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当年有朗月在的社团,填[没有]跟[其他:▁▁▁▁]的人数那是“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朗月当年填的[其他],还好心地给那个学姐填了理由:[作为一个女生,我应该惊艳了不少人的时光]
后来朗月写毕业论文的时候瞄到了数据库中那个问卷发起人的名字,点进去一看,果不其然,他们那一小挫“异常数据”被学姐使用技术手段直接删除了。
大学时候太多人知道朗月能喝,之后实习时为了照顾同班女生终于还是喝伤了胃。
毕业后朗月换了个城市,吃一堑长一智,朗月学会了藏拙,开始装起了酒量不好,两瓶啤酒下肚就开始趴桌子装睡,但凡有人想“捡”她,朗月就开始假装发酒疯。
谢谢社团聚餐,朗月获得了大量参考样本。
楚禧抱着酒瓶子,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醉鬼无语。
“钱!钱老弟!不……不晓得,你开了荤……没没有?”朗月装醉掀飞了面具,底下是早就化好妆的那张左眼眼尾有泪痣的少年脸,“我……我跟你讲啊!有……有机会!一定要去试试女邪修的滋味!诶唷~”
朗月语气拉长,给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楚禧抹了把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真的……
男的喝醉后,不是在“好汉一定要提当年勇”,就踏马的是在聊女人……
楚禧一脸木然,人家的小师妹——可可爱爱,每天“师兄”“师兄”地追着人喊;他的小师妹——五毒俱全,样样精通,满嘴跑马,演起那浪荡子,那是格外的像啊!
怪谁呢?
都他妈是何桂那老小子造的!
楚禧霍然起身。
两醉鬼眼神迷蒙着抬头,“干哈(啥)?”
楚禧:“尿尿。”
两醉鬼“哦”了一声,没一个指出哪里不对。
“钱……钱老弟!你会唱《十八摸》撒?”
楚禧疑惑,那是个啥东西?
朗月起调:“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楚禧左脚踩右脚,差点转头骂人!
钱文俊对着朗月大声“讲悄悄话”:“你师兄!酒量……真差!”
他说完又把手搭在朗月肩上,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打断了朗月的“读条”。
“诶!李……李兄……我悄悄跟你说嗷……”
化名“李清风”的朗月,被他这么一拉,酒壶里的酒顺着惯性飞出,溅湿了朗月的衣袖。
钱文俊神神秘秘地凑到朗月耳边:
“虽然我还是个雏,但我爸给我搞了个未婚妻……”
朗月眼底一片清明,给他递了往下说的梯子:
“哦?你见过没?长啥样啊?”
神山有三十九人
“不漂亮。”他说。
“不漂亮。”他重复着。
朗月“哦”了一声,没再给他继续递话,单手掐了了清洁术弄干净了浸满酒渍的衣袖,仰头喝下一口酒。
她皱了皱鼻子,灵酒更像她上辈子喝过的白酒,她喝不出好赖,搞不明白酱香型、清香型、浓香型、米香型。
钱文俊看着朗月那豪迈的动作,多少有点上了头,脑子自然迟钝,但骨子里的好胜心在作祟,不甘示弱地也闷了一大口。
他显然不怎么会喝酒,之前都在硬撑场面,这会儿喝猛了,本来只是红了脸,现在整个人都是通红的。
“咳咳咳……”灵酒上头冲得他止不住的咳。
“额唔……”
朗月听他干呕了一声,抬手夹着钱文俊的脑袋就往外撇。
这一晃,一晕。
“呕唔……”
这小子直接吐了自己一身,酒精的甜气混合着半消化了的灵兽肉携带着胃里的酸水。
朗月嫌弃地松开了手。
钱文俊愣愣地毫无知觉,习惯性地抬手放了个清洁术,本拿在手中的酒壶“咕噜噜”地滚了一圈,灵酒洒了一地。
他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更醉了。
他说:“我爸给我哥找的那个漂亮。”
“我想要那个。”
“他不给。”
“我问‘为什么’。”
“我爸说因为那是我嫂子。”他捡起地上沾了泥的酒瓶子,往自己嘴里倒了倒,没两滴酒,反而是吃了一嘴的灰。
他“呸”了一声,盯上了朗月手里的酒。
朗月愣了愣,直把手里的酒壶往背后藏,“不……不行,这,是我,我的。”
钱文俊直接扑过去抢,朗月装作酒后迟钝,让他把酒抢了去。
“李清风”手里没了酒,双手环抱盘腿坐着生闷气。
钱文俊得意一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液从嘴角淌下,他“嘿嘿”地笑着用衣袖擦掉了嘴边的酒。
他带着一身酒臭味,又抬手打上了“李清风”的肩。
“别生气啊老弟……”
他吐完之后好像来了精神。
“被抢了酒,有什么好生气的。”
“看看你哥哥我,处变不惊!”他打量了朗月一会儿,“你这细皮嫩肉的,怕不是底下的毛都没长齐吧?”
