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今天你们不交出股份和日后分成,我不光把钱还回去,还要告诉骆老夫人你们骗了她找假千金替嫁,导致她宝贝儿子清醒后还是双腿残疾,以她年轻狠厉的手段,肯定弄死大家。”“我不怕死,你们三个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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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们不交出股份和日后分成,我不光把钱还回去,还要告诉骆老夫人你们骗了她找假千金替嫁,导致她宝贝儿子清醒后还是双腿残疾,以她年轻狠厉的手段,肯定弄死大家。”
“我不怕死,你们三个不怕吗?”
“嘘,骆晋云马上来了。”
她那一张故意扮丑的面容下,一双美艳惊人的美眸带着狠厉决绝,犹如站在高处的女杀手,她得意的一笑,便杀伐决断,紧握住所有人的生死。
时间就像被定格住,所有人安静下来。
薛宜宁坐在沙发中间,脸上高傲冷沉,霸气的甩出合同。
这下子,薛家想不签字都难了。
说实话,薛家人也害怕,只能骂几句解气。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不要脸!”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薛宜宁听得心烦:“都给我闭嘴!”
这时,骆晋云刚好接听完电话上来,听到这里,神色依旧是倨傲的清冷。
旁边的助理忍不住嘀咕:“这少夫人狠起来很有野性啊,很像少爷您。”
“敲门。”
骆晋云英挺的眉宇紧蹙,浑身上下都是阴森至极的戾气。
这女人平时不是很骄傲吗?怎么在娘家被骂得狗血淋头?
屋里,薛家人一看是骆晋云来了,翻脸比翻书都快!
“哎呀,是我们骆少大驾光临啊!真是让我们小家蓬荜生辉啊!”
薛母激动的眼眶都红了,她女儿翻身的时机来了!
骆晋云鹰隼般的眸子在地上扫了一眼,不置一词。
薛母心一跳,对薛宜宁更是恨的磨牙。
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当年她就应该把这孽女掐死,省得到今天后患无穷!
薛母将眼底的戾气压了下去,下一秒就满脸堆笑,讨好地凑上去。
“骆少,宜宁把您照顾的怎么样?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毛手毛脚的,什么都不会,又生了这幅碍眼的模样。”
她装模作样擦了擦眼,满脸得愧疚难安:“要不是您生辰八字配的是宜宁的,否则,我一定让我的二女儿嫁过去。”
薛艺可也在这时候妖妖娆娆扭着腰,含羞带俏地过来:“骆少,我早就听说过您的事迹,一直仰慕您,见到您真人,更是让艺可觉得,以后要嫁也得嫁个如同您这样的男人。”
薛宜宁在一旁听的叹为观止,她还没死呢,这两个人就敢贴到骆晋云身上。
这脸真是比城墙都厚实!
瞥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骆晋云,他俊美的面上没什么表情,纤长的十指交握放置在膝上,长眸晦暗不明。
薛母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也不见骆晋云搭腔,索性咬牙豁了出去。
“艺可聪明懂事,比她姐姐更会照顾人,骆少,不如让她去帮帮她姐,两人一块照顾您,把您照顾好了,我们也就安心了。”
薛艺可两只手扭的几乎打了结,双颊飘红,娇羞附和:“骆少,我会把您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骆晋云一声轻笑打断。
薛母和薛艺可瞬间噤声,战战兢兢地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废到需要请两个护工照顾的程度?”骆晋云黑眸含砂,半阖着眼皮子,语气不急不缓,却让人遍体生凉。
薛母一个激灵,吓得声带发颤,急忙解释:“骆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说啊!”
她双腿瘫软,几乎要被吓哭。
谁不知道,骆晋云醒来后双腿就废了,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他的腿半个字。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要提“照顾”这两个字?
骆晋云手指在膝上有规律地轻敲,淡漠的眸子微凛,对薛母的话仿若未闻。
屋内除了薛母的求饶哭声之外,再没任何声响,所有人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
薛母眼里多了几分绝望和决绝,脸色白的像纸。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薛母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的嘴巴,用了全力。
“都怪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非要多嘴多舌!惹骆少不高兴了,真是该死!”
她没说一句话就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短短几分钟,薛母的嘴就肿的跟香肠似的。
可骆晋云不发话,薛母就算痛的再厉害也不敢停,巴掌声一下又一下,听得一旁的薛艺可胆寒。
第7章 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薛艺可看着自己母亲的惨况,强行压住眼底的惊恐,扯出个苍白羸弱的笑,小心地朝着骆晋云身边靠。
“骆少,我妈嘴笨,但确实是无心的,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艺可的面子上,就别跟她计较了。”
薛艺可跪坐在骆晋云腿边,仰着小脸,标准的臣服姿态。
这样的姿势,极大的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也是薛艺可的杀手锏。
地上全是尖利的碎片,膝盖跪在上面,痛得她发抖,但薛艺可仍旧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将自己姣好的脸暴露在骆晋云眼下,奢望他的怜悯。
如她所愿,骆晋云面上终于有了波动,上半身微微前倾,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薛宜宁抿紧了唇,眼里闪过一抹讽色。
他心疼了?
本以为骆晋云跟别的男人不同……
她移开视线,准备眼不见为净。
可下一秒,薛艺可的尖叫声将她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
薛宜宁转头,视线落在薛艺可身上后倒吸一口冷气。
骆晋云手看似漫不经心地搭在薛艺可肩膀上,可她被这股力道一压,碎片全扎进了她的膝盖上,已经有猩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
薛艺可哭的更凶,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妈……疼,我疼……”
薛母想要上来帮忙,可被骆晋云一个眼神一扫,顿时不动了。
他漠然地拿了帕子擦手,斜乜着地上的薛艺可,嗤笑:“面子?我需要给你什么面子?”
薛艺可哭得喘不上来气,薛母连忙上去把人扶住,没有骆晋云发话,两个人都不敢起身。
薛父还算是个明白人,连忙看向一旁站着的薛宜宁,话里话外带着警告:“宜宁,你帮你妈和妹妹说句话啊!我们平时可对你不薄。”
薛宜宁耸了耸鼻尖,心里爽利,可也明白点到为止,她上前挽住骆晋云的手臂。
“晋云,算了吧,她们也长教训了。”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看在我的面子上。”
她说这句话时颇为心虚,毕竟有她那个好妹妹的前车之鉴,她还真怕骆晋云也把她按在地上的碎片上。
可出乎意料的是,骆晋云虽然没说话,但也没有甩开她的手,就是盯着她的眸子像是淬了冰,冻得她直哆嗦。
她不敢再玩火,连忙自己把戏唱完。
“跪在地上算什么样子?晋云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看你们还当真了。”
一旁的薛宜宁不甘又嫉妒,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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