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舒晚日常环境中极少闻到烟味,周鹤凛也不抽烟,近距离被喷了一脸,很不适应,下意识皱眉抬手扇了两下。等烟雾散去,她才重新看向邬辰,后者眼神促狭,脸上的笑意恶劣的扎眼,她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分,不耐烦道:“要不要,不要我扔了。”邬辰只哼笑了声。陆舒晚等了数秒,见邬辰仍未有拿走耳钉的意思,她没再开口,转身径直朝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去,就在她要将耳钉丢进垃圾桶的时候,一道劲风从脸侧扫过,手腕被抓紧往后一带,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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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晚日常环境中极少闻到烟味,周鹤凛也不抽烟,近距离被喷了一脸,很不适应,下意识皱眉抬手扇了两下。
等烟雾散去,她才重新看向邬辰,后者眼神促狭,脸上的笑意恶劣的扎眼,她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分,不耐烦道:“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邬辰只哼笑了声。
陆舒晚等了数秒,见邬辰仍未有拿走耳钉的意思,她没再开口,转身径直朝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去,就在她要将耳钉丢进垃圾桶的时候,一道劲风从脸侧扫过,手腕被抓紧往后一带,她撞你了男人略显坚硬的胸膛。
“唔!”
陆舒晚痛呼了声,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撞疼鼻子,然后才愤然的看向始作俑者。
邬辰脸色也不好看,沉得厉害,眼神冷冰冰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原本脾气有些上来的陆舒晚,看到他的表情愣了下,就在她觉得不解的时候,手腕又是一疼,跟着邬辰掰开了她的手指,从她掌心拿走了那枚红宝石耳钉。
只见他拿过耳钉仔细的检查了下,又擦了擦,才叼着烟戴在左侧的耳垂上。
邬辰生的白,皮肤极好,加上头发染成了金色,愈发显得白的过分,所以红色宝石耳钉点缀在耳上,就多了一丝别样的妖冶感。
客观上来说,邬辰确实长得很好看。
但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又像是得了中二病似的,把自己搞成这样。
陆舒晚以为邬辰不过是为了找麻烦才说耳钉对他很重要,现在看来,这枚耳钉确实对他很重要。
就在她盯着邬辰的耳朵看时,邬辰忽然凑到了她面前,陆舒晚被吓了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身后有个矮阶,脚下被绊了下,重心不稳,朝后面倒了过去。
身后是垃圾桶,晚上垃圾桶堆满了,旁边的地上也是大包小包的垃圾,摔下去可想而知,陆舒晚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邬辰的衣服,正想借力稳住,谁知道两人都没稳住,双双摔了下去。
“陆舒晚!”
邬辰看着手掌上不知道是烂掉的青菜叶子,还是什么玩意儿,凑在鼻尖闻了下,那味道险些让他吐出来。
衣服上、裤子上,也是各种剩余饭菜的油渍。
陆舒晚先一步从垃圾堆里爬了起来,她稍微好点儿,摔的位置垃圾都是打包好的,邬辰就比较惨,摔在了一堆垃圾袋破了的垃圾堆里。
瞧着这幅画面,陆舒晚有些想笑,忍了片刻,她才淡淡开口:“你要不要先起来?”
邬辰沉着脸扫了她一眼,才从地上起来,不过满身的恶臭脏污,让一向洁癖的邬辰浑身跟针刺一样难受。
“你家几楼?”邬辰冷冷掀唇。
陆舒晚警铃大作:“你想干嘛?”
“干嘛?”邬辰把手掌往陆舒晚脸上凑了过去,“你说干嘛,要不,蹭你身上?”
陆舒晚扫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没说话,转身朝单元楼门口的方向走去。
两分钟后,邬辰跟着陆舒晚上了楼。
陆舒晚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给你五分钟时间!”
邬辰四处看了看,冷笑嘲讽道:“周鹤凛前妻就住这种地方?陆舒晚,你说你图什么啊?”
