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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浩话音低寒,逼问着她:“听到了吗?”

殷沐被他折磨得太厉害,话音带着哭腔,颤声反驳:“你……你未免太过霸道,我的眼泪,为不为我夫君流,哪里要你这般管束。”

小妇人哭音颤颤,纵使眼尾眉梢,都被岑浩磨出了浓艳春情,到底还是存着理智,不肯应他什么。

岑浩听着她这话,嗤笑了声,手从她身上抽离,指尖带着她的脏污,一下下轻拍在她脸上。

殷沐蹙着眉躲,却被他掐着下颚困住。

两人喘息声缠在一处,岑浩低首轻笑,眸光恣肆地打量着殷沐道:

“我便是如此霸道,你能如何?

记好了,殷沐,我瞧上了你,那你这具身子,你的眼泪,你的所有,都得由我做主,我不许你为沈砚掉眼泪,你便不能为他再哭上一次。”

殷沐挣不开他桎梏,不应,却也不回答。

岑浩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见她不回答,索性将她抱在怀里,搁在了窗台上。

那窗户虽紧紧阖着,却不过只糊了一层窗纸而已。

殷沐衣衫不整被他放在上头,窗户外头的日光,透过画着合欢花的窗纸,落在殷沐身上。

将她本就浓艳的身子,映得更加妖娆。

这般青天白日里胡闹,岑浩倒是畅快,可殷沐却怕得厉害。

她眼睫颤着,甚至不敢看那窗上的合欢花,慌得闭眼。

岑浩手托在她身前揉弄,唇落在她耳后咬着。

“乖,睁眼……”

殷沐摇着头呜咽,不肯答应。

岑浩喘息重得厉害,揉弄她的力道更加的重,见她不肯睁眼,喘着粗气在她耳后道:

“这窗户外头,可都是人,你说,若是这些奴才透着窗纸,瞧见你这副模样,背地里,会说些什么?人前端庄的少奶奶,背地里被人玩得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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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沐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帘,紧张惊慌地往窗纸外头看。

只有日光树影,哪里有什么人在往里头瞧。

沈府的奴才,早就被岑浩暗中安排得妥帖。

殷沐人是在沈府宅院里,可这满院的奴才,却大都是岑浩的人。

院里伺候洒扫的奴才们早在瞧见岑浩将殷沐带进沈砚书房时,便有眼色地各自散去。

殷沐听了岑浩方才那话,心底又慌又怕,睁眼却没瞧见这外头窗下有一个人影,才反应过来是岑浩捉弄她。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

正想骂他时,突听得门口处,响起一阵虚浮急切的步音。

紧跟着沈砚和一个奴才在门口处的话音响起……

第23章暗室酒窖

“少爷,里头真没人,您没瞧见,这书房的门都是紧阖着的吗!”

奴才一叠声地拦。

沈砚脸色泛白,眼里却满是怒火,恨声骂道:

“滚开,我明明就瞧见那窗纸上有人影!”

他说着就伸手要推开书房的门。

殷沐身子靠在窗台上,被吓得面色惨白。

眼神惊惶地扯着岑浩身前衣襟。

岑浩倒是沉静,不过淡淡轻挑眉峰。

殷沐被他这副姿态气得又怒又慌,心下更是委屈极了。

这男女偷情之事,若被抓奸,可是要沉塘的。

岑浩出身京中权贵,沈家不敢动她,可殷沐却是必死无疑,甚至可能因着这段龌龊,给自己女儿也留下污名。

殷沐自然是惊惶恐惧至极。

外头沈砚手都搭在了门环上,岑浩还是不疾不徐,神色都无甚波动。

殷沐怕极了,本能地攥着他心口,躲在他怀里掉泪。

声音凄楚哀怜,低低道:“你救救我,想个法子救救我,不能让我夫君瞧见。”

岑浩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低笑了声凑近她,哑声问道:“我救你,让你不被他瞧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依着我可好?”

这关口,殷沐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拽着岑浩衣襟,连连点头应他。

岑浩得意地笑,当即将她抱在怀中,从窗台上起身,顺手把一株盆栽搁在可窗台上。

随后瞬息间,就躲进了书房那落灰的书架子后头。

沈砚这处书房,别有洞天。

书架子前头摆着一堆从来不翻的书,书架子后头,却是个藏了暗梯的地下内室。

岑浩从前让手下人来此取走沈砚那本春宫时,那手下人便发现了这间内室,禀给了岑浩。

眼下岑浩抱着殷沐躲的,正是此处。

暗室逼仄狭窄,是个藏酒的酒窖。

下一个人都勉强。

岑浩半屈膝,弓着身子,殷沐就只能缩在岑浩怀里,双腿都缠在他腰间。

偏生两人下来得急,竟撞倒了两坛子酒。

岑浩及时接着一坛,

另一坛子酒水,却悉数倒在了殷沐身上。

她那亵裤,刚进书房,就被岑浩从中撕烂,又褪了下去,

肚兜也被岑浩在窗台前扯了,

现下两件贴身衣物,都塞在岑浩怀里,

殷沐眼下虽还潦草穿着衣裳,内里却是空荡荡的。

那坛子冰凉的酒水倒在她身上,将她衣衫都染湿了来。

殷沐差点吓得叫出声来,思及外头的沈砚,硬咬着下唇,才没泄出声响。

狭窄逼仄的暗室外头。

沈砚推开书房门,怒气冲冲疾步走了进来。

踢开拦路的奴才,就往那窗台走去。

临到跟前,却没瞧见人影。

沈砚疑惑地蹙紧眉头,打量着那窗台处。

跟着的奴才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见一株盆栽正放在窗台上,忙道:

“少爷瞧,这屋里哪有什么人,分明是一株盆栽搁在了上头,少爷你许是眼花了,看差了也不稀奇。”

沈砚瞧着那盆栽神情疑惑地挠了挠后脑。

心道奇了怪了,他方才在卧房里,闲来无事起身,推开窗想透透气,却远远瞧见这书房的窗纸上,被日光映出两具交叠的人影。

其中一个,他瞧着,总觉得像是殷沐。

当即就火气直冲脑门,出了卧房往书房这处赶来。

临到跟前时,却没瞧见人。

沈砚想着殷沐那性子,榻上浪荡些的事都做不出,更何况是与人私通这般不要脸皮之事,即便她真是跟人有了苟且,想来,也是万万不敢在他的书房偷人。

心思转圜几道,对殷沐的怀疑散去不少,却还是隐隐觉得不对。

只是实在抓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这怀疑到底还是落了空。

暂且搁下疑心,落坐在书房软榻上,扫了眼那书架子。

因着沈夫人在家里对沈砚还算时常耳提面命,唯恐他在家中惹了沈老爷的厌烦,三令五申不许他在家里喝酒,沈砚便背着沈夫人在书架子后头的暗室里劈了个酒窖藏酒水。

他置办的酒,自然知晓那酒藏在何处。

养病这些时日滴酒未沾,到底还是馋得厉害。

沈砚现下酒瘾犯了,耐不住就吩咐下人去酒窖里取一坛子酒来。

那下人往酒窖处走,殷沐锁在岑浩怀里,怕得浑身颤抖,紧攥着岑浩衣襟。

喃喃在他耳边低问:“怎么办……怎么办……你倒是想想法子……”

漆黑中的岑浩却是半点不慌,指腹插在殷沐发间,将她按在自己怀中,把她从头到身,遮挡得严严实实。

奴才轻叩了下后,打开暗室的那道下去的门。

岑浩握着自己方才接下的那一坛子酒,抬手递到上头。

那奴才早是岑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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