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同学出国的出国,深造的深造,柴建明考进所在辖区,成了一名光荣的警,每天斗智斗勇。
如今已经是轮到他带徒弟的时候了。
徒弟季乐湛典型江南人,长得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却能打。
季乐湛说:“不是,是有人报警说自已母亲可能被诈骗了,或者进传销了。”
“诈骗?”柴建明戴上警帽,一边往外走:“什么情况?”
“据说是经常问她拿钱,明明老太太退休金也不少。”
柴建明接过徒弟给的资料,上面有那人的资料。
樊美翠,女,七十六岁,独居,住西长里小区十栋301,最后还有个联系电话。
柴建明看这个电话,觉得有些眼熟。
他眉头一皱,拿出刚刚谢宴宁给他的号码。
两号码一模一样。
他怎么都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
谢宴宁怎么又跟老太太扯上关系了?
“有联系过吗?”
“有,无人接听。”
见柴建明脸色有异,季乐湛问:“师傅,你怎么了?”
柴建明有些牙疼,摇了摇头,“我们先去看看。”
坐上警车,一脚油门就踩了出去。
到的时候,毫无意外,他们吃了闭门羹,
他们找到社区负责人,社区负责人看到警察过来,还以为自已这出了什么事,看到是问人情况才松了一口气。
“樊美翠?前天我才见过她,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啊。”还跟他打招呼呢。
眼见在社区里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柴建明想了两下,走到外边给谢宴宁打电话。
柴建明:“你找这号主做什么的?”
谢宴宁:“这次又是谁?”
柴建明:“这老太太的家里人给报警了,说怀疑被传销骗了。”
谢宴宁:“我不认识他们,只是这机主跟昨晚我给你的一样,都在给我女朋友发骚扰信息。”
发骚扰信息,甚至还构不上骚扰,更别说报警。
虽然目前没有实质伤害,可谢宴宁总觉得这人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不稳定,他不敢掉以轻心。
听到柴建明这么说,谢宴宁那个模糊猜测更肯定了。
这人肯定是以某种身份待在独居老人身旁的。
谢宴宁想到了,柴建明当了那么多年片警,瞬间在脑子也想到了可能性。
“我会去查下。”
谢宴宁:“应该是经常前往医院的,与安心医院会有交集。”
“好。”
挂了电话,柴建明联系了另一个辖区,让上门看看情况。
谢宴宁提前问苏绾晚什么时候下班,可直到过了两三个小时都没回应。
即便在心里告诉自已苏绾晚应该是在手术室,可谢宴宁还是不放心,抓上车钥匙就去了医院。
刚下车,苏绾晚的微信才发了过来。
苏绾晚:刚下手术台,现在才看到,我还要再等一下再下班。
谢宴宁松了一口气。
谢宴宁:我在停车场等你。
见苏绾晚刚刚还是一副累极的模样,转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南思思问她:“你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中彩票了?”
“中彩票哪里比得上。”苏绾晚说。
“快说你是谁,是不是被人附身了,我还没见过什么东西比搞钱更重要的。”南思思夸张地双手摆成防御姿势,“从速招来,我饶你不死。”
“以后说。”苏绾晚速速把工作跟夜班同事交接完,就拿起包飞快下了楼。
李医生凑到南思思旁边,摸着下巴:“以我多年的经验,应该是谈恋爱了。”
南思思:“啊?”
然后,“真是逆子,竟敢瞒我!”
苏绾晚下了电梯,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长身玉立,连走路都那么帅。
区区几百万的的彩票哪里比得上啊。
“谢宴宁。”苏绾晚快步走了过去,挽着谢宴宁的手臂,然后说:“你都不知道我为了早点下班,真是有如神助。”
两人往车里走。
苏绾晚突然想到那骚扰短信,问:“还有发吗?”
谢宴宁如实回道:“有,你上去没多久就发了。”
苏绾晚看了眼周围,踮起脚凑近谢宴宁耳边说:“你说他会在这里吗?”
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耳廓,谢宴宁觉得有些热。
不等谢宴宁说话,苏绾晚把人拉到旁边空着的停车位上,改搂上他的脖子,啃在了他的喉结上。
吻不到唇没关系,反正,她只是想刺激那个可能在暗处偷窥的人。
谢宴宁搂紧她的腰,喉咙滑动了一下。
苏绾晚轻声说:“他如果看到,会疯吧。”
疯了最好,这样破绽更多。
“你不需要这样,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谢宴宁说。
苏绾晚抬头笑得灿烂,谢宴宁差点被晃了神。
“难道谢教授认为我是在牺牲自已吗?”苏绾晚又凑近他的耳边:“我分明只是见色起义,想占便宜罢了。”
说完,苏绾晚迅速拉开距离,“我好饿啊,我们去哪里吃饭。”
谢宴宁想掐苏绾晚,手伸上去了又舍不得,只得改为轻轻地捏一下她脸颊,“我已经订好位置了。”
这次谢宴宁倒是没开早上那辆普通车了,而是换了宽敞的库里南suv。
车上,摆了一个很可爱的小马形状的挂件。
苏绾晚认得这是去年小马家出新款时,当时很多贵妇顺带配货时人手一个的挂件。
她妈就搞了两个。
一个放在她的车里,一个放在她爸的车里。
小马在那晃晃悠悠,就跟在那提醒着她爸一样:这是亲亲老婆送的,看哪个女人敢蹭上来。
讲道理,苏成泽人到中年,保养得非常好,看看苏绾晚就知道绝对长得不差,还是会有很多女人妄图飞上枝头。
苏绾晚问:“这是谁给你的?”
第54章 恭喜,得偿所愿
路上车流比较大,谢宴宁分神看了一眼,想了一下说:“好像是云清送的吧。”
云清。
叫得还是那么亲热。
“哦,”苏绾晚又问:“你很喜欢?”ĺ
“挺可爱吧。”谢宴宁说。
他对于这些小可爱的东西不太感冒,“你喜欢?”
“你摆的还是她摆的?”
谢宴宁终于后知后觉气氛不太对,他马上解释:“是她摆的,不过当时这个东西她朋友都人手送了一个的,据说是要买什么必须配的。”
他可不是特例。
苏绾晚皮笑肉不笑。
小马家从来只坑有钱人,就这小东西要价是八万。
还人手送一个,她妈那么有钱都没这么挥霍。
“我们只是朋友。”谢宴宁继续说,他终于知道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了,甜蜜的负担。
“十分地清白。”
你清白,人家可没你想得那么清白。
她也不是真吃醋,章云清的心思她哪里不懂。
任何稍微懂点的女人都会知道,车上挂这东西的男人怕是有主了。
只不过终究是梦一场罢了。
“你这车经常载她?”
谢宴宁觉得这话不太对。
“你别说得这么暧昧,这车比较宽敞,有时候跟朋友出去会开这车,她晕车就会坐前面。”
苏绾晚没说话。
八年的空白,她不知道她应该恨谁。
她十分地膈应谢宴宁和章云清这八年,即便他们关系都没有。
即便她不问,她也知道章云清在身边是充当解语花的角色,或许在谢宴宁因为她离开而颓废的时候,还会给他开导,以朋友的名义带着他走出去。
她还记得参加婚礼那天,两人的情歌对唱。
连旁人都说他们登对。
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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