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慕很多东西,钱财,势力,容貌,甚至是顾祈的身体。
顾祈是极品种极品,所以,她不会轻易放手……
唐诺兰主动找我,不是一次两次,但这一次来得有些气势汹汹了。
七月底,三伏天渐渐褪去,天气稍微有了几分凉意,我担心陈嫂留在别墅里会发现什么端缪,所以让她去了严宅。
最近公司我没去,一来是我身体的关系,而来快要临近暑假开学,要准备论文了。
所以就寻了个理由留在别墅里待着。
听到大门门铃一直在响,我起身去看,见是唐诺兰,她脸色很不好。
本是不想开门的,但若是不开,依照她的性子,怕是会一直在外面闹。
索性,我开了门。
“简怡,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刚进来她就几步朝着我扑来,好在我提前有防备,避开了她。
她扑了空,差点摔在地上,红着眼睛瞪着我,“简怡,我怎么也是你妈,你一定要将我赶尽杀绝么?”
我蹙眉,“赶尽杀绝?”我似乎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事吧!
她站稳了身子,冷笑了起来,“怎么?敢做就不敢当了么?不是你逼着景深让我离开费城么?不是你逼着景深以后再也不要见我?要不是你,景深怎么可能对我做得那么决,都是你,一切都是你……”
这说着,说着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微微愣了一下,顾祈让她离开费城了?
我那天晚上的话,他听见去了?
见唐诺兰此时愤怒交加,应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我身上了,觉得都是我的注意。
我要是和她解释,应该是没用的。
索性,我冷冷看着她道,“唐诺兰,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乖乖听顾祈的话,安心离开费城么?你这样离开,至少可以拿到一笔钱,以后也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不是么?”
“你做梦!”她朝着我大吼,“简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景深,真的想要和景深好好过日子么?你不就是想利用景深帮严景函拿到严氏么?知女莫若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呵呵。”我不由失笑,“唐诺兰,你这些年做妓女,可惜了。”
这种挣扎,我一路走来,没少和她发生过,所以,我知道,她一旦和我杆上,就不可能会停下来。
第三十八章 小产
懒得和她争执,我直接道,“唐诺兰,你想怎么闹,都随你,但是请你出门左转,别在我家制造噪音。”
说完,我便直接转身上了楼,身后有她的脚步声,我没理会。
“简怡,你站住。”她跟了上来,开口道,“简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严景函的吧!”
我徒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她,阴阴眯起了眼,冷冷开口道,“唐诺兰,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滚出我家。”
她见我如此,大笑了起来,看着我道,“被我说对了,是么?孩子就是严景函的,你一直隐瞒着,是不是打算等严景函坐上严氏董事长的位置,然后好给景深戴一顶绿帽子?”
疯子。
“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让人无比恶心。
她面目狰狞了起来,死死拉着我道,“简怡,你们想做的事情,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你跟我去见景深,我要把你和严景函所做的苟且之事都告诉他,你个贱人。”
“胡说八道!”我有些来了脾气了,这女人真的一点理都不讲,挣扎了几次,被她死死拽着。
我拧眉,冷眼看她,“唐诺兰,放手!”
她阴森森的笑,“你做梦,我要当面告诉景深,你到底有多贱,有多脏,我不信他会替别人养孩子,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孕妇原本就情绪不怎么好,我被她吵得脑袋嗡嗡响,心里烦得不得了。
手下用力,直接将她甩开了。
“啊!”唐诺兰穿的是恨天高,脚下没站稳,直接朝后倒了下去,身后是楼梯……
别墅的楼梯是大理石,这么往下一摔,不死也残废了。
见她摔了下去,我愣了一下,出于本能放映,追着她跑了下去。
心神未定,见她额头和身上都受了伤,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她突然流了好多血。
我吓了一跳,伸手去扶她,手还没碰到她,就猛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开了。
我朝后趔趄了几步,脚下不稳,身子直接摔了过去。
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肚子撞上桌角,我疼的闷哼,余光瞥见一旁,顾祈已经将半昏迷的唐诺兰横抱了起来。
他看向我,脸色低沉,“简怡,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愣住,一言不语,安静的看着他抱着唐诺兰离开。
腿间一股温热缓缓向下流淌,小腹开始有一股激烈的疼痛撕扯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渍溢了出来。
“孩子……”我开口,嗓子干涩,心口空荡荡的疼了起来。
清晰透彻的高级烤瓷地板上,我脚边,在短短一瞬间就堆积了诺大一滩血水。
我死死用手支撑着身子,不敢倒下去,手抚着小腹。
一步一步走向沙发,每一步都像赤脚踩在无数针尖上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疼的是心和腹部。
摸倒手机,我拨通了严景函的电话,这种时候,我不知道出了他,我还能打给谁。
电话被接通,那头似乎在开会,他声音清雅,“莎莎,我在开会,怎么了?”
