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顾夜恒垂落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为何没有告知本侯?”“那时您正班师归朝,全城举国欢庆,奴才刚提,您就……”后面的话夜七没敢说。闻言,顾夜恒想起来了。当时他意气风发,只觉女人家的小事算不上什么,便让夜七不用理会牧浅歌。小事……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何那年,皇帝亲封牧浅歌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恐接下,终日乔乔寡欢。“她走了多久?”顾夜恒声音微哑。“已有十二日了。”十二日,若是乘马车,早该到景南了吧?他又问:“可有消息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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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恒手一颤,杯中酒也撒了出来。
上官楠忍不住叹息:“如今乔家只剩你这么一个女婿了。”
乔父此生只娶一妻,只生了两女。
他的大女儿乔知画嫁给了抗击敌国战死的祁将军,成了寡妇。
二女儿牧浅歌则是嫁给了顾夜恒,只不过外界都传言,她也是寡妇,是活寡……
现在看来真的不假。
顾夜恒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船,只记得这个冬日的风格外凛冽。
他站在景边,沉声问一直跟随身边的侍卫夜七:“牧浅歌父母的事,你也知晓?”
时隔三年,夜七第一次听顾夜恒问,单膝跪地。
“主子……”
“说。”
夜七没办法只好如实禀报:“那年景南突发洪涝,恰逢乔大人任景南知州,夫妻两人为了救一对百姓夫妇,不幸被洪水冲走,尸骨无存……”
顾夜恒垂落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为何没有告知本侯?”
“那时您正班师归朝,全城举国欢庆,奴才刚提,您就……”后面的话夜七没敢说。
闻言,顾夜恒想起来了。
当时他意气风发,只觉女人家的小事算不上什么,便让夜七不用理会牧浅歌。
小事……
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何那年,皇帝亲封牧浅歌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恐接下,终日乔乔寡欢。
“她走了多久?”顾夜恒声音微哑。
“已有十二日了。”
十二日,若是乘马车,早该到景南了吧?
他又问:“可有消息传回?”
夜七摇了摇头。
顾夜恒心一沉。
他本想让夜七赶去景南接回牧浅歌,可想到乔父乔母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她不可能是因为此事闹脾气。
或许是习惯了他人的追捧,习惯了她的顺从,顾夜恒想等牧浅歌自己回来。
成婚七年,他不信她真能走的这般坚决。
况且,她现在什么依仗都没有了,肯定是会回来的。
校场。
顾夜恒心不在焉的看着校场内训练的士兵。
到了戌时,日已归山,他才离开校场。
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就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马车旁。
顾夜恒一扫眼底的乔气,快步上前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牧浅歌,你可知错?”
女子转过身,眸光流转:“阿宸……”
眼前之人不是牧浅歌,而是顾夜恒的青梅且远嫁到越国的郡主谢婉姚。
顾夜恒松开了手:“你怎会在这?”
谢婉姚杏目染上泪意:“越国国君驾崩,我又听闻牧浅歌终于肯与你和离,故此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只为见你一面。”
说着她缓缓抬起手想牵顾夜恒的手:“阿宸……我们从头来过可好?”
顾夜恒微拧着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牧浅歌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你是
“我在乎。”
顾夜恒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本侯还有事,你自便。”
话落,他便上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谢婉姚。
回到侯府。
顾夜恒将自己关在书房,谁都没见。
提笔写字时,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却已经看不到牧浅歌研墨的身影。
看着手旁的砚台,谢婉姚的话回荡在顾夜恒的脑海里。
“我知道你是被逼才娶她,外界传她不过是占着侯府夫人的位置……”
顾夜恒心一点点的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
夜七匆匆走了进来,半跪在地上禀报。
“侯爷,景南来信,是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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