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周长运使劲摇头,眼里满是绝望。朱桂花却觉得不是罗彩霞也和她逃不了关系:“是不是罗彩霞找了别人?我看就是她这个狐狸精。”周长运突然不喊了,木呆呆地盯着屋顶,想的是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朱桂花见儿子这样,还以为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也不管陈巧兰还在旁边,怒骂起来:“好她个罗彩霞,肯定是你当年睡了她,她一直怀恨在心。”陈巧兰突然停住了哭声,不敢相信地看着朱桂花:“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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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茉震惊,怎么罗彩霞也成了怀疑对象呢?
不过罗彩霞刚喝了农药,就现在那个身体,就算能把周长运伤了,也把他弄不到村口去。
朱桂花怀疑罗彩霞,是觉得罗彩霞在陆寒州那里受了辱,喝农药又没死成,反而闹得全村都知道,所以她会不会反过来都赖在周长运头上?
越想就越是这种可能,抱着周长运的手:“老三,你说是不是罗彩霞那个贱人,我一定要给你报仇。”
周长运使劲摇头,眼里满是绝望。
朱桂花却觉得不是罗彩霞也和她逃不了关系:“是不是罗彩霞找了别人?我看就是她这个狐狸精。”
周长运突然不喊了,木呆呆地盯着屋顶,想的是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朱桂花见儿子这样,还以为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也不管陈巧兰还在旁边,怒骂起来:“好她个罗彩霞,肯定是你当年睡了她,她一直怀恨在心。”
陈巧兰突然停住了哭声,不敢相信地看着朱桂花:“妈,你说什么?”
连一旁站着的周长林也愣住了,周长运和罗彩霞是啥时候的事啊?
姜安茉心里妈呀一声,这热闹还越来越大呢?
罗彩霞竟然还跟周长运睡过,那哪儿来的脸还天天装个深情人设,让所有人感觉陆寒州负了她呢?
赶紧站直身子,眼睛发光地从门缝看着里面。
朱桂花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说错话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梗着脖子瞪着陈巧兰:“是罗彩霞勾引老三的,跟她那个寡妇妈一样不正经。”
陈巧兰不能接受,推着周长运的身子:“是不是真的?你和罗彩霞是不是睡过?”
周长运全跟没听见一样,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这辈子完了。
朱桂花心疼儿子,骂着陈巧兰:“你干嘛,老三还受伤着呢,你推他干嘛?”
陈巧兰现在只有气:“我就是想问问,他啥时候和罗彩霞睡的?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娘家远,就好欺负?”
想想这些年,罗彩霞还经常来家里,朱桂花更是把人家当前亲闺女一样,热情得不行。
原先她以为是因为罗彩霞是陆寒州的对象,所以走动才频繁,朱桂花才会对她好。
闹了半天,他们竟然睡过!
陈巧兰气得站起来跟朱桂花吵。
朱桂花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也站起来骂陈巧兰:“你个就知道吃的吃货,要不是看你给我们周家生了两个孙子,早让老三跟你离婚,睡个女人又怎么了,那还不是你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男人。”
陈巧兰气得哇一声哭起来:“你们太欺负人了……”
要不是周长林在中间拦着,婆媳俩都能打起来。
姜安茉在门外看得开心,妈呀,这周家的故事,真是比电视剧都精彩,一场连着一场,场场都精彩。
陆寒州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远远就看见姜安茉穿着他的军大衣,人都快贴门上了。衣服穿在她身上,又大又笨重,显得她像个小孩一样。
还有扒门的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
走了过去,就能听见病房里已经吵翻了天,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非常的花哨,让姜安茉大开眼界。
比起后来,网上看见的来来回回那几句国骂和某种植物,真是太厉害了。
陆寒州站在姜安茉身后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反而是这么难听的话竟然能让姜安茉听得津津有味,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姜安茉瞬间站直身子,捂着被吓得乱跳的心脏转身:“你们家可真热闹!”
陆寒州皱眉:“出什么事了?”
姜安茉捂着嘴忍着乐,拽着陆寒州的袖子到一旁,神神秘秘地说着:“你肯定不知道吧,周长运和你的彩霞姑娘有事。”
陆寒州脸一沉,看着姜安茉像偷吃了蜜糖的老鼠一样,就差吱吱笑出声,又有些无奈:“不要乱说,她和我没有关系。”
姜安茉连连点头:“恩恩,我懂我懂,我就是告诉你,他俩有事,还睡过。”
陆寒州有些尴尬,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说,至于周长运和罗彩霞是什么关系,他一点也不关心。
姜安茉见陆寒州不说话,挑眉:“你不信?真的,你妈亲口说的。”
陆寒州无奈:“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医生说周长运的情况可能还要二次手术,做一个假体,要不到时上厕所很麻烦,这个手术在这里做不了,要去市里。”
姜安茉心想这有什么麻烦的,处理好了一样没问题,又感觉这是陆寒州在试探她,虽然已经暴露的不是一点半点,但该装的还是要装,涨红了脸:“这个,我也不懂啊,还是要听医生的话。”
陆寒州盯着姜安茉看了几秒,颔首:“嗯,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拿主意,我带你去吃饭。”
姜安茉指了指病房:“你不去看看?”
陆寒州摇头:“不用管他们。”
这种事情吵架,他过去也管不了。
姜安茉见陆寒州就穿个军绿色绒衣,良心发现赶紧把大衣脱了:“你快穿上。”
心里还是佩服,这个男人还不怕冷,一晚上就穿着绒衣,也没见哆嗦过,依旧脊背挺直。
陆寒州接过大衣穿上,瞬间觉得一股软甜的脂粉味包裹着。
他很清楚是姜安茉身上的味道,又忍不住红了脸,滚了下喉咙:“走吧。”
姜安茉睨眼看着陆寒州的样子,眼睛一弯坏笑起来。
像看见猎物的狐狸一般,跟着陆寒州下楼。
两人先在一楼水房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把东西寄存在门口传达室,才去了家远一点的国营饭店。
姜安茉想着就是吃个饭,肯定在附近找个面馆对付一下,没想到竟然走了这么远,听到陆寒州要了一斤米饭,一份白菜炖肉和一份大葱炒鸡蛋。
惊讶得瞪圆了眼睛,难道陆寒州也馋米饭了?
反正她听见米饭两个字,都忍不住馋得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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