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濒临窒息的南浅,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说了,只是为了移情别恋。”
“移情别恋,会给我下药?”
下完药之后,又以要他负责为借口,想尽办法留在他身边。
他此前,以为她这样做,是为了抓住机会,一朝嫁进豪门。
但是现在,她的每一招,每一步,每句话,都是居心不良!
“不是我下的药。”
南浅有些无奈,就好像所有事情联系到一块,都成了钉死她的证据,以至于她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希衍线条优雅流畅的脸上,仍旧隐含着笑意,但那丝笑,不达眼底,反倒从笑容里,渗透出杀伐狠意。
“到死都还要狡辩,你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
南浅勾了下唇,强烈窒息感,让她感到很无力。
“沈希衍,如果不是因为走错房间,我选择移情别恋的人,绝对不会是你。”
沈希衍,如果不是因为跟慕寒洲达成交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留在你身边。
她多么想这么说,但是她不能,她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慕寒洲,所以她再一次选择撒谎。
“你说什么?!”
也许是她的谎言,刺激到了沈希衍,他手下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难以喘息的南浅,承受着颈部传来的剧痛,以及窒息感,艰难开口。
“我说,你以为我很想留在你身边吗,要不是失身于你,我根本不会跟你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她的行差踏错,慕寒洲又怎会改变主意,让她留在沈希衍身边呢?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一场错误的开始,这才导致今日说不清楚的局面。
但是她心里的悔恨,没法跟沈希衍说,只能用这种方式,重新获取他的信任。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只能移情别恋于你。”
她的意思是,要不是被夺走第一次,她又怎会要他负责?
她说得很真切,从字面上来看,找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但对于沈希衍来说,她不过是一个演技极好的骗子罢了。
“借口找得很好,连我都差点信了。”
冰冰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也不带一丝信任,南浅便明白,无论怎么诡辩,都没用了。
生性多疑的沈希衍,一旦怀疑某件事就会追根到底,就好比这些年来,无数次试探她是否喜欢慕寒洲一样。
现在得到这方面的证实,要再想把死得说成是活的,他必然不会再信,南浅只能松开抓住他的手,放弃挣扎。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杀了我吧……”
最后再搏一次,看看沈希衍是否会看在这些年来耳鬓厮磨的份上,能够放她一马。
虽然有些痴心妄想,但南浅还是缓缓闭上雾气霾霾的眼睛,等待沈希衍做出决定。
掐着她的男人,微微抬起浓密眼睫,用温怒探究的眸子,打量那张逐渐发紫的脸庞。
“找不到借口,就用死来明志,倒也是一个好办法,但是……”
沈希衍伸出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南浅似雪花般清丽脱俗的眉眼。
“我现在不会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南浅掀开眼帘,意味不明的,看着眼前似寒霜般剑眉星目的男人。
“为什么?”
是她赌赢了?
还是沈希衍另有目的?
南浅想不明白时,沈希衍微微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冷到极致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我要慢慢玩死你。”
那样冰冷无情的嗓音,砸进心房,让她不自觉想起生取孩子的痛。
比起被掐死,她更害怕受到这样的惩罚,下意识想要乞求沈希衍。
他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松开掐住脖子的手,再一把抱起她。
脚底腾空的瞬间,沈希衍已然扛着她,来到浴室。
南浅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被扔进浴缸里。
她有些不解的,昂起头,看向从墙上取下花洒的沈希衍。
“你要干什么?”
冷着脸的男人,没有搭理她,打开水龙头,从上到下,用水冲着她的身子。
开的是冷水,沁人心骨的冷意,自肌肤晕染开来,南浅瞬间冷到直打哆嗦。
她下意识抓住浴缸壁,想要从里面出来,一只大手放下来,按住她的肩膀。
被用力按住的南浅,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皱眉瞪着他。
“沈希衍,我刚打过一个孩子,不能淋冷水。”
提到孩子,沈希衍的脸色,更是冷到吓人,就犹如冬日里的寒霜,没有半分暖意。
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手里的花洒,从红唇、到脖颈、再到下面,狠狠冲了个遍。
冲完之后,又取来毛巾,重新擦拭一遍,用得力气极大,几乎要磨破她的皮。
南浅一边承受着寒冷,一边忍着剧痛,微微仰起发白的脸庞,打量着沈希衍。
“你……还是介意的,对吗?”
捏着毛巾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一把扔掉毛巾,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不洗干净,怎么玩?”
冷冰冰的话落下来,令南浅的心口,窒了窒。
还没来得及等情绪发酵,沈希衍就抱着她来到客厅,将她狠狠扔到沙发上。
猜到他要做什么的南浅,撑着沙发想要爬起来逃走。
沈希衍却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翻转过来。
“跪下。”
被迫趴在沙发上的南浅,听到这两个字,身躯微僵,浑身泛凉。
“沈希衍,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她宁愿被掐死,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面受到虐待。
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悯,直接抬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沙发上。
“对付欺骗我的人,这种方式,只是一个开始。”
沈希衍说完,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背,从后面抵开她的双腿,狠狠要了他。
撕裂般的痛楚袭来时,南浅疼到下意识蹙了眉,但疼痛在耻辱感面前,显然微不足道。
“沈希衍,你还不如杀了我……”
与其被这样折辱,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那样至少尊严还在。
可现在,她的清高自傲悉数被按在地上摩擦,连脸面都没了。
疯狂要着她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微微勾了下冷漠的唇角。
“怎么,跟我做,想死?”
他明明做着羞辱人的事情,还厚颜无耻的问她。
“那跟慕寒洲做呢?”
南浅觉得这话,简直就是在玷污慕寒洲。
“他不会这样对我。”
她说的是,慕寒洲不会碰她。
可在沈希衍听来,那就是慕寒洲不会做这么狠。
因碰到她,而稍稍缓解怒意的男人,又因这个答案,莫名沉下脸。
他蹙着眉,一言不发的,按着南浅的腰,发了疯的,拼命撞击着她。
以为要过之后,沈希衍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他又抱着她进了浴室。
将她抵在浴缸壁上,要了一次,又捞起来,按在镜子上面狠狠做着。
“这个姿势,慕寒洲用过吗?”
双手撑在镜面上的南浅,抬起猩红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灵魂深处的抗拒,身体的生理反应,两者相互碰撞时,就会产生矛盾。
有了矛盾,精神就会崩溃,一旦崩溃,南浅就不受控的,想要报复他。
“你要是嫌脏,就不要做了。”
这是她第一次承认做过,比起先前的沉默寡言,这句话伤害性要更大。
沈希衍的心脏,莫名紧缩,就好像堵了团怒火,无处发泄般,叫他下意识掐住她的后脖颈。
他拽起南浅的脖子,逼着她仰起头来后,低下线条分明的下巴,张开薄唇,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南浅疼到浑身发颤,却倔强的,咬着牙齿,没有吭一声,似乎在用无声的行为,反击着沈希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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