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唯独不能对不起她!”
他的三言两语,彻底让谈聿失去了耐心,按灭手中的烟头,“裴太太是谁,很重要?”
“谈聿,你还真是没有心!”
“小云,跟着你也真是瞎了眼了。”
谈聿,“本就是家族联姻,奢望太多,容易适得其反!”
“这些话,你敢不敢当着小云的面说?”程遇安却冷笑,“你把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少在一个小女孩儿身上放着,多关心关心小云,她也不至于这么些天对你不闻不问!”
“谈聿,那个小姑娘玩玩可以…”
谈聿一道冰冷的视线看去,“够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感觉到脚传来的凉意,白栀予从病床上醒了过来,见到床尾坐着,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就坐在她的床头边,腿被他握住,搭在他的腿上,谈聿手里拿着白玉膏,在她已经愈合,满是疤痕的腿上,涂抹着药,“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栀予想要缩回自己的脚,谈聿握住,“别动。”
白栀予,“我脚已经不疼了。”
“这药能够祛疤,每天要经常擦。”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穿上袜子,就看不见了。”
谈聿手指在凹凸不平的伤口上涂抹,动作轻柔,“哥哥介意,以后不允许在受伤。”
高远从外走进来,“裴总,出院手续已经办理好了。”
“嗯。”
“先换衣服。”
高远自觉地离开病房,只留下病房里的两人单独相处,白栀予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就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看见男人从桌上提来一件裙子,走到床边,谈聿伸手还未解开,女孩衣服上的纽扣,白栀予便抵抗地抓住胸口的衣服,“…别碰我,我自己可以换。”
谈聿凝起眸光,“现在连我都碰不得了?”
白栀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没有去看男人脸上的冷色,“不合适。”
“以前照顾哥哥的时候,可婳也是这样,没有不合适,以后还有时间,可婳以后也要适应。”
“听话,松手!”
白栀予不敢看他,低着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松开,“我不要…”
“可婳,不要让哥哥生气。”他的语气顿时冷下。
“…不然,哥哥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嗯?”
谈聿从下往上解开她第一颗纽扣,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贴身背心,解开宽松的病服,能看见女孩纤细一条手臂就能环住的盈腰,不敢想象,女孩在他身下承欢,能不能容纳下他的巨大。
白栀予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谈聿这个老流氓,扯了扯她里面的那件吊带衣,衣服被他强制脱掉。
白栀予咬着诱人的唇,低着头,没想到谈聿这样的伪君子,脱掉身上伪装之后,会是这样的变态禽兽。
前世明明不是这样的,前世她想尽办法想要跟谈聿在一起,谈聿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开,这一次,她明明没有强求留在谈聿身边,可是他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病服外套下明明还有一件衣服,谈聿眸光如炬,搞得好像白栀予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她双手抱住胸前,“你别再玩我了,快把衣服给我。”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他的视线。
白栀予以为他真的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不过就是个混蛋。
谈聿却很喜欢,她那副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是在逗一个宠物。
谈聿给她穿好衣服,“裤子,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谈聿,我还是小女孩!你在强迫我,是犯法的!”
白栀予眼神温怒,瞪着他,却对谈聿来说,没有杀伤力,反而更有极具的想法欺负她。
自从,谈聿卸掉伪装,脱掉了那层对白栀予披着羊皮的外衣,他兽心暴露无遗。
犯法?久违的两个字,在谈聿耳里听得十分新鲜。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裴家就是‘法’。
白栀予也是懊恼,还说骂出这么纯的话。
以前白栀予看谈聿,在他身上无论哪一点,都是闪闪发光耀眼的存在,恨不得无时无刻都粘在他身上。可当谈聿暴露一点不好以后,白栀予看他更为厌烦。
与周毅川对比,谈聿除了那颠倒众生的脸之外,简直什么都比不上他。
没有周毅川细心周到,没有他专一体贴…
若不是,谈聿从小养她长大的,白栀予真的想咬死他。
“哥哥要是被关起来坐牢,可婳以后就没有哥哥了。”
白栀予收回眼神,“我自己会脱。”
白栀予缩进被窝里,扭动着,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整理好裙摆,她正想下床,谈聿就已经捡起地上的运动鞋给她穿上。
张秋禾手里拿着保温盒,进来就见到这一幕,她立马放下赶走去,“先生,这种事你怎么能亲自来,要不然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了。”谈聿给她系着鞋带。
张秋禾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先生,早上您送去的那些首饰礼物,都被沈家退回来了。”
谈聿头也不抬地问了句,“问了吗?什么原因。”
张秋禾摇头,“问了,沈家的管家什么都没说。”
谈聿没在搭话。
白栀予看向一侧的谈聿,他又跟沈云韵吵架了?
