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颜衾,你是傻逼吗?”邬辰抬头,阴沉着脸骂道,“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看路,你眼睛瞎了?”“你才傻逼!”姜颜衾骂了回去,“要不是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会过马路的时候接电话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的错!”邬辰冷冷哼笑了声,“我的错?”“当然!”邬辰松开她的腿,站起身,懒淡道:“怎么不把你这条腿撞残呢!”姜颜衾仰头,噙笑说:“你舍得吗?”邬辰看着她脸上的笑,没说话,对视了片刻,忽然感觉到什么,偏头朝急诊室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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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衾,你是傻逼吗?”邬辰抬头,阴沉着脸骂道,“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看路,你眼睛瞎了?”
“你才傻逼!”姜颜衾骂了回去,“要不是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会过马路的时候接电话吗?归根结底还不是你的错!”
邬辰冷冷哼笑了声,“我的错?”
“当然!”
邬辰松开她的腿,站起身,懒淡道:“怎么不把你这条腿撞残呢!”
姜颜衾仰头,噙笑说:“你舍得吗?”
邬辰看着她脸上的笑,没说话,对视了片刻,忽然感觉到什么,偏头朝急诊室门口看了去。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女,细长的眼睛下压,绯薄的唇抿着,嘴角线条自然上挑,轻慢中又带着一股乖张。
姜颜衾察觉到异常,顺着邬辰的视线看了过去,脸上的笑瞬间消散,只停留了一瞬就收回了视线。
周鹤凛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停在姜颜衾面前。
姜颜衾眼都没抬,冷声:“滚开,别挡我面前,看到你就晦气!”
周鹤凛深眸扫了她眼,没理她的话,蹲下身握着她的右脚脚踝,她挣扎了两下,周鹤凛收紧虎口,脚踝被卡的一阵疼,她才不情愿的安静下来。
姜颜衾皮肤白,腿上大面积的碰撞伤和擦伤都很显眼。
周鹤凛专注看了会儿,面色沉淡,辨不出情绪。
陆舒晚在急诊室门口,没跟着进去,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看了会儿,她转身离开了。
从医院出来,阳光刺的眼睛难受,让陆舒晚忍不住想落泪。
她停下脚面向医院的围墙,闭着眼睛死咬着唇许久,才缓过那阵刺痛感,将眼泪逼了回去。
“滴!”
身后响起一声尖锐的喇叭声,陆舒晚转身,银灰色跑车停在路边。
男人曲肘搭在车窗上,阳光正好打在他侧过来的半张脸上,而另一半隐在暗处,配上那头金发和左耳上红宝石耳钉,让陆舒晚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邬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冷着眼,嘴角勾了下,“不是挺牙尖嘴利吗?怎么到了周鹤凛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敢躲起来偷偷的哭?”
他的话,瞬间把陆舒晚拉回了现实。
她没理会邬辰的话,收回视线,抬脚往前走。
邬辰驱车缓慢滑动,冷声道:“上车。”
陆舒晚还是没搭理他。
邬辰加速了下,将车停在了陆舒晚前面几米的位置,打开车门下车,长腿几步走到陆舒晚面前,攥住陆舒晚的手臂便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邬辰,你放开我!”陆舒晚不知道邬辰又发什么疯,不停的挣扎拉锯。
邬辰看着瘦,力气大的惊人,轻而易举就把陆舒晚带到了车旁。
有不少路人投来视线,邬辰冷眼扫了过去,“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吵架?”
“你神经病!”陆舒晚气得骂了一句,跟着就被邬辰塞进了副驾。
他锁好车门,快速绕过车头上了车。
陆舒晚扒拉着车门要开门下车,邬辰倾身过去拉过安全带给她扣好,一脚油门下去就冲了出去。
陆舒晚气的胸口直跳,太阳穴直突突,她看了看窗外,又看向邬辰,气急败坏道:“邬辰,你停车!”
