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心念一动,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她满是伤痕的锁骨上摩擦:“疼吗?”她心中酸涩,这是他第一次关心她,柔声回应:“咬的时候疼。”霍司砚不说话,手仍旧在她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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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第二步还没有踏出去,就被霍司砚捏住了脖颈。
“她肯不肯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不肯放。”霍司砚捏着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拉回到他怀里。
她还没回神,霍司砚的唇已经落下来。
孟肃阳皱眉看他们。
“好看吗,要不要一起?”霍司砚含糊对孟肃阳说。
他说话间,竟然抬手去解温知羽外套的扣子。
她死命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情急之下,用力咬在他嘴唇上,趁他晃神的片刻才从他怀里逃出来。
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之大,震得她手都麻了。
霍司砚用舌头撞了撞他的脸颊,坏笑着说:“害羞了?你又不是没和他睡过。”
温知羽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不可置信道:“霍司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呢。”
果然,杜雨回来了,他对她就是深情也没有了,尊重也没有了。
“我羞辱你?你和我好朋友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对我不是羞辱吗,你还好意思让我给你脸面。”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他说着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拉她,被孟肃阳挡住。
霍司砚反手一拳打在孟肃阳脸上,孟肃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温知羽认为,这是她和霍司砚的事,不该把孟肃阳搅和进来,所以忙上去拉住霍司砚的胳膊。
被她拉住,他瞬间收了力气。
却结结实实挨了孟肃阳一拳。
在霍司砚的眼里,温知羽这一举动,实打实的是在拉偏架,他看向温知羽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失望。
不顾霍司砚的怒视,温知羽转身对孟肃阳说:“学长,我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吧,你帮我够多了。”
孟肃阳拉住她的胳膊:“你一个人怎么行。”
温知羽突然觉得,自己对孟肃阳的态度太不明朗了。
从前因为孟肃阳帮过她很多,所以即使拒绝他,也总是婉转的。
如今想来,反倒是她以为的好意,给了孟肃阳错误的信号,才导致他对她的念念不忘。
想清楚这一层,她心里反倒轻松许多,语气平静地开口:“学长,我感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但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是朋友情分。”
她把手从孟肃阳手里抽出来,继续说:“不爱你的人,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这话说完,不仅孟肃阳心里难受,温知羽也胸口一疼。
她在劝孟肃阳,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温知羽拿了冰块要给他敷脸,被他推开。
她就笑着又凑上去,霍司砚推了几次推不开,也就随着她去了。
温知羽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模样格外动人。
霍司砚心念一动,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她满是伤痕的锁骨上摩擦:“疼吗?”
她心中酸涩,这是他第一次关心她,柔声回应:“咬的时候疼。”
霍司砚不说话,手仍旧在她锁骨上。
温知羽起身换了个冰袋,又自然地坐回他腿上。
霍司砚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
天暗下来,冰袋已经化了,可两个人谁也没动,就这样在昏暗的房间面对面静静待着。
“今天,不走了吗?”温知羽轻声问。
霍司砚嗯了一声。
她把头抵在他脖颈上,再一次解释和孟肃阳的关系。
霍司砚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
她声音恳切:“司砚,信我吧!”
霍司砚亲吻在她耳侧,灼热的气息搅得她心神荡漾。
她把手臂攀上他的肩:“司砚,你爱过我吗,一瞬也算。”
他把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柔柔的。
温知羽似乎听见他嗯了一声,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把手指嵌进他的头发,又柔声问了一句:“爱我吗,还是爱我像她。”
这一次,霍司砚是真的没有回话,而是专注地亲吻她白皙的皮肤,仿佛每一寸都不想错过。
她反客为主。
霍司砚意外她今天这么主动,被她撩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情到深处,霍司砚的手机却响了,温知羽看到上面的备注:小雨。
一瞬间,所有激情都被浇灭。
霍司砚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
杜雨哭着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只看霍司砚起身穿衣服。
她拉着他不肯放手,声音悲凉:“不是说不走吗?”
霍司砚推她的手,她握得更紧。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温知羽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手还保持着拉他的姿态,许久才慢慢放下来。
她长叹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起身整理凌乱的自己,穿衣服,收拾东西,找工具箱,拆锁,开门。
这样一扇门,能关住谁呢,她之所以被关这么久,只是因为她愿意。
可现在,她不愿意了。
霍司砚赶到杜雨的住处,杜雨开门就要抱他,被霍司砚侧身躲开。
“怎么还没换衣服,不是说头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霍司砚看着杜雨淡淡地说。
杜雨穿了件极诱人的睡衣,霍司砚却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不那么疼了。”杜雨扶着额头‘虚弱’地回答。
霍司砚眉头一皱:“你何必撒这个谎。”
杜雨娇滴滴地说:“我只是想你了。”
霍司砚看着她额头的伤疤,语气缓和了些:“我能信你吗?”
杜雨瞬间落下泪来,语气极度委屈:“司砚,我是真的想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霍司砚看着她的脸,脑海中竟浮现出温知羽,她们长得那样像,却完全是两个性格。
杜雨总是娇气的,遇到虫子要大叫,被针扎一下要嚷疼很久,从来不自己开带盖的东西,刮风下雨都要抱怨几句,能找他做的事从来不会自己动手。
温知羽却是倔强的,受了伤也会咬住嘴唇忍住不哭。
她爱惜每一个带生命的东西,甚至是一只蚂蚁都要绕路走过。
会自己修理坏掉的水龙头,会自己爬梯子换灯芯。
无论什么天气,她总是笑眯眯的,仿佛生活中尽是美好。
她能自己做的事,从来不和他开口。
杜雨见他发呆,靠近他几步:“司砚,我还爱你啊。”
听到杜雨这样说,霍司砚冷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突然放弃我。”
杜雨再一次要来抱霍司砚,他咬牙后退。
从前和杜雨在一起时,他就不喜欢她的触碰,为此他还找医生检查过,以为是自己有病。
直到遇到温知羽,他总是想靠近她,想触摸她,想把她咬碎了藏进心里。
他自认是因为温知羽和杜雨长得像,在他脑海里,杜雨是洁净的,是不容玷污的,所以他把对杜雨的欲念都放在温知羽身上。
霍司砚回到别墅时,温知羽已经不在了。
他找遍了别墅每个地方,都没有看到那个见他就笑颜如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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