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确定诺宝戴着不会掉以后才松开手,同时摸摸诺宝的脑袋嘱咐一句。
“诺宝收好,这个串珠以后要随身带着哦。”
“好~”
诺宝对云凌只有全然的信任,半点都不觉得这种气息古怪的东西戴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
也不知道云凌刚刚做了什么,这串珠此时不仅没有刚刚的古怪气息,甚至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很安心的感觉!
“云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椋见诺宝没有反应,知道自己刚刚确实有些反应过激了。
确实,以云凌对诺宝的重视,如果这东西有问题,他怎么可能会给诺宝戴上?
云凌语气淡淡地回答:“因为这个里面,有任雪的血气。”
“什么?!”
顾椋和诺宝都被震惊到了,目光不自觉地盯着那串珠,半天说不出话来。
任雪的血气?
怎么会?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云凌看出父女俩的疑惑,“不然的话,你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把唐家的那个女人收拾掉,而这东西却半点没有反应?那是因为它感觉到了同源的气息,默认你们不是敌人。”
“所以是麻麻在保护诺宝吗?”
诺宝抚摸着手腕上的串珠,忍不住开始掉金豆豆。
她拉了拉云凌的衣袖,语气哽咽:“云叔叔,麻麻是不是被坏人欺负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救她呀?”
她想妈妈,想妈妈回家,想要爸爸妈妈和她一起生活。
“诺宝乖,快了。”
云凌抬手擦掉诺宝眼角的泪珠,趁机在她额头上画了一个印符。
下一秒,诺宝就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顾总,想必你应该知道,任雪现在在谁的手上吧?”
“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祁连云。”
顾椋开口,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条在诺宝手腕上的串珠。
血气!
这种听起来就非常重要的东西,居然会被放置在这种邪物之中,看来任雪的情况已经十分不妙了。
“云先生,过了这么久,难道还是没有办法去找她吗?”
“其实这段时间,我们已经确定了任雪的所在位置,如果非要强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把她带回来。”
“真的吗?”
“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任雪的身份和价值,并不足以让特办处耗费这么大的战斗力,甚至还要冒着可能牺牲人员的风险去展开营救。”
“所以…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目前还没有,虽然我们已经基本判定任雪就在祁连云的大本营,可他的大本营在海外,而且背靠几个欧洲的老牌世家,没办法轻易撼动,况且上面对祁连云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想要以正规的方式去展开营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你现在就是来告诉我,你们找到了任雪,却不想救她,也没有办法救她?”
“现在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
顾椋双眼赤红,呼吸也渐渐急促。
这算什么?
给颗甜枣,再一巴掌?
那为什么要告诉他?
“不过有了这次的事件,或许上面对祁连云的态度会有所变化。”
云凌见顾椋脸色不对,连忙开口转移话题,“对了,关于之前你们看到的那个视频,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并非是整容成了任雪的模样来欺骗大家,而是用了一种符蛊。”
“符蛊?”
顾椋有点不明白云凌说的什么意思。
他这样说的话…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任雪?
“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邪术,或许说邪术也不是那么准确,应该说这是一种符咒和苗疆蛊毒的结合,作用就是用来完全取代另一个人。”
“取代另一个人?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完全取代另一个人的存在?”
云凌点头,“对,一旦这种符蛊完全成型,它甚至可以让使用者完全取代另一个人的容貌,声音,习惯,甚至是记忆。”
说到这里,顾椋已经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可怕了!
祁连云这个疯子,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居然搞出这种可以完全取代另一个人存在的东西!
一旦这种东西可以大批量的使用,那就相当于他可以掌控任何人!
到时候他想改变世界都可以!
顾椋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闭着眼沉默了许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云先生,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只需要你…”
……
另一边,留在房间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云凌把父女俩带走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有新发现,要单独跟他们聊?
众人纠结了半天,最后只能抓着落单的楚流年询问。
“咱俩好歹也是一个圈子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程熠搂住楚流年的脖子,“你说清楚,今天云凌为什么会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第216章云凌为什么要买走那副画
“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云先生的想法啊?”
楚流年被勒的差点翻白眼,直接捏住程熠的手腕用力,这才给自己赢得了几分喘息。
“你少跟我扯,我可是听说了,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你一直都跟在云凌身边做事,他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拜托,我在云先生面前就是个打下手的助理好吗?还窥探他的想法,我不要命啦!”
楚流年十分不客气地贬低自己。
说真的,他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云凌要让他这个一线行动人员跟在自己身边做事,毕竟细究起来,他们都不算是一个体系。
“你真的不知道?”
程熠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见楚流年已经开始冲着他翻白眼,就知道自己从他嘴里挖不出什么,只能悻悻地坐回去,扭过头不再看他。
楚流年笑笑也没在意,仗着一张好脸和臭不要脸的热情,与其他人插科打混,逗的身边原本心情低落的女士都笑出了声。
商郁看着程熠和楚流年说话,余光却一直盯着从刚才开始就紧绷了身体的平平,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不对劲,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家伙绝对不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跟过来打下手的。
要不要待会儿和程熠商量一下,想办法把这人忽悠回家,严刑拷问呢?
“啊对了,我还真有件事情忘了说。”
正当商郁想要开口试探一下的时候,楚流年却抢占开口说道:“之前画展上被抓起来的那个赵小小,现在也已经移交到我们那边了,我们去收人的时候见过画廊老板,他知道我们要来唐家,拜托我们转告唐音小姐,您的那幅《向阳》已经有买家订下了。”
“什么?那画都毁了,哪个冤大头买的?”
唐音简直不敢相信。
那幅画已经是救不回来的程度,甚至都没有办法当做一个残缺的艺术品,居然还有人买下了?
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每个人的欣赏目的不同吧,或许那位买家就是觉得这样的向阳才完整啊。”
呵呵!
楚流年默默顶了顶后槽牙,他能说那个冤大头就是云凌吗?
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在知道那幅画被毁的情况后,居然表示要买下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云凌对除了玄学圈以外的东西感兴趣。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他过来提一嘴。
“行吧,回头见到买家,我说什么也得好好问问。”
唐音嘟囔了一句,就把这件事情略了过去,倒是她身边的周清明,目光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又过了一会,他们就看到顾椋抱着熟睡的诺宝回来。
随后,楚流年接到云凌的电话,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后就撤了。
“怎么样,云凌有说什么吗?”
见诺宝只是睡着,程熠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起了顾椋。
顾椋没有回答,反而看向周清明,“你是不是有一个黑客朋友?方不方便为我引荐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黑客朋友?”
周清明面带疑惑,怎么顾椋出去一趟,突然就问起了他这个?
按理来说,那个人的马甲不应该有人知道啊?
况且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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