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墨回来的有些晚,厨房那边以为他不回来了就没给他做饭,于是他就来了慕溶这边。他来的时候,卫景焕刚走。听说他来了,慕溶让他进来了。“有什么吃的?”萧墨裹着一身寒意,因为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脸冻的有点红,气质倒是有些清冷了。“熬了羊肉汤,还有葱花饼。”慕溶说着让如画去准备。萧墨洗了手,因为要拿葱花饼,他将过袖子卷起来一些,慕溶就看见他左手的手臂上,全是用刀子划过的痕迹,这种痕迹不像是别人伤的,只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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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回来的有些晚,厨房那边以为他不回来了就没给他做饭,于是他就来了慕溶这边。
他来的时候,卫景焕刚走。
听说他来了,慕溶让他进来了。
“有什么吃的?”萧墨裹着一身寒意,因为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脸冻的有点红,气质倒是有些清冷了。
“熬了羊肉汤,还有葱花饼。”慕溶说着让如画去准备。
萧墨洗了手,因为要拿葱花饼,他将过袖子卷起来一些,慕溶就看见他左手的手臂上,全是用刀子划过的痕迹,这种痕迹不像是别人伤的,只有可能是他自己。
但是刀痕有些浅,也不是割脉,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墨自残。
慕溶深深的看了萧墨一眼,萧墨应该注意到了,他边吃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溶被抓包多少有点尴尬。
“我没多想。”
萧墨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笑什么,慕溶也不在说话。
萧墨将剩下的都吃了,显然是真的饿狠了。
吃完后,他喝了一杯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慕溶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色已经晚了,就算是兄妹,这么和妹妹待在一间房里也不合适。
好在萧墨最后还是站起来道:“我走了,要出去一两天,你照顾好自己,外面侍卫都留给你了。”
“嗯!”
慕溶说完,萧墨也没有多停留,转身走了。
慕溶重重的松了口气,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她觉得这样的夜色下,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
翌日,天气晴朗,空气清冷。
白修远到周府的时候,也才刚刚过了早膳的时间。
周家人对他很熟悉,说了来意后便将他带了进去。
白修远进了院子,这里还是周思懿从前住的,本来他娶亲,周府给他分配新院子,可是后来出了事,那个院子就封了起来,周思懿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在进那个院子了。
他来的时候,周思懿在用早膳,桌上摆着包子白粥以及一碟小菜。
“坐!”
周思懿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
白修远坐下,他看了周思懿一眼,忍不住心惊,周思懿这个人其实很骄傲,可是慕婉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短短的几天,他瘦了一大圈,下巴越发尖,脸上几乎没什么肉,脸色很苍白,精神头看着就不好。
“你吃过了吗?”
周思懿问。
“吃了。”
于是两个人不在说话,等周思懿吃过饭,两个人才摆了茶水。
白修远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该想开些才是。”
周思懿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你来有什么事吗?”
白修远道:“天香楼应该有地窖吧?不知道有没有新鲜的葡萄。”
周思懿抬了抬眼皮,微微的咳嗽了一声:“有,你要做什么?”
“我有用处。”
周思懿沉默道:“我带你去取。”
“你派个人跟我去就好了,你这身体…”
周思懿摆摆手:“没事,我就是急火攻心,又染了风寒,修养两日也就好了。”
白修远拗不过他,只好等他穿好衣服,两个人一起往天香楼的地窖那边走。
地窖倒是离天香楼不远,但是离周府有一段时间。
马车上,周思懿说:“我听说远山镇有人在冬天种出了蔬菜,我派人去查过了,可是没查到什么,你在那边待的时间长,查到什么了吗?”
白修远道:“我是卖布的,对这个不关心。”
周思懿就笑了:“查不到,我也猜的到,是慕溶。”
白修远没说话。
周思懿道:“我从前真是小看她了,我还没想到她是南越公主。”
往事历历在目,周思懿陷入了回忆。
“我还记得她女扮男装去天香楼摘幌子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在想,她一定是在耍什么花招,后来她把菜谱卖给了聚仙楼,那时候我觉得她一定是穷疯了,我可怜她,又厌恶她,她一直是长在我心头的一根刺。”
说完他幽幽道:“真是造化弄人,我原以为品行败坏的慕溶对卫景焕不离不弃,而我认为温和善良的慕婉却是个毒妇。”
白修远听着他说,也想起了远山镇的那些日子。
周思懿说了一会儿,最后靠着车壁笑了:“真是造化弄人。”
白修远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周思懿点头:“没事,我还不至于被这些事击垮。”
两个人说这话,就到了周家的地窖,很快一箱葡萄被取了出来。
“我让你给你送过去,送到哪里?”周思懿问。
“我自己带过去就好。”
周思懿没说什么,让人把葡萄装车进了城,他便去了天香楼,而白修远带着葡萄去了南越府。
慕溶正靠在榻上休息。
如画道:“殿下,用过午膳要走走,不然容易积食。”
慕溶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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