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罚酒!”宁王妃冷哼一声:“晗儿,点了她的穴,省的碍事!”
李晗闻言当即伸手点了香怡的穴道,谢茯见状拔腿就跑。
宁王妃眉头一跳,立刻朝李晗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
李晗当即纵身追去,而这时,谢茯已经跑到了门边。
事实上,在喝下那碗粥之前,谢茯就开始估算着,需要几步能够跑出门外,当香怡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往门边挪了。
就在她一脚要踏出去的时候,忽然又收了回来,扒着门框哭着道:“姨母晗哥哥,就因为我拒绝了婚事,你们就要打我么?”
“是谁要打郡主?!”
◇ 第60章
辛姑姑的声音,带着怒意从院中传了过来。
宁王妃闻言心头一惊,急忙朝李晗使了个眼色,李晗立刻解了香怡的穴,从窗户跳了出去。
香怡得了自由,立刻就朝谢茯扑了过去,将她护在身下。
辛姑姑来到主屋前,瞧见的就是这般景象。
她连忙上前搀扶谢茯,心疼的道:“这是做什么?谁让郡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谢茯抽抽搭搭的哭泣着,怯怯的看了宁王妃一眼,咬了唇不说话。
“惯会装模作样。”
宁王妃冷哼了一声:“辛姑姑不妨问问,本宫可伤到她分毫?!”
辛姑姑闻言转眸朝谢茯看去。
谢茯看了宁王妃一眼,怯怯的抽噎着道:“姨母说没有,那……那肯定是黛儿错怪了。”
辛姑姑顿时皱了眉,看向宁王妃道:“王妃,郡主虽说在京城举目无亲,可她终究是平阳郡主,是平阳王唯一的女儿,不管是谁,都得给三分薄面。平阳虽远,却不代表什么事儿都传不过去。”
宁王妃闻言冷笑:“辛姑姑是在警告本宫?”
辛姑姑行了一礼:“奴婢不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宁王妃看了眼,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谢茯,忽然有些累了。
那人是个宁折不弯、直来直往,有仇当面就报的性子,教出来的女儿,怎的会如此狡猾奸诈、诡计多端?
她从前就斗不过老的,只能攀附着巴结着,如今,她居然连个小的也斗不过。
罢了罢了。
宁王妃有些心灰意冷,自嘲的笑了笑:“不是要去见皇后么?别在本宫这儿耽搁了,本宫这儿庙小,可容不下你。”
谢茯闻言顿时伤心的哭了起来,抽噎着道:“姨母,黛儿到底做错的什么,你告诉黛儿好不好?”
听得这话,宁王妃一口老血差点被气吐出来。
她抚着胸口,喘息着道:“你就别杀人诛心了!算本宫求你,快走!”
辛姑姑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唇角,轻咳了一声朝谢茯道:“王妃娘娘看起来心情欠佳,郡主还是先随奴婢去宫中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谢茯看了看宁王妃,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李晗藏在暗处,看着谢茯随着辛姑姑离开,这才闪身回了屋。
见宁王妃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顺着胸口,连忙关切问道:“母妃这是怎么了?”
宁王妃深深吸了口气,转眸看向他道:“谢茯你就别想了,从今往后,忘了吧。”
李晗皱了皱眉,没有争辩,只担忧的道:“她服了药,怕是要不了一会儿就要发作了,此事若是闹了起来……”
“不会。”
宁王妃沉声道:“谢茯没有证据证明,药是本宫下的,别说是没证据,就是有证据,皇后也不会因为这事儿,为谢茯讨公道。因为,本宫手中有能要了她命的把柄。”
李晗闻言一愣:“母妃说的把柄是……”
宁王妃摇了摇头:“这事儿暂且还不能告诉你,母妃唯一能对你说的是,这是母妃舍了一切,为你争取到的前途,所以晗儿……”
李晗闻言一凛:“母妃请说。”
宁王妃深深的看着他,柔声道:“晗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让母妃失望,母妃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了。”
李晗闻言垂了垂眼眸,恭声应道:“儿子前些日子确实有些糊涂了,往后定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如此就好。”宁王妃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母妃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晗的药,是从窑子里买来的。
那种地方可比不得青楼高雅,做的是纯纯的皮肉生意,故而这药很是粗劣,药性猛又伤身。
谢茯坐上马车没多久,就发作了。
她没有指正宁王妃给她下药,一来是因为她是贵女,当不识得这药才是,二来是那时候药性又没有发挥,她压根没有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仅凭一句怀疑,就要验粥。
三来,是她还住在宁王府,而且暂时不会搬出去,总归还是要同宁王妃打交道,不能在明面上撕破脸。
最后一点是因为,辛姑姑虽是女官,可说到底了,皇后都不问世事,身为掌印女官的辛姑姑,即便知道了真相,也不可能不管不顾替她讨个公道。
所以她只能选择,打她,这么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说辞,也是在告诉宁王妃,她并没有要与之撕破脸的意思。
辛姑姑一路上都在盯着谢茯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是个妙人。
可渐渐地,她发现不对劲起来:“郡主这是怎么了?脸怎的这么红?”
谢茯一脸无辜懵懂的模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热。”
说着,她便有些受不住的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辛姑姑一瞧,顿时便反应过来,她这是怎么了。
当即低低咒骂了一声,朝外间吩咐道:“快些!速速回宫!”
马车一路朝宫中疾驰而去。
坤宁宫内。
谭皇后拨动着手中的佛珠,看着坐立难安的唐禧,轻笑了一声:“不是说,你在意的不是谢茯如何,而是宁王妃这般做,会得罪平阳王,坏了宁王府的名声么?那你现在这般,屁股底下好似坐着尖刺的模样是干什么?”
唐禧闻言看了她一眼,端端正正的在椅子上坐好,随手取过茶盏品了一口,淡淡道:“我不过是担心,辛姑姑赶不上罢了,与那个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女人无关!”
谭皇后闻言笑了:“来,细说说她怎么对你薄情寡义,始乱终弃了。”
“母后!”唐禧皱了眉:“儿臣说的是她忘恩负义!再者,儿臣没对她始乱终弃就不错了,她有什么资格,对儿臣始乱终弃?!”
“是么?”
谭皇后笑了笑:“年纪大了,耳朵就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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