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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用手支了下地毯,却按在了闻书砚的大衣上,还被硌了一下。

  他大衣里装了什么东西,不是手机那么扁平,更不是打火机那么小巧,那凸起的轮廓手感竟然有点像枪。

  真有这种可能吗?

  所以,闻书砚之前出门,除了对接无人机的事,难道还做了其他事情?

  沈知蒽刚想问闻书砚大衣里装了什么,结果挪目的过程里看见了他的膝盖。

  因为闻书砚的家居裤是真丝的,本身就比较滑,看无人机表演足足一个小时,沈知蒽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现在裤腿已经窜到膝盖往上。

  露出的膝盖上印着青紫色淤痕,靠近中间位置偏红,细看,像反复硌在什么硬质物体上伤到的。

  “男人的腿有什么好看?”

  闻书砚抬手把裤子往下一扯,将膝盖遮个严实,随后又把沈知蒽往怀里一按,仰起下颌递过来索吻的唇。

  沈知蒽却伸出一根手指隔在两唇之间,“阿砚,你膝盖怎么受伤了?”

  额头也是伤过的,闻书砚说他熬夜没睡好撞门框上了,可是他根本不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男人撑在地毯上的手,凸起条条青筋,闻书砚手指微动,顿了两秒说:“早晨去医院接你时追了个尾,磕了一下。”

  “你早晨开的什么车?”沈知蒽赶快问。

  如果闻书砚说是路虎,那他就是在说谎,因为虎子现在在山上,哪能那么快就修好。

  结果他答:“大G。”

  “那你撞的什么车?”

  “迈腾。”

  说得一口好慌,凭借沈知蒽学医的经验,那伤根本就不是今天的新伤。

  而且闻书砚虽然车库里停得挺满,但他这个人,其实并不喜欢来回换车开,平时就是虎子和迈巴赫换换而已,没见开过大G。

  “干嘛宝宝,你问这么多,是今晚要扮演女交警,审问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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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我对交警不来感——”

  “别想追尾的事了,好不好?”闻书砚舌尖去触碰沈知蒽堵在两人之间的手指。

  虽然手指被闻书砚撩弄得麻麻痒痒,但是沈知蒽不动声色,反手撩起了闻书砚的另一条裤腿。

  果然,那个膝盖也是伤过的。

  “闻书砚,你有事瞒我,对不对?”

  闻书砚轻轻笑笑,仰头看沈知蒽,“我有什么好瞒你的,总资产全都给你看,明天我让法务部整理出来一份,你如果着急的话,我现在就让他们加个班。”

  “你在转移话题,”沈知蒽与闻书砚四目相对,“我问你,你大衣里有什么?”

  闻书砚眉心微微一皱,随即又舒缓开,笑得浪荡,悄声说:“给你买的——现在试试么,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

  沈知蒽本来不信,结果就看到闻书砚的手,非常坦然地向大衣口袋伸去,她又及时把那只手给按住。

  “不,我不喜欢,只喜欢你。”

  “说说,喜欢我的什么?”闻书砚使坏,在沈知蒽肋骨上轻轻挠痒。

  沈知蒽怕痒,下意识弓了下腰身,视线就落在了脚踝上的朱砂串上。

  她又抬头看看闻书砚的额头,随即抓起他的双手翻过来看,手掌上果然有好几颗红点子。

  沈知蒽缓了几秒,抬眸看着闻书砚的眼睛,“阿砚,我的朱砂串是不是你磕头,跪拜求来的?”

  那种场景,沈知蒽见过,她陪奶奶去寺庙祈福的时候见过,有的人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沈知蒽搀着奶奶问他们是在做什么。

  奶奶头发灰白,很是慈祥,她说那样会更加虔诚,佛祖会显灵让他们得偿所愿。

  闻书砚看着沈知蒽,喉结上下滑动,开口说:“你说是就是吧。”

  泪水瞬时盈满眼眶,沈知蒽紧紧抱住闻书砚的脖颈,哝哝地说:“阿砚,为了求这串朱砂,你居然吃了那么多辛苦,我心里——心里好难受。”

  温温的泪水流到闻书砚侧颈上,他顺顺沈知蒽的长发,侧头去吻她的脸颊。

  “好了豌豌,不许哭,我求朱砂不是为了把你惹哭,不哭了,好不好?”

