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奄奄一息,那些猪饥不择食的时候,我粘住他的嘴,将他推到了猪圈里。
猪是杂食性动物,饿起来是会吃人的。
最终,许强和许栓柱、刘桂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葬送在了猪圈里。
没有正经工作的一家三口,会无人问津的在这深山老林里长眠。
我按照从许强嘴里套到的消息,去了临市的一间地下赌场。
“小妹妹,第一次来伐?”门口有烫着大波浪的女人,妖娆的扭着腰肢向我走来,一口烟吐在我的脸上,呛得我一阵咳嗽不止。
“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第37章 与虎谋皮
我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是听许强说的,我要找花姐,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那个女人掐灭了烟,神情冷了下来:“这里是赌钱的地方,没有什么花姐。你要玩的话,就进来赌一把,不玩的话,就出去吧。”
我知道,要彻底取得那一伙人的信任并不容易,我需要主动递上自己的把柄。
“好啊,那我赌。”
在赌桌上,我的运气烂透了,输了一把又一把。
我所带过来的三百万很快挥霍一空了,可我恍若未觉,还在赌着,就像每一个试图翻盘的赌徒。
可我又和他们不一样的,我的眼底一片清明,那些亡命之徒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个女人摇曳着丰腴的腰肢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小妹妹,你还有钱伐?怎么这么玩命赌,当心玩不起还不上。”
“我可以,我想见花姐。”我重复着一开始的话。
“我就是花姐,你找我什么事?”
可我不信,她一定不是花姐。
不过我也没有拆穿她,而是故作为难地表示下面的人太多了,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出我的事情。
她领着我上了楼梯,进入一间包厢。
我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的旗袍开衩到大腿根,一晃一晃的,勾人心魄。
进了包厢,她随意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好了,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杀了许强,就是因为他,老李头才会死,他出卖了我男人。”
对于老李头的死,真真假假的消息,那人贩子团伙并不能完全清楚警方所掌握的证据,我这样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把自己伪装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假装爱上了绑架我的男人。
而我也在许强口中了解到关于老李头的真相,他也是犯罪团伙的一员,只不过他爱好变态,而许强爱好赌钱。
“所以?”
她又一个烟圈吐出来,还没到我面前却因为后劲不足破灭了。
“所以我杀了许强,他想用我的艳照威胁我,还和我有着杀夫之恨,你说他该不该死?”
“他临死前告诉我,他在给你做事,就连我家老李,也是你的手下。我杀了人,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半真半假地说着,我不确定她会不会相信,我只能赌一把。
她没有出声,我也没再出声。
我就乖巧的站立着,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手里的烟慢慢燃尽。
她又点燃了一根,又燃尽了,整个包厢里只能听见我和她的喘息声。
又一根香烟燃尽,她张嘴说出了那句令我灵魂兴奋到颤栗的话:“你有什么本事,值得我收留你?”
“你不是花姐。”我看着她神情笃定地说。
“你说什么?”
我再次重复:“你不是花姐。一个上位者不应该像你这样。”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轻佻。你给人的感觉不像能镇得住那群牛鬼蛇神。”
我一句话几乎把整个人贩子团伙都得罪了。
“你!”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我。
“好了,小翠你退下吧。”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然后包厢后面的装饰门居然打开了。
门内走出来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谁能想到这就是人贩子集团的大头目——花姐。
那假花姐也站起来了,似乎在懊恼自己没有表现好。
可男人却忽视了她,直接坐到沙发上,抬眼示意我说下去。
第38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在我的“巧言令色”下,我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并且手上还沾着人命,所以得到了这个集团头目的初步信任。
“那你能做什么?”他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俯身向前看我。
我知道,命运的转折点来了。
我极力推销着自己,尽管我知道现在想起姜毅明的告白有些不合时宜,可我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姜毅明向我告白、向我求婚的画面。
只不过他的极力推销,是为了我们日后的幸福;而我此刻的极力推销,是为了更多人可以正常的生活。
我说:“我是一名律师,我有专业的法律知识,我知道红线在哪,可以帮你们规避更多的风险。”
我说:“我杀了人,我见过血,有什么脏活烂活可以交给我去做,一条命也是背,两条命也是。”
我说:“我是慕强的,我已经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我的病让我迫切需要一个主人。而你是我主人的老大,我愿意臣服于你。”
我用在法庭上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我的优势,期望可以通过他的“面试”。
很幸运,我成功了。
尽管我只是个和许强一样的小喽啰,尽管他们限制了我的行动,把我困在了这间地下赌场里,尽管我要一遍遍出卖身体为“花姐”服务。
可我还是留下来了,留在这犯罪集团的内部。
我忍受着来自良心上的谴责,忍受着来自小翠的恶意,逐渐对这里的生活得心应手,逐渐取代了小翠的位置。
我叫许黎,我舍弃了谢家给我起的名字,他们都叫我“花姐”,我彻底取代了小翠。
尽管我知道这只是留于表面上的,私下里我还是比不过小翠在真花姐心中的位置。
但已经很好了,这层表面上的看重,已经足够庇护我去做很多的事情,去收集那些证据。
谁能想到穷凶极恶的歹徒会披上女人的外衣来伪装自己,也怪不得抓到了那么多的人贩子,却终究不能将这个集团一网打尽。
而“花姐”也在我的多方试探下可以得到证实,他只不过是人贩子头目中的一员,在他之上还是有着一条灰色的产业链,我要走的路还有很远。
慢慢我得到了真正的“大哥大”的赏识,我不再是花姐对外的皮囊,我转到了更深的地下,做着更为灰暗的事情。
正当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时,一个“小弟”所描述的一个男人,令我险些乱了心智。
他说,团队里来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违规医生,一个右手不太利索的医生。
据说他曾经是个医生,因为手腕受伤他失去了工作,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这里。
“啧,听说他现在下手可狠了。”
“就是说啊,连老狼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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