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薛北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白洛瑶要是知道薛北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白洛瑶乖乖的在外边等着薛北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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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
白洛瑶要是知道薛北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
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白洛瑶乖乖的在外边等着薛北下班。
到点了,她才抬脚朝他走去,喊他:“薛医生。”
薛北没看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冷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有会。”
开会倒是不假,只不过,也没有那么急。主要还是她让他扫了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白洛瑶咬着唇说。
他挺敷衍:“再看。”
白洛瑶察觉到他的疏离,抿了抿唇,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薛北却没管她就抬脚往外走,男人的翻脸就是这样快,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多看她一眼都懒得。
白洛瑶心下一咯噔,没了薛北这个大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姜涛拉下来,慌忙之中,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又趁他没注意,快速的伸手下去跟他十指相扣,小拇指讨好一般的蹭了蹭他大出一截的手。
“薛医生。”白洛瑶眼神总是湿漉漉的,显得无辜可怜。
薛北偏头,极快的风轻云淡的瞥了他俩交握的手一眼。
白洛瑶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而且他今天半句调情的话都没有,她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薛医生,你忙你的,不管多晚,今天我都等你。”
薛北抽回手,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整个下午,他又是进行了一场手术。出来时,整个人疲惫的抽了支烟。
“薛医生,一起下楼?”
薛北点点头,跟他一起下楼的医生揉着眉心道:“今天做手术的这位身体状况太差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又是麻烦事一堆。你看他那个儿子,平时说话就不讲理。咱们医生就是难,救死扶伤,还有可能面临医患矛盾。”
薛北把手上的烟头灭了,丢进了烟灰缸,言简意赅:“走吧。”
……
薛北跟医生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白洛瑶正蹲着,短短的裙子,怎么看,都有走光的风险。
因为旁边有人在,她看见他了,却没有走向他。
薛北对同事道:“你先走吧。”
“行。”同事道,“回去好好休息,后面还有几场大手术呢。”
同事撑着伞走了,薛北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白洛瑶自己倒是主动抬脚跟了上去。
“薛医生。”
薛北直接道:“不会勾引男人?”
白洛瑶脸色微红,她确实不怎么会,但也没想到在他眼里会有这么差劲。
“一次两次我可以配合你逗逗趣,但次数一多,挺没有意思的。”薛北心不在焉道,“你对你的样貌应该相当自信,但我说过,光有样貌,一无是处。以后,别来找我了。”
白洛瑶被说的面红耳赤。
“薛医生,我知道了。”她想了想,朝他走过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摸到他那,“大胆一点的女人,比较有吸引力是吗?”
白洛瑶带着求知欲看他。
他们的正对面,还有个监控。还好白洛瑶做什么,被她的身体挡住了。
薛北挑了下眉。
很快她就感觉到,薛北有变化了。
下一刻,他不动声色的偏开了身子。白洛瑶以为他是拒绝,没想到他轻佻的捏了一下她,疲倦的揉了下眉心,道:“去开车。”
白洛瑶觉得,薛北这个人就是喜欢刺激。
就比如这会儿明明在他家楼下,他却非在车里。
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敲车窗。
下一刻姜涛的声音响起:“哟,薛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偷吃呢。”
车窗没关死,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白洛瑶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我笑着说:「还可以,钱有不少,但命不长了。」
她夹菜的手一抖,怔愣地看着我。
我专注的将一块肉放进嘴里才发现她大滴大滴地流着眼泪。
「哎,你,你怎么了?」我赶紧抽出两张纸给她擦眼泪,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什么病?」
我摆摆手,「治不了的病,没事儿,一时半会也不会死的。」
我看着窗外说:「我想死在晴天里,冬天还是太冷了。」
「你跟徐望还是那么过?」
提到徐望,她眼神暗淡了几分,小声说嗯。
我没劝她,不是人人都要想明白,人生在世,活着开心就行了。
「能拜托你个事吗?」出了门我跺着脚问她。
「你说。」
「别跟别人说你遇见我的事,要是有空,可以多来看看我。」
可能是冷风吹,她眼眶红了一圈,「嗯。」
「司年不知道吗?」
「嗯,我们离婚了,他不用知道。」
童念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的望着前方。
上学的时候,我跟司年是感情极好的小情侣,童念就是追着徐望的跟屁虫。
北风呼啸,纵使有过好时光,也是过眼云烟转瞬不见。
回到病房,因为不规范饮食被小周护士抓住把柄大骂一顿,我乖乖听训表示以后绝不再犯。
她不退反进,拿了一个推刀要剪我的头发,我死死守住。
我们争论两天。
