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似乎只能求助男性朋友。
难道让她问大乔吗?
徐冬冬看了陈盼月一眼,抿着唇道:“这个……”
他脸上像是有些为难。
“不如月姐姐改日来我家,我再告诉你。”
“好。”
徐冬冬微笑看着陈盼月,这样,他又可以多见月姐姐一面了。
留徐冬冬待到中午吃完饭,送他安全到家。
陈盼月打开折扇轻轻摇着,跨进大门,自在地进了自己房间。
大乔为陈盼月端上半杯热茶,看着她开口喝茶。
目光落到了她一次又一次滚动下去的喉咙,不自觉地跟着吞咽了一次口水。
他还是第一次见妻主如此开心,看来是真的喜欢徐公子。
他又想起方才端着糖雪球路过窗户时,见到妻主把徐冬冬抱进怀里亲吻。
能让妻主这样主动又亲又抱的,恐怕只有徐公子了。
他心里除了羡慕,还有说不出的酸涩。
不过,见到妻主开心,他也跟着高兴。
陈盼月坐到书桌前,摊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伸手压了压中间,转过头对大乔道:“过来,大乔。”
大乔走了过去。
“从今天起,我教你读书识字,还有算数。”
“对了,现在你把小乔也叫一下,还有九月。”
大乔听闻道:“好,妻主。”
陈盼月本来打算也教六月他们。
六月她娘明年打算送她去学堂,桃桃伊伊才三岁,又太小。
六岁孩子喜欢玩,三岁的孩子自控能力差,很容易被微小的事情吸引注意力。
如果顾及到桃桃他们,这学习内容,恐怕得降到比幼儿园还低的水平,学习进度也会大大拖慢。
所以目前,大乔小乔是主要教学对象,让九月目濡耳染一些。九月在家待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嫁人了。
大乔叫来了小乔九月,三个人坐在圆桌前。
陈盼月先从最简单,笔画数小的字开始教他们,第一天就教了四个最简单的文字“一二三四”。
先是教读音,让他们跟着自己念几遍,然后再让他们写,依次来加深记忆。
教书的过程,她才发现教材的必要性和专业性。
要是有现代的教材,教读书识字会很容易。
而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一切得靠自己摸索,把控进度。
三个人里,大乔最是认真,其次九月,小乔有些兴致缺缺。
大乔心里深深记着当初陈盼月对自己说的话,他想要成为她得力的助手,这股动力让他比九月和小乔都要认真。
九月是因为三姐说了读书识字的用处。加上之前睁眼瞎被人哄骗的经历,也跟着学习,想要长长见识。
小乔觉得有些无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读书,只是听陈盼月的话,妻主说什么照做就是了。
四个人在屋里认字的声音引来了六月。
“三姐,你们在做什么?”
六月好奇地走了进来,脑袋比桌子高出半个头。
陈盼月解释道:“我们正在读书认字,你要听的话,就乖乖坐好,不能捣乱。”
“好,三姐。”
六月想和哥哥,姐姐们大家一起玩,刚搬过来陌生的县城,还没有结交到玩伴。
外面都是陌生人,陌生街道,她有些不敢出去。她爹也不让她随便出去,说是有拐卖小孩的。
六月去隔壁屋里搬来了凳子,爬上去坐好。
见大乔小乔九月他们做什么,她也跟着模仿做什么。
教了十分钟,小水从外面敲门进来了。
小水向陈盼月询问:“三姑娘,二姑娘听到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陈盼月说:“正在教他们读书认字。”
小水出去后,陈盼月又给大乔小乔他们教了一遍。
第一天的内容学完后,陈盼月给大乔小乔九月和六月讲了一个狼和羊的故事。
她的打算是从简单到普通,再到困难。
从容易的地方开始,让他们学会,建立学习的信心和兴趣。
陈盼月讲起故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桃桃和伊伊两个小家伙也跑到门口,伸长脑袋,向里面看。
追着两个小家伙的白松和小山气喘吁吁地叉腰跟过来,站在门口听。
听完了故事,白松感慨道:“三姑娘真是妙人,这故事讲得很简单,一听就懂。”
小山认同地点头:“是啊,故事也很有意思。”
092章 两个人都湿了
白松在家里除了缝补衣裳,就是和小山两个人一起看孩子。
桃桃伊伊两个小孩都三岁。
喜欢到处乱跑疯玩,不盯着就去爬树,去河边玩。有时候吞石头,吃树枝,吃虫子。
一天到晚总要摔跤,不是把这里蹭破,就是哪里流血,有时候伤口特别吓人。
两个孩子总有无穷的精力,光追在后面照顾,就累得他够呛。
主要是三岁还还不长记性,重复的错误一遍遍教导,还是会忘。
如今见到桃桃伊伊安安静静待在陈盼月这里,白松总算歇了口气。
要是两个孩子一直乖乖待在这里就好了,既能长知识,还不会遇到危险。
*
已经搬到新宅子第三天了。
薄纱帐幔里,紫铩羽盘腿坐在锦缎床被上调息完毕,睁开一双美眸缓缓向窗外看了一眼。
只见一片火红的枫叶在风吹晃动中,掉落了。
似画中走出来的男子薄唇微启:“流星。”
“是,尊主。”
流星从屋外推门进来,单膝跪地,等待尊主发布命令。
“她在何处?”
“为什么连续两日没有过来?”
流星面容尴尬,他伸手抓了抓右脸,说:“这,尊主……”
“属下不知道。”
“只知道陈小姐每日都有事情做,每天很忙……她忙完,也就歇息在那边了。”
说到后面,流星的声音低了下去。tຊ
“不仅如此,陈小姐还在筹备她的婚事,所以……”
紫铩羽听闻,目光肃冷了下去,严酷的仿佛蕴藏了万年冰霜。
这和先前说好的,不一样。
她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第一日她安排了宅中的大小事宜,歇息一晚后,再没有过来。
他托流星去问,每次她都以繁忙推拒。
这怎么回事?
怎么成了她做主,他被动?
他的要求只有一个,她竟然也不能做到。
“流星,去看她在做什么?”
“是。”
-
毫无征兆,一场大雨就这样在傍晚落了下来。
“轰隆隆——”
一阵雷声滚动而过之后,密集的雨点从天上跳下来。砸在地面,砸在瓦上,路人头顶上。
陈盼月快速脱下外衣,盖在她和徐冬冬的头顶,看向对面干燥的屋檐下面道:“走,去对面成衣店。”
徐冬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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