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柱看了看苏安染,从她手心里抓过糖,又怯怯地藏在三叔婆腿后,探出个小脸羞怯地看着苏安染。三叔婆忙完也坐下,拉着小柱靠在怀里,招呼着苏安染喝糖水,又跟傅司寒说道:“这是长东的儿子,快三岁了,他妈怀着他年,长东去北边煤矿挣钱,煤窑塌了,人也没回来,他妈生了他以后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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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里,城里人都是高人一等,就像前两年来的那些知青,好多都看不起他们。
苏安染笑着:“挺好的,三叔婆一看就是勤快干净人,院子收拾得很干净。”
三叔婆被夸得不好意思:“勤快啥,都是闲着没事在家瞎弄的。”
去端了两碗白开水出来,又去拿了糖罐子过来,给每个碗里挖了一大勺白糖,旁边两岁多的小家伙馋得抱着祖奶奶的腿不肯撒手。
苏安染虽然初来乍到,却知道白糖在这个年代是紧俏货,限量供应,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所以能给放这么多白糖,那都是招待贵客的标准。
也不用傅司寒说话,直接拿起放在桌上的布口袋,抓了几颗水果糖出来塞给小家伙:“小朋友,吃这个糖好不好?”
她本来想说阿姨给你糖,好像这个称呼也不太合适。
三叔婆笑着弯腰拉着小重孙的胳膊:“小柱快去,二婶婶给糖吃了,快拿着。”
小柱看了看苏安染,从她手心里抓过糖,又怯怯地藏在三叔婆腿后,探出个小脸羞怯地看着苏安染。
三叔婆忙完也坐下,拉着小柱靠在怀里,招呼着苏安染喝糖水,又跟傅司寒说道:“这是长东的儿子,快三岁了,他妈怀着他年,长东去北边煤矿挣钱,煤窑塌了,人也没回来,他妈生了他以后也走了。”
傅司寒有些震惊:“长东没了?”
三叔婆叹口气:“是啊,这人就是命薄,走了三年了,剩下个可怜孩子。”
傅司寒拧着眉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噩耗。
三叔婆摸着小柱的脑袋:“留下这个小可怜,都快三岁了还不会说话。”
小柱低头笨拙地剥着糖,根本不在意大人在说什么,水果糖塞进嘴里,开心的咧着小嘴冲三叔婆笑。
苏安染听着同情心泛滥,这孩子是真可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小柱能听见声音,小狗叫一声,他就很机灵的转过去看。
看着三叔婆:“我能看看小柱吗?”
三叔婆也没多想,推着小柱,让他去苏安染跟前:“去,让二婶婶看看。”
小柱怯怯的走到苏安染面前,一动不敢动。
苏安染牵着他的小手笑着:“小柱长得真好看,不要害怕,张大嘴让我看看你的牙齿好不好?”
小柱听话的张大小嘴。
苏安染笑着摸着他的小脑袋:“真乖,来,再把舌头像是我这样卷上去。”
小柱都非常听话的配合。
傅司寒安静的看着,倒是没见过苏安染这么温柔的一面,更意外她竟然连这个也会看?
苏安染检查了小柱舌头,又身后摸了摸他的脖子,咽喉附近,微笑摸摸他的脑袋:“真乖。”
傅司寒没有是忽略苏安染脸上一闪而过的凝重,只是三叔婆在,也就没问出口。
聊天的功夫,三叔公扛着农具回来,看见傅司寒还懊恼的直拍大腿:“我就说你这两天能来,一早就抓兔子也没抓着。”
傅司寒站了起来:“不用,三叔公,我带了肉来。”
苏安染看着三叔公,是个很瘦小的老头,满脸的皱纹,留着山羊胡,给人一种又倔又耿直的感觉。
三叔婆在一旁说着:“你小点声,再把长锁媳妇吓到。”
三叔公这才看着苏安染,连着说了几个好,让苏安染赶紧坐下:“快坐下,快坐下。”
苏安染又坐下,聊天中才知道,老两口唯一的儿子儿媳也在前些年被人害死,剩下个孙子比傅司寒小两岁,三年前也出了事,现在就剩下个小柱跟着他们相依为命。
绳从细处断,这话是一点都不假。
三叔婆去做饭时,苏安染也跟着去帮忙,看她颤巍巍的切肉,总怕切到手:“三叔婆,还是我来吧。”
三叔婆也没客气,把菜刀递给苏安染:“老了,手脚也不好使了,这两年不知道咋回事,手总是发抖。”
苏安染看了下三叔婆的手:“没去医院看看吗?”
三叔婆摇头:“看啥呀,人老了不就是这样那样的毛病,不用看。”
苏安染知道老人是心疼钱,想着还是跟傅司寒说一下,让老人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好。
院里,傅司寒和三叔公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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