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十分自觉地先去沐浴,准备接下来直接办事。
他踏进内殿,闻到阵阵酒香,转眸一看,小姑娘倚在榻上,衣衫不整,粉面朱唇,水眸迷离,很是惑人。
“妧妧。”
宋妧招手,男人灼热的身躯压下来,她还记得问:“阿娘她….”
“你娘已经出宫了,朕派了季恒护送她们。”谢行之亲她的颈侧,解开她身上的里衣,肚兜….
宋妧这次没有遮掩自己,她主动搂住男人的腰身,又去勾他的里裤系带。
“妧妧,我是你哪个哥哥?”谢行之停下手里的动作,问的极为认真。
宋妧有瞬间的恍惚,她眼前闪过谢煊的脸,醉意上头,忍着愧意,她说:
“行之哥哥。”
谢行之心尖发麻,喜得阵阵发颤,他的手掌抄进她散乱的发丝里,扣住肤若凝脂的脊背,薄唇吻至她耳边。
“妧妧,会后悔吗?”声音温柔,但目光里却满是掠夺占有的强势。
“不后悔。”
话音刚落,急切的吻密密麻麻袭来,宋妧耳尖发烫,慌忙闭上了眼睛….
第119章 回应
谢行之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刻,他行事向来肆意不羁,也只在她身上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怕她疼,怕她哭。
他望着眼前诱人的一切,炽热的掌心摩挲着弧度极佳腰臀曲线。
他一路亲到她眉间,在她颤动不已的眼睛上亲了下,出言哄她:“妧妧,别怕….”
“我不怕。”
宋妧确实不怕,但是….
在她身躯上游动的手心带着薄茧,层层叠叠的痒意犹如蚀骨蚁爬,攀延至她的心底,她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怎么办?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明日该如何面对阿煊哥哥?
谢行之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有时也恨自己太过敏锐,洞悉人心这件事用在宋妧妧身上,吃苦受伤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
他身上火热,心反倒是凉了半截。
他握住柳腰的手渐渐向上,傲人的颤颤巍巍距离咫尺,他埋首在此处,紧紧的贴着她….
“怎么才能不想他?把谢煊杀了?”
“那我也得死,我死了,妧妧就要守寡了,留你一个人存活于世,我不放心,带着你一起赴黄泉,我舍不得。”
清清凉凉的吻贴在她心口上,辗转厮磨。
“你有没有心?”
“究竟有没有心悦我?”
“为何还要想着他?”
“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字字入骨,他含糊不清的问。
灼热的气息全洒在胸腔处,被窥破了心思,宋妧缓缓睁开眼睛。
谢行之抬眸,眼神幽幽的落在她脸上,直视她的莹莹双眸,唇边漾起浅淡笑意,声音闲散:
“你阿煊哥哥此时正在闹我,他应是猜到你我将要做什么,妧妧,你想让他出来吗?”
宋妧担忧不已,半坐起身,捧住他的脸查看,心疼的不得了。
“行之哥哥,那你的头疼不疼?”
都是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哪个她都舍不得去伤害,方才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谁知还是被他发现了。
“宋妧妧,你说我疼不疼?”
谢行之敛起笑容,耳边尽是嘈杂混乱的声音,他忍着剧烈的头疼,直起身双膝跪在她腰肢两侧,将人牢牢禁锢住。
“妧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给了我,你后不后悔?”
他的目光太不知收敛,落在她身上,望着自己的杰作,冰肌玉肤上斑斓红痕,星星点点,扎进她的皮肤,钻进他的眼底。
他心里突然充斥了无穷尽的满足感。
至少此时此刻,小姑娘只属于他,没有旁人,只有他们。
谢行之紧紧盯着她,深沉炙热,双手扣住她的膝头强势的往外撇。
这个举动,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言而喻。
“后不后悔,回答我。”
他垂眸,视线从她红透的脸颊,纤长的脖颈,饱满壮阔的绵软白玉,细嫩的柳腰,以及….
