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途哪敢乱来啊,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裴弋转而说:“尽爷,明天跟锦爷的饭局你有把握吗?”
迟尽一只手握着透明的玻璃酒杯,里面褐色的液体充斥着烈性:“阿七什么时候到?”
沈京河口无遮拦地说:“阿七是你手下又不是我们的手下,我们怎么知道。”
迟尽顶了下后牙槽,斜眼看着他:“老子问你了吗?”
沈京河立马闭嘴,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裴弋实在是佩服沈京河这不怕死的劲头:“阿七应该凌晨到。”
这次阿七没跟过来就是处理一些财务上的流程,他们来D国就是跟商业大佬锦爷合作的。
宫时锦商业巨鳄,坐拥全球近一半的资金链,主要产业是在M国和欧洲,在华国也有生意,只是不多而已,但是就打着宫家这个招牌,也是国内知名企业。
迟尽他们的合作意向也不是普通的合作,而是稀有材料在国内的商业化。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很稀少的,也特别名贵。
迟尽所要拿出来的资金自然不是几个亿就可以的。
沈京河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到这个事,尽爷你之前提的创立公司是要怎么搞?”
迟尽并不打算多说,随意道:“先确定了跟锦爷的合作再说,公司其实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
沈京河和裴弋也没多问,兄弟多年,他们的默契。
许月卿洗完澡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拿起了手机,看到还是没有发任何消息过来的聊天界面有些低落。
然后主动敲了一句话过去:尽爷,睡了吗?
许月卿两辈子都没好好谈过恋爱,她不知道别人谈恋爱,追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画媚经常在自己耳边说,耳闻目染的她就照着学了。
迟尽的手机放在酒柜上,屏幕亮了下,几秒后又归于黑暗。
迟尽腰间围着黑色的浴巾,半湿着身走过来,浓密的发丝上滴下清澈的水珠,有些顺着他健硕硬朗的胸膛缓缓淌下。
他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消息。
随手回了句:还没。
许月卿打开电脑,处理上面的邮件,然后把昨天写的剧本发给慕清。
慕清秒回:tsuki,你终于写好第一部分了。
又弹了一条消息:咱们终于可以开机了。
tsuki:嗯。
慕清:你快点写第二部分。
tsuki:好,知道了。
许月卿又给一个私密账号发了个消息:合作的可能性很大,可以试试。
对面没有回复。
许月卿想到剧本,就又开始写第二部分。
三个小时后,许月卿还比较满意地保存好,然后拿着身边的手机回了床上,准备睡觉。
她打开手机,看到迟尽三个小时前的回复,愣了下,她还以为迟尽不会回呢。
许月卿:尽爷晚安。
等了几分钟没见到回复,眼睛越来越疲惫,就这么握着手机睡着了。
深夜,迟尽还在工作。
阿七已经来了。
他提着一个特殊的电脑,然后打开上面的全球银行账户。
上面显示的是迟尽所有的余额。
沈京河偷瞄了一眼,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某位大少爷眉头一跳。
十亿,百亿,……
沈京河震惊地看着迟尽:“艹,尽爷你怎么那么多钱!”
裴弋也看到了,同时也震惊到了。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一起赚钱,可是兜里有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像尽爷这种表面上看起来身价过亿,实际上上百亿的,他们是真的没料到。
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迟尽叼着烟,并不在乎账户里的钱:“赚的。”
沈京河和裴弋对视了一眼,深受打击。
他们好穷。
“尽爷,你公司还需不需要入股,我想赚钱(躺赢)。”沈京河厚着脸皮的开口。
裴弋扯了扯嘴角:“尽爷,我就不一样了,咱们研究院最近有些缺钱,不知道尽爷能不能……”
阿七无语地看着两位少爷。
很想问一句,你们是自己家里没有家产要继承吗。
迟尽轻吐了口烟雾,姿态慵懒随意:“沈二河,入股我公司你就不怕你爹打死你。”
裴弋笑许虚伪:“你家那么大家产你以为你跑得了?”
沈京河认真思考了下,语气低弱胆战心惊地说:“要不尽爷你包养我,这样我爹就不敢打我了。”
迟尽脸上的表情瞬间收住,他目光危险的看着沈二货,声音冷到仿佛来自地狱:“你不配,滚。”
沈京河立马捂住捂住砰砰跳的小心脏,太可怕了,尽爷发飙了。
立马躲到裴弋身后。
裴弋不想当他的挡箭牌,轻咳道:“尽爷,研究院那边对你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
阿七看了眼脾气太好的尽爷,解释道:“裴少,研究院从三年前开始,每隔半年就会有比投资进入你们院里。”
裴弋闻言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奇地看着迟尽:“嘶,尽爷,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做好事不留名了。”
阿七扯了扯嘴角,就尼玛离谱。
迟尽揉着太阳穴,声音嘶哑,神态倦怠:“是裴老没说而已,老子怎么就喜欢做好事不留名了。”
裴弋闭嘴,但是眼底里的感激不言于表。
沈京河愤愤不平地说:“裴弋,你别他么给我装穷,你们研究院里的东西,哪个拿出来不是能卖到上亿的东西,而且各个家族往你们院里投的钱还少吗!”
裴弋丝毫不觉得被戳穿有什么尴尬,他一本正经地说:“钱都是院里的,又不是到我手上,你们都是住大别墅,就我住小巷子里。”
阿七已经累了,芙蓉街可是京城最贵的一条街,那里的房子,每平方米都是按金子来算的。
沈京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有你这么炫富的吗?”
裴弋耸肩:“我可不是在炫富。”
迟尽站起来,都懒得看他们:“我去休息了,你们可以打一架。”
沈京河看着裴弋,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笑话兄弟几个里,就他身手最差,打个屁。
裴弋无所谓地开口:“确实很久没有松松筋骨了。”
沈京河后退半步,假笑道:“咱们可是兄弟,打架干嘛,这么晚了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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