  沈知蒽在他肩头点点头,囔着鼻音“嗯~好。”双臂把闻书砚抱得更紧。

  闻书砚偏头顺着沾着眼泪的脸颊吻下去,微咸的口感,是她的眼泪。

  沈知蒽今天戴了一枚正方体钻石耳钉,石体和闻书砚的牙齿反复剐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声声扣人心弦。

  弦音如泉,汨汨于山涧。

  闻书砚触到沈知蒽的白皙脚踝,那串红润的朱砂串被缓慢退下来……

第60章 ——

  闻书砚轻笑着让沈知蒽拿东西,等她拿完,直了直身 ,头上浴着灯光,闻书砚上衣敞着,亮出大片结实胸膛。

  沈知蒽忽然觉得这个场面有点尴尬,想去关了灯。

  不料闻书砚立即就会了她的意,抢先一步,手指一抬,把灯光遥控器从茶几这头弹到了对面,沈知蒽没拿到。

  闻书砚没再给她留思考遥控器的时间,将人抱起来。

  沈知蒽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

  商务饭店里,酒过几巡,有人开始展现才艺。

  桑筱麦表面安静甜妹儿,内心生无可恋。

  现在一展歌喉的是某厅头的长子,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相貌得分八十八。

  只是他那个歌声,好像宴席上犯痔疮,一肚子难言之隐似的,一口气画长线提上去,然后很长时间下不来,每一句都是这样。

  桑筱麦听他唱歌憋得要窒息,还不好意思捂耳朵,只好双手捏着耳垂,小声嘟囔:“杀 ,人啦,杀 ,人啦……”

  结果只听桑父在身边轻咳一声,筱麦又放下双手,立刻端庄起来。

  一曲完毕,掌声安静之后,有服务生在外面伺机敲门。

  得到应允后端着一托盘的菜进来,恭敬说是老板欢迎贵客送的。

  门开着,桑筱麦漫不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赵景尧。

  赵景尧刚到这里,在走廊迎面碰上早一点到了的陆匀骁,他要出来抽烟。

  “陆子。”赵景尧喊了一声,陆匀骁停下,赵景尧问他:“砚哥今天忙吗,给他打电话出来坐会儿。”

  陆匀骁不是好笑地扯了下嘴角,“忙,闻老板今天老忙了,估计现在得忙出一身汗。”

  “砚哥天天加班?”赵景尧问。

  陆匀骁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递给赵景尧,挑了下眉,“那无人机什么场面你没瞧见?你猜他现在忙不忙。”

  赵景尧抬手接过烟,后知后觉地咳了一声,“行,你们两个都挺行。”

  这时,对面包厢里有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出,赵景尧无意中向那看了一眼,便一眼看见了桑筱麦。

  桑筱麦见赵景尧看过来,视线转向别处,随后包厢门被服务生关上,两人被一块门板彻底阻隔开来。

  也就两分钟的时间,赵景尧的信息发过来,就两个字:筱麦。

  桑筱麦低着头一瘪嘴,什么意思,怎么着,我给你回个景尧?

  那天在飞机上,奉城飞沪上的1小时50分钟里,桑筱麦因为前一晚觉没睡好,又断断续续一直哭,所以在飞机上一直晕机,头晕,恶心,吃药已经来不及。

  赵景尧看出筱麦不舒服,却起身离开了,再没回来。

  桑筱麦忍着恶心往卫生间走去,出来后就被空姐搀着接到了头等舱,临坐下才看见赵景尧就在她旁边的座位。

  筱麦一直难受,两个人一路上也没说上话,赵景尧只能在她去卫生间时,跟在外面等着,等人出来了再跟回去。

  下机后,桑筱麦被妈妈开车接走,赵景尧给她发微信,她也没回。

  —

  刚才,估计是赵景尧字还没打完就不小心点了发送,几秒过后又发来一条:你能出来一下么?我有话和你说。

  桑筱麦:不能。

  赵景尧:那我敲门进去找你,等我。

  桑筱麦心头一惊,看了一眼旁边威严的父亲,说:“爸,我出去一趟,去卫生间。”

  “包厢里有卫生间。”桑父此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满满的压迫感。

  言下之意包厢里有卫生间,别来回进出,他们这些人吃饭谈论的事,没准一开门就走漏了什么风声。

  桑筱麦抬头看了眼包厢门,生怕赵景尧推门而入,于是说道:“包厢里这么多男人,您觉得您女儿方便么?”

  本来她就不想来,她爸偏让她来认人。

  桑筱麦不再看她爸脸色,拎了包,兀自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但是打开门,并没看见赵景尧的身影,桑筱麦忽然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有点小失望。

  桑筱麦抬脚,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去,身后却有人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

  棋水山,玻璃房内,阳台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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