朗月:呵,你等着,老子马上用玉雕上一套,大小随意,粗细随心,永远梆硬!
钱文俊砸吧砸吧嘴:“你知道我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吗?”
朗月:不想知道,现在只想学怎么雕玉。
“是我爸逼我跟我未婚妻同房的时候!”
他说:
这么丑的女人怎么能做我的道侣呢?
嘿兄弟,你懂的,反正道侣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嘛,那当然是选个长得好看,还玲珑有致的啊?
你哥哥我虽然不算是绝顶帅哥,也算是风流倜傥了。
哪能跟那丑女人结契呢?
她灵根好顶个屁用!我是跟她同房,又不是跟她灵根同房!
朗月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灵根好的女修怎么会丑呢?”
修士修习后吸收天地灵气,自修炼起自有天地灵养,怎么都不能可能沾上个“丑”字。
钱文俊摆手说:“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为了防止女人夺权,我们这种大家族非继承人的子弟出生后没多久,父母就会给我们准备一个未婚妻。”
“从小给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你说东她不会往西,你让她杀鸭她绝对不会杀鸡!”
“她们又不被允许修炼,再好的灵根被拖着过了十二岁,再同个房,被采补一番。”
“为了保证能生下优秀的子嗣,她们会吃下一种药。”他说得得意,“兄弟你想要我给你一份啊!百分百生儿子,你儿子还能在出生时吸收他母亲的天赋!”
“只要孩子他/妈天资好,七品灵根都能给你顶成八品!”
钱文俊晃荡晃荡自己手中的酒壶,嘴角挂着一丝笑,“我珍宝阁又没有什么道统血脉,能长盛不衰那靠的都是一代代的累积!”
“嗤!踏马的说起这事我就气!我未婚妻是灵根比我哥那个好些,但是我哥那个好看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们都没答应给我换!”
“诶!你猜怎么着?”钱文俊兴奋地用手肘捅了捅朗月,“我去查了怎样才能不同房,书上都说什么‘切掉’,那哪成啊?后来我利用我广阔的人脉得知——’胖子同房不太方便’。”
“嘿!那还不简单!吃就行了嘛!非要把那个丑女人塞给我当道侣?老子才不要呢!”
“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灵石,天下女修这么多,我就不信我勾引不上一个!”
他双眼泛着亮,嘴角的笑逐渐猥琐,“我跟你说……嘿嘿嘿……还真给老子找到了一个。”
你知道玫瑰是什么香味吗?
钱文俊对着空气痴迷地吸了吸。
你绝对没有闻见过那种美妙的香气。
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
媚骨天成!
哈哈哈哈!我搞到了一个媚骨天成的女人!
他们都说这样的女人玩起……
“噗呲——”
钱文俊呆愣着低头,他的胸口透出一截足有一掌长的刀刃。
“嗬……?”
他转头看向“李清风”。
朗月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抓着刀柄的手,双手抬起卡在钱文俊的脸上……
“咔!”
钱文俊的脑袋被拧到了活人到不了的角度。
楚禧看着脑内灰下去的那个名字,缓缓从林中走出。
血流满地,有人被开膛破肚。
楚禧问:“你在干嘛?”
“分尸。”
朗月握着tຊ匕首划断了挤在一起的肠子,她难得生气。
半个时辰后,楚禧清理了“凶案现场”,朗月抬头看着无星的夜幕。
“在想什么呢?”他抬手拍了拍自家小师妹的后脑勺。
朗月抬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了一下又放下。
“很难解释。”朗月仔细反思。
“嗯?”楚禧静静地等着她整理思维。
朗月理顺自己花了五分钟,“空虚吧。”
能左右手双手抄笔记的钱文俊(*),极有可能会双手画符,即使现在不会以后也一定行。
珍宝阁二公子、在大家都有腹肌的修仙界吧自己吃成了胖子——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天之骄子。
结果呢?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低劣而无聊。
神山有四十人
楚禧舌尖顶了顶腮,抬手摸了摸朗月的脑袋说:“你啊……是被北城区那群邪修宠坏了吧?”
朗月有一丝茫然。
“算上我,你知道多少个北城人的名字?”楚禧问。
朗月有一丝怔然,她掰着手数了数,有张大海(*)、易伯山这两个明牌的,李描跟李绘算买一送一,何桂那老小子算一个,再加上孙紫汐(铃不响)……
加师兄……
“七个……”
“你知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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