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私家侦探社调查回来的东西，居然会一模一样。
这就不让人多想。
是不是幕后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
他们调查到的，其实是对方想让他们调查到的。
孟沫翻看了几页，恰巧电梯门打开，收起手机，迈步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徐徐上升，孟沫微抿唇角捋头绪。
下电梯的一刻，孟沫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孟沫出声问，“任叔，您在调查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任和平知道她想问什么，直言说，“有，顺，太顺。”
顺利的有些不现实。
一年多以前，他不是调查过赵诓的死因。
可那个时候，这件事就像是铁桶一般，不管他动用多少人脉都没用。
但这次，他只是刚着手调查，这件事的所谓‘真相’，就全部呈现在了他面前。
就像是有人刻意送到他跟前的。
孟沫，“我知道了，谢谢任叔。”
任和平，“幕后的人，比我们想象中更有实力。”
孟沫，“确实。”
任和平叹口气，“沫沫，我知道你跟赵师傅的感情，我也知道劝不住你，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注意安全。”
孟沫心里发暖，“任叔，我知道。”
跟任和平挂断电话，孟沫刷卡进房间，刚往里面走两步，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几下。
她垂眸，屏幕上跳出陆沧的微信。
【沫沫，你跟我说实话，当初阮卉来我这里，是你推荐她来的，还是她自己非得来？】
【你不用帮她隐瞒。】
【你就实话实说，我能承受得住。】
孟沫挑眉，“？？”
不等孟沫回复，陆沧下一条信息又发了过来：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直白，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你跟她说一声，别对我存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看到这儿，孟沫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没给陆沧回复，而是转手给阮卉发了条信息：你做什么了？霸王硬上弓？
第185章想坦白
孟沫信息发出，阮卉那边没立即回复。
差不多过了有三分钟左右，阮卉缓缓回了个问号：？
孟沫坐在沙发里喝矿泉水，转手把跟陆沧的聊天对话框截图发给了她。
阮卉：？？
孟沫：什么情况？
阮卉：他有病？
孟沫：你试过？
阮卉隔着手机乐出声，回信息：我现在还在公司，回头跟你说。
孟沫：OK。
跟阮卉发完信息，孟沫在沙发里坐了会儿，想到今天郊外工厂的事，微微拧眉。
傅进胆子够大。
这种事都敢掺和。
尤其是仿制古董的事。
万一东窗事发，他下半辈子别说在这个圈子里能不能混得下去，恐怕后半生都得在监狱度过。
是钱眼有火，利益驱使？
还是他有把柄在谁手里？
孟沫昨晚没休息好，一晚上的旖旎梦，让她整个人浑浑噩噩。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她窝在沙发里少眯了会儿。
正睡着，阮卉的电话打了过来。
不等她说话，阮卉在那头就率先开口，“谁对他霸王硬上弓，昨晚不是他自己说他怕是不行了吗？我做好人好事给他介绍了个男性生殖科的医生，谁知道他不仅不领情，还给我甩脸子。”
听到阮卉的话，孟沫轻笑，“谢谢你，好心人。”
阮卉故作娇嗔，“我还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孟沫，“别，你可千万牵扯到我，我怕被殃及池鱼。”
阮卉戏谑，“胆子这么小？”
孟沫揶揄，“黛玉姐姐再世呢，不仅胆子小，还娇弱。”
两人调侃几句，阮卉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回长乐。
孟沫将身子直起些，靠坐直沙发里接话，“大概还得一段时间。”
阮卉调侃，“还得一段时间是多久？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跟靳老板刚确定关系，你就留他独守空房，啧啧啧，万一……”
孟沫嗤笑，“他敢。”
阮卉吓唬她，“这可不好说。”
孟沫拿着手机，唇角含笑，脑子里却忽然闪过点什么。
后续阮卉说得那几话，孟沫没听清，她回神时，阮卉正在说，“当初我总劝你回来，现在总想劝你离开，是非之地，离的越远越好。”
