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江肆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宋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宋晚栀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宋晚栀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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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宋晚栀见江肆翻身过去准备睡觉了,连忙凑过去,说:“你应该不会太过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江肆冷淡道:“直说你还想跟洛之鹤私底下联系就是了。”
“我又不撩他。”宋晚栀说,“我就觉得他人好,我只是希望你最好能让我们联系,要是实在不想让我见,我也只能不见。”
江肆道:“你不打算撩他,每次见他却脸红?”
宋晚栀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江肆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宋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宋晚栀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
宋晚栀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看上你。”江肆道,“不看上你,不代表就不会擦枪走火。”
这句话就说得相当有实例了,江肆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心里依旧被那位占得死死的,甚至床头还说结婚照,衣柜里还是人家的衣服呢。
宋晚栀说:“那沈涓跟洛之鹤的关系呢?”
“沈涓本来是洛家给洛之鹤说下来的媳妇,只不过沈涓不喜欢他,这门婚事才拖着。”江肆道,“你也看见了,即便这样,洛之鹤对她很好,都护着她。”
宋晚栀沉默了下来,说:“他们不会还要结婚吧?”
“显而易见,不是没那个可能。洛之鹤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跟谁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邻家小妹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晚栀觉得江肆真渣,明知道有这一出,却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儿玩。他是显然不怕玩脱了,也绝对不在意,万一要是玩脱了,那个小女孩要怎么办。
江肆是不在意沈涓的死活的。
宋晚栀有一瞬间的胆战心惊,只觉得他可真冷血,哪怕是身边邻居长大的妹妹,也没有放在眼里过。
要是有一天,自己被他玩脱了,会有什么后果?
宋晚栀不敢想,突然之间心事重重。
江肆绝对也会像丢垃圾一样,被她丢得远远的,然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转身离开。
好在宋晚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江肆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被子太薄了,宋晚栀半夜冷了直往他怀里钻。把他整个人当成枕头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宋晚栀黏着他,在她一连几次靠上他以后,江肆冷着脸没一点犹豫的把她踹下了床。
房间里面有地毯,她疼是不会疼,江肆下脚前,也是想到了这一出。
江肆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宋晚栀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江肆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江肆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宋晚栀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江肆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江肆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宋晚栀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江肆眉头锁的很死。
他说:“你往边上睡,越界了。”
宋晚栀不动。
江肆伸手把她往边上拽,那一侧的床单因为没人睡,冰凉凉,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冻多了。
宋晚栀赶紧又往江肆怀里缩,抱着江肆的腰,说:“好冷。”
说完话,又讨好的蹭了蹭他。
江肆那股子火气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还是困,宋晚栀这一睡过去和猪一样,根很难吵醒,江肆要真跟她计较,那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也就随着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继续入梦。
宋晚栀第二天见到自己这幅躺在江肆怀里的模样,脸色惨白,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江肆没怎么睡好,在换衣服打领带的时候淡淡道:“以后你老老实实滚到客房去睡。”
语气虽然淡,但里头的不悦很明显。
宋晚栀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那么胆大:“好,我记住了。”
江肆这里也没有她的生活用品,江肆也不喜欢人家用他的东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说是细菌多。
宋晚栀其实挺纳闷,江肆跟她轻吻的频率又不低,这难道就没有细菌了么。
这人真是难搞得很。
宋晚栀最后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后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
昨天的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是穿不了了。
江肆让她去穿衣柜里的。
宋晚栀只好去看了看,半天选不出一件,最后江肆不耐烦,随手取了一件给她。
是很周意风格的一件,几乎是周意风格的代表之作。
江肆淡淡道:“你以后可以多试试这类衣服。说句实话,你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审美可言。”
宋晚栀那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偶尔打扮也还是会很认真的。
不过她还是听得心里一跳,总感觉江肆想从她身上,打造出周意的影子。
宋晚栀委婉的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
“我喜欢。”
宋晚栀有些复杂的看着江肆。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喜欢江肆,要是到头来,被人说她刻意模仿周意,就不太好听了。
“主要我也挺怕流言蜚语。”宋晚栀说,“我这么一穿,就像周意了。”
江肆心不在焉的说:“像她不好吗?”
宋晚栀心道,当然不好了,谁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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