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人老珠黄啊,看起来似乎你的儿子和男人,都更喜欢我呢。”我故意挑衅的看着她。
“骚蹄子!看老娘不撕烂你这张发骚的嘴!”
她说着,就冲上来厮打着我。
一下,一下,又一下,我一面用言语激怒她,一面被动承受着她的打骂。
和那致暗的九十天比,她这些抽打,太小儿科了。
我努力激怒着她,直到那父子二人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慌不择路”奔着大门而去,可却摔倒了,还被勾坏了衣服。
我瘫在地上泫然若泣,好一副美人落泪图。
我抬眼正对上许家父子:“救救我,妈要打死我了。哥哥救我,我知道妈最听你的了。”
父子二人看惯我沉默忍受的样子,哪里见过我这般可人模样,当即色心大起,拦下了刘桂芬。
“妈,你又发什么疯?”
“刘桂芬,我看你又皮痒了!”
被自己至亲数落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
我心中冷笑着,嘴上却继续拱火:“爸,妈说您似乎不太行了。她还说我勾引您也没用,您已经老了,不如和哥哥在一起,哥哥还年轻。”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被自己的女人嫌弃不中用,就像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别人勾搭而毫无波澜。
他们撕扯着,打作一团,像一群未曾开化的野兽。
我在一边拱火,持续煽风点火。
直到刘桂芬被那十多公斤重的保险箱打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直到许栓柱累得气喘吁吁。
“老子还治不了你这个糟婆娘了!”
我幽幽开口:“可我只有一个人呀,是先陪哥哥还是先陪爸爸。似乎哥哥更厉害一些呢,可哥哥欠了那么多钱,谁给爸爸养老呀。”
许强的眼睛瞬间红了,巨额金钱、衣不蔽体的女人,刺激着他的视觉,他的屠刀挥向了自己的父亲。
等他彻底停下的时候,刘桂芬和许栓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别给老子耍花招,老子急了亲爹亲妈都砍。”许强指着我的鼻子威胁我,并用麻绳把我捆了起来。
然后去处理着案发现场,把许栓柱和刘桂芬的尸体扔在了猪圈里,任由猪们啃食。
瞧瞧,这就是他们的好儿子。
“想活命的话,就把老子老老实实伺候好。对了,密码多少?”
“481748。”死吧一起死吧,我在心里重复着。
他打开了保险箱,望着里面整齐码放的红钞票,神情扭曲,兴奋不已。
他一张张数着,一张张舔着,不知道数了多久,不知道吃进了多少“好玩意”。
我在计算着,计算着他的死期。
终于,他倒下了。
“许强?喂!”我试探性的叫着他,确定他真的已经昏迷。
用早已藏在袖口里的刀片割开了捆住我的绳子,然后用在厨房找来的麻绳把许强捆住。
五花大绑,就像捆一个猪猡。
我的“好哥哥”,现在轮到你体验一下“人为刀狙,你为鱼肉”的滋味儿了。
希望你好好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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