孟沫吐气，“都是命。”
阮卉沉默。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孟沫暗暗调查了很多漆器店。
跟她猜想的一样。
根本不是傅进说得那样，说什么那些机器生产的漆器只会销售到国外，其实在国内，早就有这种漆器在售。
并且以次充好。
对外说是纯手工制作。
另一边，在她调查这些事的时候，靳森那边也没闲着，通过走访几位资历颇深的前辈，从中得知，傅进身后确实有一位圈内大佬在支持，不过至于是谁，大家统一缄口不言。
穆川坐在车里跟他调侃，“这个圈子里大佬就那么几个，用排除法也能将人找出来。”
靳森，“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穆川，“那你还查不查？”
靳森淡淡地道，“最近我的行动这么明目张胆，接下来不用我再查，背后的人会自己现身。”
穆川挑眉，“这么沉不住气？”
靳森低头点烟，“他如果不是沉不住气，也不会推傅进出来当替罪羊。”
穆川笑笑，顿了顿说，“孟沫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坦白？我看那丫头精明的很，再调查两天，保不齐会直接把你的真实身份查出来，到时候……”
说着，穆川伸手拍靳森肩膀，“别说我没提醒你，女人这种生物，只要你撒谎，不管你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还是有难言之隐的，在她们心里，都是不可饶恕的。”
靳森抽烟，“这次回去吧。”
穆川，“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靳森咬烟蒂，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孟沫发了条信息：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第186章死无对证
收到靳森的信息时，孟沫刚回到酒店。
跑了一天，心情着实算不上多好。
看到信息，靠在门框上回复：不确定，怎么了？
靳森：想你了。
孟沫轻挑眼尾，抵在屏幕上的指尖微顿，红唇勾了勾：怎么个想法？
靳森：想站岗放哨。
孟沫脑子里一秒闪过那个画面：靳老板，你怎么这么骚？
靳森：什么事这么麻烦，都这么久了，还没处理好吗？
面对靳森的询问，孟沫脸上的笑意收了收。
她私心不想跟靳森说这件事。
太杂，太乱。
连她自己都没捋明白的事，跟他提也只是多一个人跟着闹心。
更何况，就像阮卉说的，他既没什么大本事，也没什么人脉，掺和进来，百害无一利。
想到这些，孟沫抿了抿唇，收起手机，没再给靳森回复。
直到晚上，她都准备睡觉了，才给他敷衍地回了句：嗯，事情比较麻烦。
靳森那头秒回：不方便跟我说吗？
孟沫：嗯，睡了，晚安。
靳森此刻正在穆川的别墅。
两人坐在地毯上喝啤酒，看到孟沫的信息，穆川跟他撞易拉罐，“不信任你？”
靳森单腿屈膝，手肘撑在膝盖上，仰头喝酒，“她是不想我掺和进去。”
穆川嘲弄，“这么自信？”
说罢，穆川笑笑，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我说，人家就是不信任你，哪有女朋友遇到难事不跟男朋友说的。”
靳森冷眼剔看他，“你历任前任不管遇到什么难受都跟你说？”
穆川自信心十足，“那当然。”
靳森，“确实，我想起来了，你前任是个模特，想要一场走秀资源，跟你提了，你砸了两千万，你的前前任，一家子生命垂危，爸爸换肾，妈妈做心脏搭桥，弟弟遭遇车祸，前前后后让你折腾进去差不多三百万，还有你前前前任……”
听着靳森的细数，穆川脸成便秘色，“好汉不提当年糗。”
靳森淡淡地说，“知道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穆川不吭声。
靳森道，“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真正爱你的女人，不会舍得你为难，只有不爱你的女人，才会想方设法榨干你身上的所有价值。”
说完，靳森盯着穆川看了一会儿，话锋一转，又说，“不过你的那些历任前任，也不能怪她们，主要是你太渣，不抓紧时间榨，怕是没有利益，就只剩渣了。”
穆川，“……”
他就多余挑起这个话题。
次日。
孟沫还没睡醒，就接到了傅进的电话。
傅进在电话里语气焦急，像是紧咬着牙关在说，“沫沫，那个临摹的订单你就接了吧。”
孟沫懒散翻身，“接不了。”
傅进，“我给你双倍的钱。”
孟沫红唇扯动，“不是钱不钱的事。”
她又不缺钱。
她可以以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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