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姬南岑恶狠狠地环视一周,放声苦笑,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刀,发疯地朝女皇扑去。嘴里还嘟囔着:「这本就是朕的位置,不需要你的施舍!朕要杀了你这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就在所有人措手不及时,站在一旁身体刚好的赵子越突然上前,把女皇护在了身后。尖刀划过,赵子越徒手接住,血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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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岑恶狠狠地环视一周,放声苦笑,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刀,发疯地朝女皇扑去。
嘴里还嘟囔着:「这本就是朕的位置,不需要你的施舍!朕要杀了你这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
就在所有人措手不及时,站在一旁身体刚好的赵子越突然上前,把女皇护在了身后。
尖刀划过,赵子越徒手接住,血流一地。
我喝令众人按下发疯的姬南岑,在他被送出宫前,在他耳边低语。
「姬南岑,我说过,这场仗只有我能打得赢,你败了。」
无视他的挣扎怒骂,让人将他送去行宫。
留给他的,唯有等死二字。
待众人散去,包扎好伤口的赵子越走到我身旁。
他像是不认识我一般侧头看我,直白地问我是不是因为那日之辱,才故意设计废了姬南岑。
我没有掩饰地点头。
他怔怔地看着我,眸子里布满血丝。
「那我呢?我那日也……」
我淡笑打断他。
「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你们赵家欠我的,一笔一笔得还。
初登基的女皇,并不适应亲政。
我让她立我为护国大将军,与内阁平起平坐,共议朝事。
这引来很多人不满,但奈何我的大军还在清缴余孽,包围着京城。
他们也不敢同我大声言语。
夜里,探子来报,说赵家最近四处结盟,并清扫身后的龌龊,就怕我借机报复。
联想起这几日赵子越看我时戒备的眼神,我不禁好笑。
我若是不好好送他份大礼,都对不起他的期待。
我近来非常忙碌。
每日上午去内阁议事,下午去亲自教导女皇,傍晚处理军中机要。
日日如此,身心疲累。
朝中也越来越多惧怕和诋毁我的声音。
他们说我亲自教导女皇,就是要把人拿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看着畏畏缩缩的女皇,揉揉蹦跳的太阳穴。
这么个软弱的东西,还需要拿捏?
一过三个月,朝中诸事慢慢步入正轨。
新年也如期而至。
朝中没什么大事,我准允女皇想要去内阁旁听的请求。
只是到了那里,看着身自端方,侃侃而谈的赵子越。
我突然就明白,上首那个满眼晶亮的小女皇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我抿茶,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
今日的主要议题,便是即将到来的新年。
内阁的意思是,女皇新登大宝,国库尚有余力,该拿出些银钱在京城办一场十里流水席。
与民同乐,与天同庆。
而我的意思是大凉百废待兴,有那钱不如省下来,开春修建河堤刚刚好。
两方僵持不下。
我的口才自然是没有文官的巧舌如簧。
但也寸步不让。
一时之间,他们如同十几只苍蝇般在我耳边吵闹。
尤其是赵子越说了一句:「摄政王,这里是朝堂,不是你的军队,你如此独断专制,眼里还有没有女皇!」
他话音刚落,一股无名火便烧了我满腔。
我腾地站了起来,执起桌上的茶杯便扔了过去。
重重地打在了赵子越的额角处。
流出的鲜血糊了他满眼。
女皇惊慌地跑去查看,脸上尽是心疼和对我的恼怒。
众人也围着他指责我御前失仪,狂妄自大。
我懒得和他们废话,只留一句不行,便拂袖而去。
是夜,管家敲响书房的门,说是宫里送来一罐药膏。
我抬手看向白日被茶杯碎片溅到的一丝小划痕,浅笑。
「再晚些,伤口都要愈合了,难为她有心了。」
管家恭敬上药,「宫里那位还说,将军莫要和他们生气,不值得。」
我闭目点头,开始筹划给女皇的新年礼物。
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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