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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沈寅止低头牵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给她渡着温暖,他缱绻着感受她的柔软轻声道:“你刚醒,就先不要想那么多。方才我吩咐下去让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吃食,唯有养好了身子才能有精力去对抗这些弯弯绕。”

  窗外细雪纷纷,而屋里奕元正围在桌前一个劲儿往沈宴卿的碗中夹菜。

  沈宴卿哭笑不得地看着已有小山高的碗,她无奈地拦住奕元又要抬筷子的手,“我没什么胃口,随便吃几口就行。”

  “那怎么能行。”

  奕元傲娇地噘了噘嘴,“你就抓紧吃成几百斤,这样也不至于一受伤就是昏迷几日,害得我和大哥日夜守在你旁边吃不下也睡不香。”

  沈宴卿望向坐在书桌前似乎隔绝尘世喧嚣专注看书的沈寅止,她柔声道谢:“这几日辛苦大哥了。”

  沈寅止头也没回,修长的指摩挲着卷宗的边缘,他目光一顿,“不必这么生疏,我更想听你叫我寅止。”

  奕元翻了个白眼,旋即跟犯贱一样伸着舌头怪声怪气叫着:“寅止哥哥~人家还想吃熏鸡~快去买给人家好不好嘛~寅止哥哥~”

  那四个字他咬得极重,挤眉弄眼的活脱脱找抽模样。

  沈寅止转过头,不知何时揉的纸团直接砸在了奕元的头上。看着奕元蹲下身子捂头惨叫,难得他没忍住唇边漾开一抹笑。

  “这个王八蛋怎么往纸里包玉石啊,沈姐你快说说他!”

  沈寅止的眉目间都沾了些笑意,他放下卷宗对正小口吃饭的沈宴卿说道:“你昏迷几日,家里发生了不少事情。谢氏重伤卧床,奚行疹子刚退就逃回学楼,祖母更是夺了谢氏的主家之权。”

  “而在外我也时刻盯着太子动向,听说马车翻车时顾锦宁把他护在身下,但搂着她的手来不及收回,侥幸只是轻微擦伤。顾锦宁则伤要重很多,改日我们还要去探望。不过我听说自从意外发生后,太子就借故在东宫养伤,对于任何人全都不见。哪怕是顾家,他也没多问一句。”

  沈宴卿稍稍动了下肩膀,那彻骨的痛让她脸色煞白。任由看出她不适的沈寅止上前扶她回床,勉强卧下后她才疑惑地开口:“怎么太子他们出事也是在这时候,还真是上天赐的孽缘。”

  忙着使劲踩着玉石的奕元听见这话,忽然心虚地背过身。他戳着光滑的玉石,嘀嘀咕咕地小步往门口方向走着。

  沈寅止冷哼一声,“马车轮子上有明显刀痕,不用我查都能猜出是某个没脑子干的。”

  被点名的奕元不情不愿地回身瞪了沈寅止一眼,小声辩解着:“谁让他不去救沈姐的,我只是替沈姐小小报复一下而已嘛。”

  沈宴卿却若有所思地背着手撑在下巴上,“既然奕元手段如此明显,为何太子还不来拿他问罪。以现在太子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姑息任何一个闹事者才对,莫非…”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隐隐中有些猜测在心中成型。她望着神色各异的两人,默默错开了先前的念头,“那家里这些事具体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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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了谢氏一顿,爹说我罔顾孝道罚我跪了祠堂。但祖母又打了爹一顿,说他不辨是非庸守纲常所以免了我的罚。于是我又揍了暗暗煽风点火的奚行,把他吓得带伤跑路。一时间家里乱了套,祖母为持大局便亲自掌家。”

  沈宴卿诧异地看着轻描淡写的沈寅止,过了良久她缓缓伸出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才是真大哥啊。”

第66章寒日祈福

  养了几日,她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五成,唯有脑袋那里光是深想些东西就紧着疼。这几日沈寅止照常有空就留在她那里,期间祖母和沈云山也来看望过一次。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她很能清晰地捕捉到沈云山提到沈奚行时满脸的不忍。

  没什么很特别的事,趁着无法行动她便窝在床上读书。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不知是谁在她院子里扔了一兜子药,经郎中所验均是符她伤症的名贵药。

  终于在数日阴天后迎来个明媚的日子,积雪逐渐消融满院都是水痕。可她却不安的更加用功读书,只想早点摆脱沈家的无形施压。

  虽然不怨沈寅止,但他行事过于武断无形中为她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自从她见过谢氏那原本岁月只是增添韵味的脸上有了一道狰狞疤痕时,她便深知就算谢氏明面上表现得如何愧疚,那也都是假意蒙蔽所有人的表象。她不止一次提点沈寅止做事留分寸,当初她让奕元找人帮忙就是为了不把事情做绝,毕竟她如今位卑权微,稍有不慎就会惹上要命的仇恨。

  还有奕元行事鲁莽,他有意害了顾锦宁重伤,那顾家又非善茬,怎么可能默默咽下这口怨气。

  何况如今是她委身在沈家,沈云山若是知道因为自己而导致与交好多年的顾家生出嫌隙,又因此时陈庭州厌烦她而不待见沈云山,而且也是因为自己才害得他妻儿不得安宁,到时候回过味来步步皆输的沈云山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举动。

  她现在只能盼着陈庭州早日恢复到从前样子,那样有他庇佑这些人就算对她怨恨也会有所顾忌。另外她日夜苦读书卷,这个女官权虽弱但是等她被调去宗州上任,躲躲风头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前两天她赶着身体还能动去看了怜芝,怜芝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但越是平静她就越是担心。就这么被断了一条腿,怜芝怎么可能不怨。

  糟心事太多,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渐渐被人扼住了脖子,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到底在想什么,你的愁都快写在脸上了。”

  捧着书却走神的沈宴卿被削着果皮的沈寅止给硬拉了回来,他细心的把果子切成小块喂到她嘴里,见她麻木地咀嚼后他纳闷地凑到她近前,“我说卿儿,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还在埋怨我做事不留情?”

  沈宴卿懵懵地看着他眼尾浓密睫毛忽闪下若隐若现的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有些事是要靠权压人,但有些事只能靠拳压。你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家里有时候我说话比爹管用吗,归根结底还是他们怕我。所有人都当我是个疯子,那我就干脆疯到底。你只管放心,我知道谢氏心里憋着股气,但是在你离家前我会好好守在你身边,不给她下手的机会。”

  沈寅止停顿片刻,“至于奕元,我也已经和他说清一旦顾家和太子追责,我会不惜一切推他挡刀,尽我所能不波及到你身上,代价就是奕元必死。但现在我看万事都还平静,不是什么好兆头但也不算太坏。”

  沈宴卿神色凝重下来,沉默地点了点头。

  “人在没有能力为自己行为偿债时,那他就是要做好没命的准备。我与他的莽,根本不一样。”沈寅止轻笑一声,抬手替她把碎发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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