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人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小丫头身体恢复还挺好。”
江璟，“她很想你。”
陶蕴闻言，唇角笑意更甚，“那你呢？”
江璟哑声，“我更想你。”
陶蕴调侃，“秦老板，你这是在跟我说甜言蜜语吗？”
江璟嗓音淡淡，一本正经，“不明显吗？”
陶蕴本以为，两人就是聊一会儿。
没想到，电话粥直接煲到了凌晨两点。
起初话题还都挺正常的，聊至夜深，话题开始跑偏。
颇有长夜漫漫，孤枕难眠的意思。
陶蕴隔着手机声音娇滴滴地能掐出水，“秦老板，今晚我不在你身边，你能睡得着吗？”
江璟接话，“睡不着。”
陶蕴眯着眼笑，“那怎么办？”
江璟知道她的意思，喉结滚了滚，“陶蕴，别撩骚。”
陶蕴明知故问，“为什么？”
江璟声音暗哑，“难受。”
陶蕴揶揄，“哪里难受？”
江璟忽地沉默，过了片刻，忽然变得沉重。
陶蕴本来只是想逗逗的，听到这个声音，耳朵滚烫。
陶蕴隔着手机听了一场活春宫。
挂断电话时，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是谁说欲求不满泛指男人？
女人也会，好吧？
只不过是大部分女人都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一晚，陶蕴睡着后，梦境十分旖旎。
次日。
陶蕴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放在床头柜上得到手机铃声吵醒。
她全凭本能伸手摸过手机，刚按下接听，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傅进殷勤的笑声，“沫沫，起床了吗？”
陶蕴眼睛睁了睁，昨晚忘了拉窗帘，有些畏光，翻了个身又闭上，“现在几点？”
傅进说，“六点半。”
陶蕴闻言，愣了一秒，接话，“傅进，你有病？”
六点半给她打哪门子电话？
陶蕴话落，傅进不怒反笑，“沫沫，不是我想这么早吵醒你，主要是我们今天需要去一趟郊区，七点就需要动身，你看……”
陶蕴，“……”
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陶蕴清醒，用指尖捏了捏眉心开口，“七点过来接我。”
傅进适时吹捧，“沫沫，我就知道以你的敬业程度，你一定会配合。”
陶蕴皮笑肉不笑，“待会儿见。”
跟傅进挂断电话，陶蕴坐起身在床上发了有两三分钟的呆。
要去郊区。
大概是他们把厂子建在了郊区。
看来他们压根没准备让这批产品见光，又或者换句话说，这批东西压根见不得光。
思忖过后，陶蕴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白色运动服换上，又搭配了一顶白色运动帽，卡着点下楼。
走出酒店，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陶蕴眼睛眯了眯：小什么来着？
第182章探实底儿
不等陶蕴想起来司机怎么称呼。
司机已经在她半眯的眼眸中瞧出了什么，主动开口为她解惑，“小王。”
陶蕴红唇弯起，脸不红、心不虚，“我记得。”
司机干笑，“您记性真好。”
面对这样昧良心的恭维，陶蕴接受的心安理得，“还可以。”
司机无言以对，弯腰给她开车。
陶蕴上车，傅进在车上坐着。
瞧见她，笑呵呵地递了早餐过来。
陶蕴垂眸扫了一眼，没胃口，只接过了他手里的牛奶。
傅进，“其他不吃点？”
陶蕴细腰往座椅里靠，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问了合作的事。
“你们把工厂建到了郊外？”
傅进点头，收回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对，现在市区工厂投资消耗太大，为了保证利益最大化，我们……”
傅进说得冠冕堂皇，陶蕴没给他这个面子，直接拆穿了他，“没有生产手续吧？”
傅进，“……”
听不到傅进的回答，陶蕴也不急，极轻地笑了一声，打开牛奶盒咬着吸管喝了两口，继续说，“傅进，你要真的想跟我谈合作，就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只拿钱，而是给我交实底儿。”
说罢，陶蕴转头看向傅进，“我们俩既然达成了合作协议，那我们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能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一无所知。”
陶蕴唇角含笑，瞧不出真实情绪。
傅进思考了一会儿，出声说，“沫沫，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陶蕴，“不知道还怎么合作？”
傅进表情诚恳，“知道了对你未必是好事。”
陶蕴言辞犀利，“一无所知难道就是好事？不见得吧？”
瞧出陶蕴眼里的执意。
傅进沉默了会儿。
几分钟后，傅进喊停了司机，下车站在路边打电话。
陶蕴靠在座椅里透过车窗瞧他，红唇勾起一抹蔑笑。
过了约莫半小时，傅进扯拽着脖子间的领带回到车里，长松了一口气说，“你想知道什么？”
陶蕴，“首先，工厂是不是没有手续？”
傅进回答，“是。”
陶蕴，“那些产品，你们准备直接销往国外？”
傅进接话，“对。”
陶蕴讪笑，“你们就这么笃定，国外的人没有一个识货的？”
傅进抬手解脖子间的衬衣领扣说，“这个就不是我们俩操心的事了，我们俩只负责生产。”
陶蕴笑笑，“行，我的问题问完了。”
傅进本以为陶蕴还会问点什么，没想到她问得问题这么浅表，攥紧沁出薄汗的手心。
不等傅进这颗悬着的心落地，陶蕴忽然又说，“对了，我只出图，不署名，不参与任何生产流程，这个你跟你身后的老板谈好了吧？”
傅进，“谈好了，这方面你放心。”
说着，傅进套近乎打感情牌，“我让你来跟我一起干，是为了带你赚钱，也不是为了害你，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我害谁都不会害你。”
陶蕴蔑笑，没接话。
车抵达郊外工厂，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后。
蓉城不愧是大城市，这个时间，都够从长乐飞蓉城。
陶蕴下车，马上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上来作势就要搜身。
见状，陶蕴腰肢往车门上靠了靠，双手环胸，转头看向傅进，“不信我？”
傅进面露难色，“不是，沫沫，这……”
陶蕴似笑非笑，把目光从傅进身上收回，落眼在面前的两个保镖身上，“这样，我给你们俩一个机会，你们俩如果能打得过我，我就让你们俩搜身，怎么样？”
陶蕴话落，两个保镖面面相觑。
下一秒，朝陶蕴动手。
陶蕴眼睛眯了眯，先是高抬腿朝其中一个人的面门劈去，随后站稳，趁着对方闪躲之际，抓住另一个保镖来了个过肩摔……
别看陶蕴平时娇滴滴，做起这些事来，又狠又飒，半点不拖泥带水。
眼看陶蕴回身准备收拾另一个保镖，傅进上前一步阻拦，“沫沫！”
陶蕴轻挑眼尾，明明能来得及收回的拳头，就这么硬生生砸在了傅进脸上。
伴随着傅进一声惨叫，陶蕴故作惊愕收手，“二师兄，你没事吧？”
傅进颧骨顿时发青，蹲在地上疼得用手捂脸。
许久，他不敢对陶蕴撒火，只能把火都撒在了两个保镖身上，“你们俩是不是有病，苏师傅是我师妹，搜哪门子身？”
两个保镖低头，被训斥不敢说话。
陶蕴蹲下身子，佯装关心，“二师兄，是不是很疼？”
第183章阴谋初现
陶蕴在演戏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
至少，不仔细观察，瞧不出异常。
陶蕴话落，傅进朝她摆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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