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他的手指修长漂亮,也很宽大,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扣住了。
男人那清冷深邃的眸色落在我的身上,像是要将人看穿似得,嘴角轻微勾了个弧度,“还可以,跟我走。”
男人揽着我的腰,径直走出包厢。
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我和他的时候,男人的目光落在了我的锁骨下方。
我穿着蕾丝边的小裙子将身体的曲线包裹的很好,他只能看见我身前丰盈的弧度,以及那若雪团似的温柔谷。
尽管我三年没干这行了,但这傲然身材也是一往如前,我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弯腰凑近男人,低垂的领口若隐若现“老板……”
“新花样?”他嗓音淡淡的,眸色也冷静自持,但这话却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显得有种纯真的渴望。
这话一落,反倒让我一怔。
男人轻微扣过我的脸,将我半个身子拉了过去,本来一直主动的我一下子被动了起来,他漂亮的手指轻微擦过了我的唇,“真的?”
男人嗓音带着几分蛊人的尾音。
我还没答话,他轻微松开了我的脸,“表演给我看。”
他嗓音依旧那么沉静。
像个主事的帝王。
我轻微一笑,随即双手轻抚,压迫到变形。
昏暗中,我雪白如玉,特意涂的鲜红指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两粒茱萸鲜艳润泽,和我的那桃花唇瓣一样,长得极其完美。
我看着男人的目光一点点暗下去,我就知道他有兴趣。
“老板好看吗?”我开始感觉到空虚,声音带着情动,笑吟吟看着那冷峻的男人,像是小孩子玩弄着新奇玩具似得,反复探索。
他看着我那茱萸上有如清晨般的露水坠落,溅起细小的水花,流向腰间,滑过小腹,最后没入泥泞的深潭。
有奶水这个秘密只有少数人知道,都是为了满足那些有奇怪诉求的客人。
从我成年那天起,我就像是受到了诅咒,常会像哺乳期妈妈那样,胀痛,憋闷,也会浸透衣服,这个秘密我守护的很好。
“过来。”男人嗓音变得格外喑哑。
我自然站了起来,重新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没坐稳,男人那薄凉的唇已经贴了过来,那一霎,我体内躁动的血液,瞬间得到了安抚。
“分开……”
那哑声,苏的我发软,我故作青涩的迎合,道,“老板慢一点,我怕疼。”
男人薄唇带着几分弧度,轻微一笑,那笑声听得我心神荡漾。
而下一秒,猝不及防的火热从小腹传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而男人远远强过我那不争气的老公,这三年我就没这般充盈的感觉,如今这刚刚才做过的修复,竟当真如原装般撕裂的痛。
我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婉转又摄人心魄。
男人似乎被取悦到了,放缓了一下,“放松,别那么紧张。”
“疼啊……”我的声音疼得发颤。
“你太紧张了,放松,就会不疼了。”嘴上是这么说着,但却并没有对我的一丝怜惜。
我整个人如同皮球一般,被他高高抛起又迅速落下,往来如梭。我哪敢有一丁点的放松,如同八爪鱼一般,用力缠绕着。
这般的纠缠延续到后半夜,我却感觉到大脑中一片缥缈空明,终于在这空明到达顶点时,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眼前又恢复了他的模样,身子也忍不住轻轻颤动。
离开后他还给我塞了不少小费,但我也清楚这种客户,一般也不会来第二次了,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接下来这几日我也没闲着,拿着那照片与徐泽东对峙,他哑口无言,我直接要走了他一套房子,火速离婚,又重新干回了老本行。
而这一切弄完已经是三天后了,我重回会所,刚踏入双喜门,后脚红姐就一脸脸色大变的模样走了过来,“尤枝,有客人找你,在1209包厢。”
12层的,说明是贵宾级别的客户,能在双喜门坐到贵宾级别的客户都是消费过了五千万的。
“谁?”
红姐摇了摇头,“不清楚来头,但阵仗很大,一群黑衣服的人跟着,看着不像是白道上的人。”
不是白道那还能是什么?
我随即点点头,“我去看看。”
说完,我便走进了包厢里面,而包厢的走道外面站了一排黑衣服的人,各个五大三粗,显然不是普通人,我刚推门而入,里面的灯光冰冷昏暗,我看见那巨大酒柜下倒映着波光粼粼的壁灯,斑驳的影子落在男人挺拔的身形上。
那身影很高,很挺拔,tຊ我目测起来至少有一米九几。
“老板好……”我话音刚落。
男人穿过身来,正值夏季,包厢内散发着冷气,而穿着一丝不苟的西服从头包裹至脚,整个人挺拔又健硕。
他梳着三七分侧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锐利的剑眉,明明是一派精英行头,但眉眼间那按压不住的戾气,他手指轻微转动尾戒,眉眼冷沉的像是冰窖里的冻物,令人发寒。
而那张脸我记得。
是当年我推荐给苏宓的金主。
“记得我?”男人的嗓音是极具男人味道的沉嗓,低沉又遏制,带着帝王般的魄力。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亲自找上来,“记得。”
男人略微点了颔首,随即绕到了一旁,坐在了沙发上,双腿叠交,气质冷漠矜贵,“照片我看到了,人我也已经抓到了,谢谢你给我提供的这些消息。”
我心里咯噔一响,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老板客气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事吗?”他声音很淡的询问。
而我不想把姜意牵扯进来,随即摇摇头,“没,是我自己发现的。”
“很好,”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薄唇翕动,“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的,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被我弄死,二看在你把事情告诉我的份上,以后跟着我。”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怔愣住了。
“为,为什么……”
我问出这句话。
男人转动尾戒的手指戛然而止。
第三章
目光悠悠冷冷的看向了我,“她绿我,她和那个奸夫都得死,你知道这件事,你也得死。”
话简单明了,霸道又冷酷。
不愧是不走白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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