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那群人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搜到,我不知道他们想找什么,不知道我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齐域这样大张旗鼓,他大概只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毕竟我这条命,得用来还昭昭阿姐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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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搜到,我不知道他们想找什么,不知道我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齐域这样大张旗鼓,他大概只是看不惯我过得好,毕竟我这条命,得用来还昭昭阿姐的恩情。
此时正值寒冬,我们没有炭火,没有御寒衣物,甚至没有太多吃食,我病了,病得好像还挺重。
长赢为了给我求药,连着几天去太医院门口磕头,头都磕破了,也没换得几服药来。
我躺在长赢怀里,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又冷得发狠,整个人都在轻轻地抖着,却还是想要安慰长赢几句。
别担心,就是普通风寒,发发汗就好了。院里那棵海棠树下面有我藏的桃花酿,你去把它挖出来,我们一起喝点,身上暖和了,病也就消了。
那坛桃花酿是我娘留给我的,说是等我嫁人的时候,用作和夫君的交杯酒,只可惜,出嫁那天,我们没能有机会交杯。
淮安,我挖出来了,你等一下,我给你倒些出来,喝了就不冷了。
我裹着被子,看着手忙脚乱的长赢,勉强点点头。这场病来势汹汹,曾经一心求死不成的我,如今竟然有些怕,我若是真的死了,长赢该怎么办?
我没来得及想那么多,甚至连递到嘴边的桃花酿都还没有喝到,齐域就来了,带了很多人,太监、宫女、妃嫔,一行人浩浩荡荡,仿佛是来赶集市的。
长赢放下桃花酿,起身扶起床榻上的我,我们俩并肩跪在地上,恭迎着齐域的大驾。
呀!这里好冷!齐域身后的美人刚进门,就忍不住抱怨道。
我垂下眼没说话,实在懒得搭理他们,只想把那碗桃花酿灌进肚子里,好好暖暖身子。
那美人见我态度冷漠,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嗔怒道:
大胆,陛下圣驾,你们竟敢这样怠慢?
李美人恕罪,长赢开口,并非是我们有意怠慢,实在是……
囊中羞涩。没等长赢说完,我就插嘴道。
要不李美人赏赐我夫妻二人一些炭钱,这样下次美人再来,我们定会好生招待。
长赢毕竟是男人,又守规矩,有些话他说不出口,那便由我来。
好一副惹人厌烦的寒酸样子。
李美人撇开头,发上的珠钗宝饰互相碰撞,叮叮当当地响。
这若是平时,我定要跟这人舌战八百个回合,但今天实在是没什么精神。齐域没说话,我和长赢只能在地上跪着,屋子里没有炭火,身上膝下都冷得很。
我病着,跪不住,长赢便把一只手拦在我的腰上,虚虚地撑着我的身子。
只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齐域。
两位还真是恩爱不疑,看来这婚,朕也没有赐错。
齐域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榻上,盯着跪在地上的我们,没有任何想要免礼的意思。
我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皇上何时错过?
淮安,不得放肆。长赢轻声制止我,我撇撇嘴,不再说话。
朕自然也是错过的。齐域说着,拎起桌上那坛还没来得封好的桃花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比如那日命人来搜院子的时候,朕就该嘱咐他们,挖了那棵海棠树。
我抬起头,什么意思,那群人那日大动干戈,要找的竟是这坛酒?
齐域,你不讲道理,这酒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齐域晃着手腕,坛里的酒随着晃动的幅度不停地往外洒,看得我直揪心。
贺淮安,连你都是我的,何况是一坛酒?
齐域的话让我脸色骤变,我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长赢,他面上并无太大波澜,可扶在我身后的手却徒然一僵。
我站起身,冷着脸下逐客令。
陛下,今个天冷,这里没有炭火,冻坏了您的千金之躯我们担待不起,陛下还是请回吧。
齐域抬起下巴对上我的目光,勾唇笑了起来。
怎么,这就要赶朕走了,朕说得不对吗?贺淮安,你这夫君可知晓你在朕床上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哦!朕差点忘了,他是个阉人,大概是没机会……
啪!
