人,送太子妃回房,无事不必出门。」
事情的发展顿时翻天覆地,我不明所以地被萧旸抱起,余光瞄到高姮,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知是不是痛昏了头,我在萧旸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油烟味。
让我想起了旧时我与萧旸在外的日子,那时我们身上的钱银不多,大部分还要用在路上。
我与萧旸过得十分拮据,一空闲,他就会去私塾教书,而我则替人做绣品。
一日下来,双手又酸又麻,生火煮饭一职,多落在萧旸的肩上。
起初做得不怎么好,因为他对吃食要求不高,能入口便好。
只是见我意兴阑珊,每每用了几口就作罢,才开始摸索厨艺。
再后来,只要我想吃,什么菜式他都能复刻。
入京那日,我钻入他怀里,看着他憧憬着未来:「你说,若你当真高中,日后我便能闲下来,日日在府中为你洗手做羹汤可好?」
萧旸伸手虚虚扶住我的腰,不让我脱怀,另一只手则拿着书,看得聚精会神,充耳不闻。
我晃到他眼前,不满他的忽视,将书合上,嗔道:「阳凌,我问你话呢?」
萧旸眉梢一顿,两人之间仅存的缝隙贴合,漆黑的双眸映着远处跳动的烛火。
「一直以来洗手做羹汤的人都是我,你的厨艺,不敢恭维。」
我刚开口准备反驳,凛冽的气息便闯进来,翻天覆地,将话全部堵了回去。
手中的书被抽走,后背落到柔软的被褥里,耳旁传来萧旸低哑的声音:「既然如今无需你下厨,日后也用不着。」
烛火熄灭,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我突然慌了神:「不是要看书……为何灭灯?」
「灯油费钱,你说的。」
……
那时的我,一心做着萧旸高中状元,我能让高家刮目相看的痴梦,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从前可笑。
萧旸抱着我往房中走去,眼里的泪水轻轻一晃,落了他一身。
「很疼?」萧旸问我,「太医快到了。」
我没有理会萧旸,将脸埋他怀里,任由咸涩的泪水刺激着红肿的掌印。
「想不想吃馄饨?」他又问我。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他,泪眼中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我同萧旸经常吵架之后,两个人都心气高,道歉自然是不可能的。
每每僵持一两个时辰后,萧旸便会问我想不想吃馄饨。
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吃完,我的气也就消了。
但这次我没有应他好,我说,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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