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低声问岑阮,声音低低徐徐,好似带着宠溺,让人恍惚。岑阮也恍惚了一秒,可随后她抬眸,对上谢逢周视线时,又觉得是自己耳朵加了滤镜,谢逢周脸上并无多余情绪,更是看不到所谓的宠溺。她甚至不太能拿捏,他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思。所以,她小声的问了一句,“我真的可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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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周抱着岑阮的手紧了紧,但没说话,将岑阮放到病床上,为她盖了被子后。
才极淡的问了句,“还疼吗?”
额上敷了麻药,药劲未过,其实是不疼的。
可现在看着病房里一下子涌进来的人,岑阮捂住了肚子,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逢周,我们的孩子….”
她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听的人心里发紧。
谢母本是不想关心岑阮,她对岑阮的不喜,不会因为她失去孩子而改变,可到底是女人,听到这样的哭声,总也不能无动于衷。
遂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别哭了,刚….这么哭对身体不好。”
‘流产’那两字,谢母没说出口,她现在不想在岑阮的伤口上撒盐。
别说岑阮了,就是她,都觉得难受。
好好的一个孩子。
怎么就…..
想到这儿,谢母也不免有些自责,说起来,要不是她叫了岑珊珊过来,哪会生出这种事。
她也是想不明白,珊珊这么懂事的孩子,今晚怎么就跟中了邪似的。
哭一哭是个意思,岑阮可没想一直哭。
现在谢母一劝,她就顺势抽抽搭搭的止了声。
眼睛被眼泪糊的模糊,可她还是一眼看到了人群之后的岑珊珊,咬牙切齿,又担惊受怕的样子。
岑阮在心里冷哼了一下,现在知道怕,太晚了。
岑珊珊自己送到她跟前。
她要是放过,那才叫傻子。
止住的哭声,又一次拔高,这一下,岑阮紧紧的抱住了谢逢周的腰身。
“老公,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子做主。”
说罢,岑阮伸出手指朝前一指,“就是她,就是岑珊珊,她故意的….”
岑珊珊一滞,立马反驳道,“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她看着周围的人,没有人向着她,就连陆燃都不管她。
眼眶的眼泪摇摇欲坠,忽的又一瞪眼,她恨恨的瞪向岑阮,“你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推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为什么?
岑阮看着岑珊珊这副样子,又爽,又恨。
当然为了让她不好过!
岑珊珊当初能推她下山,要她的命,她现在为什么不能陷害她?
岑阮什么话都没说,她睁着眼,迎着岑珊珊的目光时,抖大的泪一颗一颗的砸落。
捂着肚子,难以置信,愤愤质问,“我污蔑你?难道不是你说,只要我没了孩子,谢逢周就会跟我离婚,回头娶你….难道不是你说,我岑阮不讨人喜欢,就算没了孩子,也不会有人为我做主…..难道不是你说,你才应该是谢太太,只有你才配生下谢家的孩子,所以我跟我的孩子,必须得去死?”
岑阮这一字一句,咬的极深,极重,配合着那一颗接一颗的眼泪,真像那么一回事。
谢逢周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
旋即,岑阮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谢逢周扶着她的肩,感受着岑阮在她怀里啜泣。
耳边是岑珊珊的激动的声音,“岑阮,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污蔑我,你…….”
“闭嘴!”
岑珊珊已然是口不择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气之下喊出了那两个字眼。
直到被谢逢周冷声一喝,她才恍然。
“不是…..”
她想解释,却在触及到那双冷冽到不寒而栗的眼神时,呼吸一滞,要说的话哽在喉间,吐不出来。
她摇着头,委屈,不甘,害怕….
所有的情绪涌上来,眼泪也一下接一下的涌出来。
陆燃终是不忍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想要过去,却被陆父死死的按住了肩。
而岑阮也在这时爆发了,她紧紧拽着谢逢周的衣服,“谢逢周,我不要放过她,我要她为她做的事,付出代价。”
“逢周….”
知道解释再没有任何用处。
岑珊珊祈求的看向谢逢周,她咬着唇,绯色的薄唇颤抖,像是让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一帮自己。
谢逢周抬眸与她对视时,她是有欣喜的。
可那双又冷又薄的眸子,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不到,就落在了岑阮的身上。
谢逢周的手,握着岑阮的肩,低眸看她时,隔着距离,岑珊珊甚至觉得,那张一贯冷毅的侧脸,泛着柔光。
“你想让她怎么样?”
他低声问岑阮,声音低低徐徐,好似带着宠溺,让人恍惚。
岑阮也恍惚了一秒,可随后她抬眸,对上谢逢周视线时,又觉得是自己耳朵加了滤镜,谢逢周脸上并无多余情绪,更是看不到所谓的宠溺。
她甚至不太能拿捏,他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思。
所以,她小声的问了一句,“我真的可以说吗?”
谢逢周的手指,抚上岑阮的眼角,那里,未干的眼泪带着濡湿,他又摸了一把她的脸才说,“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他给的权利!
岑珊珊听了这话,腿一软,差点摔倒。
可岑阮已经锐利的盯住了她。
岑珊珊看的清,岑阮眼里的恨意,她知道,岑阮不会放过这次报复她的机会。
“岑阮。”她慌乱间拔高声音,“你别忘了,我是你妹妹。”
这会子,打起亲情牌了。
岑阮呵呵冷笑。
不过她也没说别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她没那么大的胆子用私刑,何况那有什么意思。
岑阮只道,“报警吧。”
这话一落,岑珊珊差点晕了过去。
陆燃忍不住出了声,“岑阮,能不能….”
不等他为岑珊珊求情,谢逢周已经直接拿出了手机。
电话过去不到十分钟,岑珊珊就被带走了,陆燃自然是跟去了,但谢逢周发了话,不允许保释。
闹到后半夜,病房里终于清静下来,岑阮躺在病床上,身边只坐着谢逢周,她手上吊着针,输的是消炎药水。
一药两用。
岑阮的额头本就要防止感染消炎,没人察觉出端倪。
揣了这么久的定时炸弹,终于解决了。
岑阮幽幽的松了口气。
可视线转向谢逢周时,却又忍不住愧疚。
她把谢逢周骗的太惨了,她可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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