「不过是出去吃了一顿饭,以后不去了不就得了吗?怎么还要剪头发呢?」
小周护士跟我讲道理,「你要开始化疗了,化疗就会掉头发,我们剪掉更好一点哦。」
我思索着问:「不化疗是不是就行了?」
小周护士大怒,我笑着安抚她,「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她还要跟我再说什么,有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直直走向我。
「你找谁呀?」
他也不理她,就只是冷着脸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阴谋诡计一样。
「找我的,小周护士快放过我的头发出去上班吧。」
她皱着眉打量着男人,又看了看我小声说:「有事就叫我。」
我点点头才将她送了出去。
转过头看向司年,我问他:「不用跟乔心过元旦吗?」
情人节、圣诞、新年,乔心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叫走司年,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厌恶各种节日,它们让我显得更加的……孤苦伶仃。
后来习惯了,觉得一个人过也不错,他又要来讨人嫌。
「这又是你什么把戏?」
心口一窒,原来就算习惯了锋利的刀子,撕开伤口的时候还是会痛。
我叹了口气说:「是,这就是我新的手段,你可不要上当受骗,赶快走吧。」
「你跟我一起走。」他作势就要来拉我,我猝不及防被他拉着走了几步。
「我……啧,你放开我!」我加重了语气甩开了他的手。
「我们现在毫无瓜葛懂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松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休想用生病这种借口在我这拿走更多的钱,你也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小口的换着气,只觉得心脏里的血液都开始不流通,阵阵麻痹。
我甚至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只能将他往外面扯,「滚,赶紧滚,带着你那两个钱去找你的小情人,从我眼前消失!」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嘶吼着出口,司年咬着牙整整衣领,反手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可是就在跨出脚的时候,沈窈拉了拉他的衣角,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快哭了。
顾霖迈出的脚收了回去,转过身叹了口气,
「走吧。」
沈窈偷偷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带着一丝得意和同情。
仿佛在告诉我,你就算和顾霖结婚有孩子了又怎么样?只要我一句话,顾霖就能跟着我走。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扯了扯嘴角。
顾霖啊顾霖,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不过没关系,我再也不会爱你了。
你这样的人渣,不值得。
打完疫苗,又带着纯纯买了些生活用品,这才打车回家。
坐在车上,看着活泼可爱的纯纯,我内心一阵心痛。
我为纯纯有这样的父亲不值,也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不值。
今天我彻底意识到自己是个输家。
心梗?
我回忆起去年的一个夜晚。
阑尾炎发作,痛得死去活来,纯纯在一旁哭。
正巧顾霖在外出差,我打了个电话给他,告诉他自己肚子很痛。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打个电话给 120 吧。」
一句话就轻轻松松把我打发了。
我轻轻笑了笑。
「妈妈,你笑什么?」
纯纯天真无邪的问着我。
我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就温柔的问纯纯,
「宝贝,你喜欢新老师吗?」
纯纯这个小人精抬眼瞅了瞅我,说不喜欢。
我忍不住笑了。
「纯纯,如果以后你只能跟一起妈妈生活你愿意吗?」
纯纯苦恼的咬了咬手指头,
「不能和爸爸一起吗?」
我摇摇头,「爸爸可以经常来看你,但我们不跟他住在一起。」
纯纯想了很久,一把抱紧了我的脖子。
「纯纯要跟妈妈一起。」
抱着孩子柔软的小身子,我的眼泪唰唰落下。
孩子也是能感觉到的,谁更爱她。
到家时已经傍晚了。
顾霖很早就到家了,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他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因为纯纯不喜欢。
看见我们回来,他熄灭烟头,有些讨好的过来帮我们拿东西。
我没有拒绝,心里早有了主意。
当你不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能从这段痛苦的纠缠中清醒过来,看清很多事。
既然你愧疚,那就多愧疚一点吧。
男人的愧疚心,得趁他们还有的时候利用。
我默默的想。
虽然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但是很正常,没有人能那么快的抽身而出。
我平静的拿了菜在厨房做饭,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顾霖来到了厨房,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你生气了?」
以往他只要在家,我就会缠着他让他来厨房给我打下手。
我觉得夫妻一起做饭,比什么事都温馨。
可是现在嘛,当然是眼不见为净。
「没有。」我抬眼认真的看着顾霖,
「顾霖,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不应该管你的交友情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怕是夫妻,也是要保留一定空间的。」
看着我眼里的认真严肃,顾霖的脸色很奇怪。
我怕他不放心,便又说了一句,
「你放心,我是认真的,无论你见谁,我不会再阻拦的。我相信你。」
他垂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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