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家周杨大大的完结力作《分半点爱》火热来袭,,书中主人公是林漫周杨,小说故事简述是:远到我提起那个五个月大的孩子,都不再感到痛惜。我和周杨没能到他口中的一个又一个的地方,除了他临走前陪我看过一次日落,我们没能实现任何一个愿望。周杨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给我做了引流,我非常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怅然若失。…
《分半点爱》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远到我提起那个五个月大的孩子,都不再感到痛惜。
我和周杨没能到他口中的一个又一个的地方,除了他临走前陪我看过一次日落,我们没能实现任何一个愿望。
周杨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给我做了引流,我非常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怅然若失。
林漫周杨《分半点爱/别再将就》小说「大结局」
他喘着大气跑过来,惊慌失措地看向我,蹲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给我说了无数次对不起。
我说:「周杨,是我不小心把他弄没了。」
他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周莹(他妹妹)说你在医院的时候,我都快要吓死了。」
他绝口不提孩子,满眼是我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两天后,当我看见本地新闻报道,他曾念念不忘的女孩,在那个商场做活动,遭到人恶意袭击,他陪同受害者上了救护车……
而那一天,我失去了和我骨肉相连五个月的孩子。
我在家收拾东西,踩在椅子上,不小心滑倒,之后腹部开始阵痛,给他打电话却没人接,挪步到楼下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脚踝,是邻居给我叫的救护车……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我们不曾是别人口中人人艳羡的小夫妻,他还是他,可我却早已不是我了。
我没有力气去恨,没有精力去怨造化弄人,全然只剩下一颗麻木的心……
他红着眼睛跟我解释:
「你相信我,林漫,当时宣传部负责人不在,安保处给我通知,我没想那么多,是谁我都会去帮忙的。手机在混乱中被挤掉了,才没接到你的电话。真的,你不要看网上那些人乱说,我就只是帮忙把人送到医院,没有抱,我甚至没正面看她一眼。」
我说:「我知道。」
我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难过,可我没有别的话要说了,我真的知道,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我还是觉得很委屈,很难过,天都要来戏弄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他看着我,缓缓蹲下,靠在墙角,抱着头哭了,哭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那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在无数时刻给我安全感的男人,无助地蹲在墙角里哭了……
那件事在我们本市新闻网上不断发酵,舆论纷纷,帖子也到处飞——
「看来夫妻感情不和啊,怪不得两年了都没生个孩子。」
「七八年的初恋哪能说忘就忘。」
「我觉得这个二十线小舞星和这个商场经理还挺配的。」
……
我的心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霾,我很努力很努力,它还是散不开。
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了,所以,我报名了我曾经犹豫很久的支教活动,那个地方很远,设施也比较落后,我曾经犹豫是因为周杨,现在想要去也是因为他。
我只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小乌龟想去大海里游游了,然后轻装上阵,开启了一段新生活。
没有机场狂追的桥段,他明白,所以他放我走了。
他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说:
「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我在这边为你打江山,你去外边好好透透气,但是不要太久啊,我怕我会忍不住去找你。」
我想了很久,还是回复了他「好」。
支教的地方虽然是个偏远的山村,但是风景很好,空气很新鲜,村民也很和善,那里有两所小学,一所中学。
我除了培训当地的几位老师,偶尔也会教教学校里的孩子,虽然有点忙,但是让我觉得很有意义很充实,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周杨每天都会给我发信息,给我汇报他吃了什么,几点睡的,几点醒的,开了几次会,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想吃什么告诉他,他给我寄……
有时候我会忘记回他的消息,他也不说什么,第二天仍是按部就班给我发。
他给我寄过两个充电宝和一支手电筒,寄了很多我平常很喜欢的零食,隔三岔五寄些日用品,有防晒的,有驱蚊虫的,还有两双新买的运动鞋。
他好像会比我先知道这边的天气,然后早早告诉我穿厚还是减薄,提醒我记得拿伞。
五月中旬,从家带来的运动鞋已经磨坏了鞋底,我踩着硌脚的板鞋坡上坡下地走,从学校回来,看着脚上的水泡,才想起来周杨给我寄过两双运动鞋,曾被我当闲置品堆在房间角落……
六月某天清晨,看着外面的大晴天,他却一再提醒我拿伞,我不耐烦地拿了背包就去上课,结果放学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把黄土地打得泥泞不堪了。
我站在门口等雨停,认真翻着他给我发的每一条信息,不禁鼻头一酸……
我告诉他:「周杨,我没带伞。」
他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等雨停。」
然后给我打来一个视频通话,我们已经两个月多没见面了,他好像瘦了,看见我的时候,他在笑。
他问我过得好不好,我说还行,我也问他,他说不好。
他说:「林漫,我想你了,我可不可以来找你?」
「你怎么跟小孩一样?」我说,「我在这边工作,你来了我也没时间陪你。」
他点了点头,没再给我说要来的事,我告诉他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也让他照顾好自己。
他也跟我讲了很多,我认真听着,挂断视频的时候,我告诉他年底应该会回去,他笑了笑说好。
八月,是我在那个地方待的第五个月,天气很热,没有空调,只能冲凉水澡来解热。
村民们会支着桌子在树下、路边吹晚风,很晚才回去,我也跟着他们一起在街头吹晚风,有时候还会分到井水浸过的西瓜。
我常常一个人映着昏黄的路灯走回住的地方,不知道哪天开始,我感觉被人尾随了,拿手电筒照过去,又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那个人会扔来一俩个石子,我装作和人打电话,加快脚步赶回去,之后,我不敢再去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吹风扇,半夜竟然有人拿石子砸我的窗户。
我向村支部反映了情况,他们说最近的确有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出没在村子,他们说会处理,让我不要害怕。
回去后我依旧放不下心,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发现有个人坐在我的床边。
我吓得攥紧了毛毯,他说:「别怕,我是周杨。」
我做梦一般看向他,他静静坐着,像是在等我确认。
他说公司放了个小长假,就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不可控地落了满脸的泪。
他靠过来点,把我抱在怀里:「怎么还哭上了?」
我没有给他提起被尾随的事,我说应该是高兴的。
他陪我在那儿住了一个星期,像一个小跟班儿似的,跟着我从学校到宿舍,又从宿舍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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