“景函,我好像流产了,救我!”
短短几句话,我已经用尽了力气,他似乎被吓到了,隔了几秒才声音微颤道,“你现在在哪?”
“顾祈的别墅里。”
挂了电话,我便彻底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了。
小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袭来。
我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拖延,不该贪恋的以为顾祈会是归属,也不该犹犹豫豫的不离开这里。
第三十九章 失望的到底是谁?
如果早些离开,孩子就不会出事。
人不该贪心,更不应该随意相信别人。
我以为顾祈是喜欢我,但只是我以为,如果是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唐诺兰,三番两次,我真是傻!
小恩小惠,就当了真。
严景函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察觉他颤抖着声音叫我,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
我想回应他,但奈何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
手术ʄɛɨ室。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昏昏沉沉,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多么奇妙的体验,我能听见冰冷器械碰撞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孩子被抽离身体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但又什么都做不了。
四周有机器的响声,还有医生的声音,甚至我还能听到自己薄弱的心跳声。
这种濒临死亡,徘徊在岸边的感受,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是有可能坠崖要面对的危险和恐惧,这种感觉能将人折磨到发疯。
很多年前,我去佛山,在佛下祈求时遇见一对母女,母亲慈爱,女儿活泼。
后来得知母亲是个聋哑人,因为身体缺陷,早年别人欺凌,无意怀上了女儿。
那时,我心有同情,一个母亲带着尚未成年的孩子,日子该有多疾苦。
可却忘记这个孩子,是上帝对母亲的恩赐。
有人常说,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终老之城虽易择,可白首之人却难遇。
可如今想来,那母亲遇不到白首之人,确是有了伴老之人。
择一城终老,养一女伴老。
如今之际,我倒是突然羡慕那母亲了,她虽残疾,却女儿伴膝,来日寂寞孤寡,陪她促膝长谈之人也是有的。
有医生传来声音,“致命伤是婴儿头部,可惜了。”
我心口疼得窒息,有眼泪滑落,落入两鬓之间。
努力睁开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疼生疼,我挣扎了几次,开口道,“医生,我看看孩子!”
发现我醒来,那医生微愣,顿了顿,走到我身边。
见他手中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便不出什么,我哽咽,未开口,便已失声疼苦了出来。
那医生张了张口,出声安慰,半响却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疼极心口,竟是吐了血。
毕竟是我的孩子,怎能不疼?……
病房里,我醒来时,已经不再手术台了,见身边守着的人是严家两位老人。
严恒和其妻子秦氏。
两个老人已经过了半百,见我醒来,眉色暖了几分,秦氏向来温和,看向我道,“醒了,要喝水么?”
我摇头,低声道了句谢谢。
严恒叹息,想来孩子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了。
不见顾祈和严景函,我没问,只是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
秦氏开了口,大概都是女人,见我这般,她多少有点恻隐之心,拉着我道,“简怡,别太难受,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养好了身子,以后慢慢来。”
我浅笑,不愿意多说。
沉默半响,倒是主动开了口,道,“严……景深呢?”毕竟是他父母,我总不能直呼其名。
这次倒是严恒出声道,“集团里有些事,需要他们兄弟处理。”
秦氏接话,道,“你别多想,景深担心你在医院里不适应,特意叫了我们过来瞧着,想着他等会就来了。”
我没多说了,微微点头,疲惫的闭着眼睛。
顾祈倒却是如同秦氏所说,我醒来没多久,就赶来医院了。
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严恒和秦氏不好多说,见他来了,严恒老脸不悦,倒是秦氏,低声和他交代了几句。
随后两个老人便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 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