前世,他不是把沈云韵当个宝一样?
还舍得跟她吵架?
谈聿:“试试鞋合不合适。”
白栀予踩在地上,根本没有看谈聿一眼,直接下床走了。
谈聿不慌不忙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白养了。”
张秋禾:“先生,您要不然还是去哄哄沈小姐吧。”
谈聿走到门外,脚步未停下,“我自有分寸。”
白栀予坐在后副驾驶位上,谈聿才从医院出来,车门关上,白栀予晕车这次没有没有直接靠在他身上,而是整个人抱着车抱枕倒在一边。
车缓缓开动,谈聿:“难受就靠过来。”
“我不想靠,我只想你离我远点。”
谈聿搭着腿,闭起了眼睛,养神,“随你。”
过了会,谈聿感觉到腿上的重量,白栀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回君临公馆的路上,会堵车也要一个半小时间,白栀予撑不了多久,加上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勉强就靠一下。
谈聿放下了腿,两人一路没有说话,等到君临公馆门外停下,白栀予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
谈聿脚步缓缓跟在白栀予身后,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一前一后,走进玄关处。
佣人:“先生,可婳小姐。”
白栀予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多跟他带一秒钟,她都觉得危险。
可是等她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发生,她房间里的书桌,梳妆台,衣柜里的衣服,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席梦思的床垫,都被人掀了,只有地上的一个抱枕娃娃,这是跟着她很多年的白栀予都不舍得扔掉,她捡起地上的玩偶娃娃。
她气的转身下楼,站在一楼那层的台阶上,看着客厅里拿了瓶红酒的男人,“谈聿!!!卧床怎么回事,还有我的娃娃,我的盒子呢!”
“都在主卧室,不见的东西,让佣人给你去找。”
谈聿穿着玄色的衬衣,站在楼下,垂着眸,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抿了口,“以后搬到主卧来住。”
白栀予:“?”
第111章为了满足,他那肮脏的私欲
“你疯了吗?”
现在佣人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就算她们没有听见,谈聿吩咐她们做的事,那些佣人心里也都是心知肚明,她们一个个全都低着头,没有抬起头来。
更何况,君临公馆大多数的佣人都是裴老太太安置在这里看着她的眼线,要是被老太太知道,她根本活不过两年。
裴家对付人的手段,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谈聿以前不是没有荒唐过,最后那些女人,不是身败名裂就是连累家族倾家荡产。
等他玩腻,最后被裴家处理,他根本不回顾任何人的死活。
白栀予前世就是仗着,自己的父母是谈聿的救命恩人,更是以为自己对外面的女人来说,是不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为,挑战他的底线,最后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白栀予是知道的。
除非等他玩腻了,不然…根本没有人敢从他身边离开。
不,她不要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玩物。
更不要重蹈覆辙,变得跟前世那样凄惨下场。
白栀予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场面闹得太难看,“你执意这么做,我就离开君临公馆。”
谈聿摆了摆手,佣人无声地纷纷立马退下,只留下偌大客厅的两个人。
他轻飘飘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楼阶梯上的小姑娘,“没了我,你还能去哪?”只是一句话,便是笃定了,白栀予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留在他身边。
谈聿心里扭曲肮脏的心思,如今暴露无遗,白栀予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对谈聿如此的陌生。
“哥哥有没有想过,有些事一旦变了,从不会回到以前了?”
“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哥哥跟可婳变得更亲密。”这句话,确实是从谈聿口中淡然的说出来,“你照样,还能够留在哥哥身边,享受一切所有更好的待遇。以后哥哥在哪,可婳就在哪,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可婳亲口说的,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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