邬辰:“不停,有本事,你跳。”
016到底是她疯了,还是邬辰疯了?
陆舒晚当然不会想不开,为了这点事跳车,不过,听邬辰说话的语气,无名怒火直冲脑门儿,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她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做出冲动的事情,盯着邬辰看了会儿,扭头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邬辰想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陆舒晚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索性自暴自弃的想什么都不要去管。
刺目的阳光变成了暖橙色挂在天际,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浪漫的橙粉色。
以前陆舒晚很喜欢夕阳,夕阳不仅美的惊心动魄,也代表着忙碌一天的结束,代表着属于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开始了。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景色,心里只有说不尽的茫然。
手机铃声响起,邬辰余光扫了眼陆舒晚,点了接听。
“大哥。”
“晚上我和姜颜衾不回去吃饭了,不用等我们。”
“不是,姜颜衾出了点儿意外了,在医院呢。”
“轻伤,不严重。”
“你跟老头子和老太太说一声。”
“知道了,我抽个时间回去。”
……
陆舒晚在一旁听着邬辰和他大哥邬阔通电话,以前就听人说过,邬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大哥,陆舒晚原以为有些夸大其词,可听邬辰和邬阔说话的语气,看来传言非虚。
邬政衡和傅薇育有三个子女,老大邬阔,已经年过四十了,老二邬梨,三十五岁,而邬辰则是幺子,生下邬辰的时候,邬政衡和傅薇已经四十多岁了。
老来得子,又是幺子,生邬辰的时候傅薇还险些丧命,自然宝贝得紧,不是宠就是溺,所以管教邬辰的任务便落到了大哥邬阔身上。
从小到大邬辰就不是省事儿的,尤其中学的时候,没少被大哥邬阔揍,说邬辰是被邬阔揍大的也不为过。
刚和邬阔通完电话,邬辰手机又响了,他不耐烦的拧了下眉,看了来电显示,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分。
末了,他还是点了接听。
“邬辰,你王八蛋,你就这么把我扔医院自己跑了?”姜颜衾在电话那边气急败坏骂道。
连一旁的陆舒晚,都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邬辰讽笑说:“有周鹤凛在,还要我干嘛?”
姜颜衾沉默了稍许,“你混蛋!”
骂完,姜颜衾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邬辰把手机丢回中间的置物架,哐的一声响。
陆舒晚转过头看了他眼,邬辰正好对上她的眼神。
他冷冷看着她,薄唇掀了掀,“再看把你的眼睛剜掉!”
陆舒晚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说:“你要是喜欢姜颜衾,就和周鹤凛光明正大的去争去抢,把气撒我身上,只会显得你怯弱无能。”
听到这话,邬辰笑了声,讥诮道:“我要你教?陆舒晚,你不过是被周鹤凛抛弃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我?我就把气撒你身上了,你又能拿我如何?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陆舒晚?现在我弄你跟弄只蚂蚁没区别,掂量清楚自己的位置!”
说完,邬辰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接飚了出去。
十来分钟后,车停在碧海一号公寓地下车库。
陆舒晚被邬辰拽上了楼,进屋后,邬辰反锁上门将陆舒晚甩在沙发上。
陆舒晚一缕头发散落脸庞,显得有些狼狈,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见邬辰正脱着身上的黑色短袖衬衣外套,面色阴翳透着危险。
顿时,她有些慌了,唇瓣嗫嚅了两下,干涩道:“邬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x你!”邬辰眼神冷森森的,嘴角勾了勾,“把衣服脱了!”
陆舒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到底是她疯了,还是邬辰疯了?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也可以说得这般盛气凌人。
不过,她没必要跟邬辰这种疯子浪费时间。
陆舒晚余光觑了眼门口的方向,从沙发另一边冲了过去,不料没跑几步就被邬辰给逮住了,双腿突然腾空离地。
她惊叫了声,一阵晕眩,再次被抛在沙发上,隔了会儿,她刚缓过神来,双手手腕便被控制住举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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