012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听到“周鹤凛前妻”这个称呼,让陆舒晚不大舒服,一来让她再一次想起自己可笑的三年婚姻,二来好像她和周鹤凛结过婚身上就贴上了周鹤凛的标签,就算是离婚了,也只会用“周鹤凛前妻”来称呼她。
当然,让她难受最多的,还是周鹤凛三个字。
每多一次想起、听到这个名字,陆舒晚胸口就有一种反射性的窒闷感,恍惚中想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抓不住。
陆舒晚抿唇说:“如果不想用洗手间,可以马上离开。”
邬辰一侧嘴角翘了下,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惦记着周鹤凛呢?人家都不要你了,抠的连一毛钱都不愿意给,陆舒晚,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邬辰!”陆舒晚呵斥了一声,双眸充血的瞪着邬辰,后槽牙紧要才控制自己没有颤抖,隔空对视了数秒,她才再次开口:“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说完,她没再去管邬辰,径直回了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邬辰轻哼了声,不羁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会儿,才进洗手间处理身上的污秽。
陆舒晚租的是个小套一,四十多平,除了客厅、卧室这两处大面积,厨房和洗手间都不大,厨房陆舒晚用的不多,洗手间做了干湿分离,稍显局促,但也勉强够用。
在江海市这话寸土寸金的城市,以陆舒晚眼下的收入,也就只能租一套这样的房子,好在离学校近,步行也就几分钟时间。
邬辰身高腿长手长,用惯了几十平的洗漱间,在几平米的洗手间里自然有一种施展不开的感觉。
陆舒晚说是给他五分钟,结果半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房间里,陆舒晚坐在飘窗上安置的榻榻米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楼层不高,所以视野也不够开阔,加上小区内建筑距离较窄,放眼看去也是对面的一栋楼。
和周鹤凛结婚后住的金御府完全没办法比。
邬辰说的没错,她还真是犯贱!
“嘭嘭嘭!”
“陆舒晚!”
门口传来邬辰的声音。
陆舒晚快速敛了情绪,深吸了口气,才起身去开门。
看着门口站着的邬辰,陆舒晚眉头再一次忍不住拧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用的是我的浴巾?!”
邬辰垂眸瞥了眼身上裹着的白色浴巾,理所当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我见洗手间只有这个,就随手拿来用了。”
好一个随手!
就没见过比邬辰更无耻的人!
陆舒晚不想大半夜为了一根浴巾跟邬辰继续吵下去,只希望他快点滚,“既然已经处理干净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邬辰指了指裹在腰间的浴巾,“你让我这样走?”
先前陆舒晚只顾着看浴巾,没注意看别的,经邬辰这么一指,她才注意到邬辰身材还挺不错的,穿着衣服看起来像根瘦竹竿又过于白净,没想到腰腹还有肌肉和明显的人鱼线,人鱼线刚好没进浴巾下,多了几分旖思。
这会儿,陆舒晚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她别开视线,冷淡道:“怎么走是你的事,请你立即离开!”
邬辰抿唇,嘴角线条自然上扬,“我要是不离开呢?”
说话同时,他往前近了一步,手臂搭在门框上,微微躬身,似笑非笑看着陆舒晚。
两人距离不足十公分,说话喷洒的气息都能明显感觉到。
虽然和周鹤凛结婚三年,在男女情事方面,她其实一窍不通,面对这种状况,她呆怔了片刻,完全忘记了该作何反应。
忽然,暗影压下来,唇上一热,不过眨眼的时间。
陆舒晚摸了摸嘴唇,慢半拍的瞪向笑得一脸恶劣的男人,扬手就朝他的脸扇了过去。
邬辰轻而易举抓住了她纤细皓白的手腕,轻慢的笑了声,“陆舒晚,就没必要跟我装纯装正经了吧?那晚你什么样子,我可记忆犹新。”
说着,他舌头顶了下牙龈,“看在你借我洗手间的份儿上,今晚我可以大发慈悲满足你!”
陆舒晚被他的话气的脸阵青阵白,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带邬辰上来。
“所以,邬家小少爷的一晚,也就值一次洗手间的钱?”陆舒晚反讥道:“我记得,外面公共洗手间,一次也就一两块钱,没想到邬家小少爷这么廉价。邬辰你要是饥渴难耐,我想凭你的姿色,应该有的是人愿意借你洗手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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