“妧妧,说话。”他喉咙滚了滚,目光凝着最后一处不放,催促的声音愈发黯哑。
宋妧的腿骨被握的死紧,男人的视线直白又恣意,灼灼的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本来就没后悔,只不过心有愧疚。
阿娘曾经望着她和姐姐,嘴上总是念叨着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句话。
以往她听不明白,现如今真真是体会到了纠结难言的心酸感。
“不后悔。
“行之哥哥,我不后悔。”她说。
三个字罢了,谢行之却觉得这辈子值了。
满腔真心有了回应,这就是最好的生辰礼。
他再没有犹豫,狠下心,准备掠地攻城。
然而,狭隘过甚。
他打过无数场仗,但唯有这一次,跌倒在中途。
第120章 愧疚
宋妧放声痛哭,她记起学堂上姑姑说的话,哪一句她都能稍有领悟,但却没有人告诉她。
这根本不是人吃得苦….
“呜呜呜….”
谢行之今夜饮了不少酒,各种口味混在一起,尤其是那一盏含了大补汤药的浓酒。
他也难受。
“别哭,妧妧乖。”他额角冒汗,心疼不已,连忙去哄。
“后日哥哥带你出去游玩,好不好?”
“你想骑马就去骑马,想上街咱们就出宫,你说去哪就去哪,如何?”
说着话,转移着注意力。
罗帐渐渐摇曳开来,旖旎的声音溢出床幔….
声声娇声声媚,撩人惑人。
小姑娘梨花带雨,谢行之怜惜不已,停下来,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忍着颅内的晕眩不适,轻声哄她:
“妧妧….”
话未说完,脊背窜起阵阵酥麻夹杂着头疼欲裂的痛感,猛地席卷全身,病态的识海很容易令人迷失。
男人眼中仿佛蒙上一层晦暗的光,陡然变得幽深起来。
“阿妧,你竟然给了他。”
“阿妧,你果然更心悦他….”
稍纵即逝的异样,不甚清晰的话语,但宋妧听到了,她紧张的心跳都好似停滞了片刻。
她怔怔地,脑海一片空白,须臾后,耳边又响起另一道急切的声音。
“妧妧别怕,别想他,别念他,今夜你只看着我一个人,行吗?”
既然已经伤了一个,眼下她不能再拎不清,阿煊哥哥,她明日会好好哄。
她强忍着酸涩,乖乖点头。
“嗯,行之哥哥别急….”
“妧妧,今日都听你的,往后要听我的。”
烛光透过薄纱照进龙床里,璧人相拥,床幔晃晃,仰枕倦容,如梦似幻….
—-
翌日。
谢煊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断地回味昨晚的那一霎那。
他出来过,也短暂的体会过。
他当时不想离开。
但谢行之的意念太过强烈,拿命相胁,扼制住他能出现的所有机会。
一个疯子,命都可以不要。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外如是。
他自幼时起就是个沉得住性子的人,将隐忍两个字运作的炉火纯青。
越是怒极,越是平静,此时也一样。
明明只隔了一日,谢煊却觉得时光悠长,他仿佛错过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人这一世,如有遗憾,那便真的是遗憾。
他抱紧掌心下细软的腰肢,轻轻抚过小姑娘散乱的发丝,沉静的凝着这张睡颜,看了许久才把人松开。
他掀开床幔,起身穿衣。
紧接着又去多宝阁拿过药盒,回到床边,掀开被子。
这小姑娘养的娇,一点点磕碰就是一大块淤青,昨晚那般情况下,任哪个男人也忍不住,红痕印记自是少不了。
即便谢行之处理过伤处,今日也要继续用药。
他心无旁骛的处理好外伤,又去看最要紧的地方。
他早就知道她体质特殊,堪称尤物。
毕竟他第一次出宫去宋家寻她那晚,他失误下,差一点就能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伤情比他预料的要好很多,养个大半日,也就无碍了。
他吩咐人端了热水,仔细净手后,撇开腿儿,细致的上完药,又紧盯着不放。
“陛下,御膳已备好了。”
李大福的声音在隔扇后传了过来,打断了他放空的思绪,也提醒他收回了视线。
嫩蕊娇花,由他人灌溉,为旁人盛放。
他心有不甘。
谢煊盖好被子,缓缓放下床幔,缓步离开了内殿。
这次万寿节大办,不仅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 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