我不知道那一巴掌是怎么打到齐域脸上的,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侍卫按在地上,我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
陛下恕罪,淮安她不是有意为之,她……她病着,头脑不清醒,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长赢跪在地上,不停地向龙颜震怒的齐域磕头。
我猩红着眼,直直地瞪着一步步朝我走来的齐域。
长赢,你不要求他。
齐域扯着我的前襟把我抵在墙上,他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头磕在上面发出咚的一声响。
你好大的胆子,嗯?敢打我?
齐域死命地揪着我的衣领,一字一顿。
我笑了笑,那笑估计很难看,甚至是瘆人也说不定。
何止啊,我还想杀了你呢!
齐域垂眼低低地笑着:好啊,好得很,贺淮安,你最好是有那个本事,否则朕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过得如意。
这桃花酿是你们的交杯酒是吗?你不是爱喝吗,那朕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喝个痛快!
齐域说完,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拎着那坛桃花酿往我的嘴里灌。我躲不开,辛辣的酒水大口大口地灌进喉咙里,让我一时呼吸不得。
连续几天的重病,再加上今天的这通折腾,我大概是真的撑不住了,只觉得头脑发昏,脚下虚虚地点着地,像是踩着一团棉花,怎么都站不稳。
耳朵边的声音乱糟糟的,好像是长赢扑上来为我求情,说什么我正病着实在受不住,他愿意替我受罚,真是的,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那么傻呢?
齐域好像还在大声骂着什么,他好吵,我闭上眼,想把他的声音屏蔽掉,然后就真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所以我默认了让她们母女住进来的事情。
继母被我的话气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就想往我身上抽。
我徒手接住她抽过来的鸡毛掸子:杜姨,进了我们老姜家的门,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你不过是我爸娶回来的一个免费保姆,跟我横什么?
这话是跟我以前陪我外婆看家庭伦理剧的时候学的。
当时就觉得卧槽这台词真气人,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用上。
我这继母跟我爸是婚内出轨的。
我妈的身体本就不好,在发现他们出轨的事情后气得病情加重,没几天就去了。
我一直隐忍至今,并不是我怕了她姓杜的。
我要让她后悔嫁给我爸。
继母被我气得快要晕过去,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继母,讥笑道:杜姨这年纪也还不算老啊,怎么就开始耳背了?
继母咬牙切齿道:姜满,等你爸回来,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不屑地笑了笑,说:杜姨,看来你还不知道呢,我们家的房子车子和存款,全都在我的名下,你跟周薇薇以后想在我手里讨生活,就得先把我伺候好,明白吗?
我爸出轨这事儿,不仅我知道,我爷爷奶奶也知道。
他们担心我继母是冲着我爸的钱来的,所以在他们领证前,除了那套房子外,家里其他的财产都已经转到我的名下了。
儿媳不一定是他们老姜家的,但孙女是。
……
周薇薇出来那天,我爸正好也出差回来了。
在我爸回来之前,继母跟周薇薇已经在房间里抱头痛哭了一场。
这几天的拘留生活似乎是给周薇薇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她脸都瘦了一圈。
我爸看着周薇薇已经尖了的下巴,还以为她是在减肥。
他一脸不赞同地道:薇薇这是在减肥吗?怎么瘦了这么多?女孩子还是要胖点好,太瘦了不健康。
周薇薇有苦难言,勉强应道:嗯,我以后不减肥了。
继母怕再聊下去会扯出周薇薇被拘留的事情,连忙转移话题:你出差去了这么久肯定累了,要不先去休息下?等会儿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爸,妹妹她不是在减肥。我的眼底闪过一丝恶意,故意不让继母如愿。
啊?不是减肥?我爸愣了愣,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周薇薇,难道是生病了?
满满,你爸出差才刚回来,你说这些做什么?继母和周薇薇的神情顿时变得非常紧张,慌忙想要阻止我。
我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不想让爸爸误会妹妹而已,杜姨这么凶干嘛?
我爸瞥了继母一眼:我是去出差了,但我又不是 24 小时不间断地在工作,满满,你说说,怎么回事儿?
周薇薇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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