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祖师(张阳小白)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道家祖师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是人头!”一个妇女扯嗓子喊道。
围观的人群惊恐万状,纷纷向后避退,生怕被这只从树墩中爬出来的人头袭击。
“我就说树里住着个东西,这下完犊子了吧,上回那条大白蛇还没找着,现在又出来这么个玩意,咱张家沟怕是要大祸临头了哇!”一个老汉一脸苦相地喊道,说完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扑腾。
“完犊子啦,完犊子啦!”二傻见有人坐在地上扑腾,立马倒在地上打滚。
这时我看见人群中的老光棍正一脸疑惑地看向那颗滚动的人头,就连忙问道:“老光棍,这树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光棍说道:“是白仙儿。”
“白仙儿?”我疑惑道。“你是说这是只刺猬?”
民间传说中有五大仙,分别是狐黄白柳灰,这狐指的是狐狸,黄指的是黄鼠狼,白指的是刺猬,柳指的是蛇,灰指的是老鼠。
狐黄白柳灰之中,狐黄柳是民间认为最通灵的动物,所以关于狐狸、黄鼠狼和蛇的传说数不胜数,而有关刺猬和老鼠的传说却少之又少。从生物学角度来讲,狐狸、黄鼠狼和蛇的平均寿命是在10~15年,刺猬的寿命则是在10年左右,老鼠的寿命更短,撑死活不过五年。
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有一些生灵或诞生之初就与众不同,或机缘巧合误食了上了年份的灵芝老药,从而挣脱一定的自然限制,活得年月久了些。
老光棍曾说过,动物想要成精,必须要挺过六十年的关口,狐黄白柳灰虽为五大仙,可真正想要挣脱自身限制活过六十年谈何容易?就像人的正常寿命是八十岁,有的人六十岁就老死了,有的活到一百二十岁还健健康康的,历史上道家奇人活过百岁的比比皆是。还比如云南因为山水好,许多地方都有长寿村,一个村里甚至有上百个老人活过百岁的记录。
但动物与人不同,动物想要挣脱自然束缚比人难得多,它们智慧有限,没有安居之所和医疗条件,一旦生病就几乎代表着死亡,能撑到到最后都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所以山川湖泊存于世间亿万年,一方水土孕育生灵过万千,想要诞生一只精怪都不容易。
尤其对于五大仙来说,挣脱自然束缚活过六十岁,多少年才能遇到一只,而在它们六十岁的关口还会迎来一次天劫,这天劫其实指的就是天灾人祸,那只比狗大的白狐狸挺过了天灾没躲过人祸,老井里的白皮水蚺则是挺过了精怪化蛟的百年大关,最后还是不免一死。
难道眼下这只刺猬也是成了精的仙家?
要知道,世间生灵挺过六十年的关口时就会在自然的洗礼下诞生某种与众不同的能力,白狐狸被打死后还能杀了张富贵一家的,白皮水蟒用眼睛就害死了徐半仙,还险些要了我的命,那这只大刺猬呢?
老光棍见我一脸忧愁,嘿嘿笑了声说道:“你放心,这只白仙儿还没成气候,大刺猬想要活过六十年的关口可不容易,它是讨了巧,躲在这老槐树的树芯里了。当年我师傅他老人家走之前曾在树里留下了东西,就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却没想到是只刺猬,那股恶臭是它这些年的粪便和死老鼠的尸体腐化产生的,刚刚电锯经过白仙的头顶,把它背上揦了一道口子,它受了伤所以才叫得惨,看它这个头要不了三五年就要经历那道关口,让它跑了,到时候它得回来找你报仇,杀了的话有点可惜。”
“那该怎么办?”我连忙问道。
“你妈前些天不是住院了吗,是胃病?”老光棍不答反问。
“是啊,她得了胃溃疡,以前我姥姥也是死在胃病上,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好像治不好。”我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老光棍点头,说道:“你八成还不知道,刺猬刺猬,这刺猬的肉是最为养胃的,尤其是这只白仙儿,马上就成精了,你把它的皮脱了,放锅里煮个一天一夜,放点葱花老姜大蒜,治**病,三五碗下去也治好了,这玩意补啊!”
“那不还是杀了吗?”
老光棍不理会我,咽了口唾沫,拎着棍子就走向大刺猬。
“老光棍,你干什么,这可是树里的仙家,你想害死全村人吗?”一个老人指着老光棍说道。
“这哪是仙家,这分明就是个人头,我看还是打死得了,要不然是个祸害哪!”地上那扑腾的老汉说道。
我拾起地上的一把铁锹,三下五除二就把这颗“人头”砍翻,大伙这才看见,这颗人头下面竟然隐约伸出来四条小短腿。
大刺猬常年被困在老槐树下面不见阳光,身上的白刺已经退化成黑色,加上一身的污秽所以看起来就像个硕大的人头。
将大刺猬打死之后,我拎着它就往河边走,洗了好半天才把她一身的骚臭味洗净。
“不是人头吗?我怎么看着像刺猬?”有人议论道。
“我看也像刺猬,可是刺猬怎么可能长那么大个,怕是也成精了吧?张富贵打死个狐狸都一家遭了秧,张阳他就不怕死?”
“这娃脾气太倔了,好说歹说劝不住,先是白狐狸,又是大蛇,现在又来了个人头一样的刺猬,他横竖躲不过一个死字,等着给他收尸吧。”
村民们对先前张富贵一家的死还余惊未定,现在我又打死了只大刺猬,他们这样想也不奇怪。
老槐树被砍倒之后,本以为结了账就没事了,可金三却有些不愿意付钱,因为这老槐树先前曾被雷劈过,上半部的树芯里怕是裂了道口子,下方树墩也有中空,而且这树芯被大刺猬的屎尿常年浸泡熏染,怕是做木材打家具也有股味道。
我观察了一圈发现的确是这样,所以也就有意给金三便宜些,先前讲好的四千,就让他三千块钱拖走。
可金三还是不愿意,说道:“这老槐树的木材本就不好打家具,加上这屎尿味的渗透,兄弟我最多只能给你1000块,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见金三变卦,我顿然把脸拉了下来,刚要发作,爷爷却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他说道:“阳阳啊我老糊涂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树砍能砍,卖却不能卖,老祖宗留下的物件儿,不能这么卖了。”
见爷爷这么说,我本来心里就不大乐意卖的,就说道:“那就不卖了吧,请你们的人工费是多少,算一下结给你们。”
“不能啊大兄弟,这咱都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卖了呢?”金三一听我这话就急了。
“是啊,都说好了的又变卦的确让人很恼。”我盯着金三的眼睛说道。
金三嘿嘿笑了一声,面色尴尬地说:“要不这样吧兄弟,您看我出三千吧。”
“别说你出三千,我爷爷说不卖就不卖了,你出三万我也不可能卖。”我说道。
“兄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要不我还是出四千,这树我拉走,我来一趟总不能一点都不赚。”金三一脸懊恼地说道。“再说你要这树能干啥,打家具一股骚味。”
“这可是雷劈木,用处多着了,出三万也不能卖。”爷爷说道。
虽然不知道爷爷说的雷劈木有什么用,但我已经不想卖了,金三见我态度坚定也拉下来脸,开口就要两千。
“伐个树要两千,你怎么不去抢?”
金三一脸轻佻地说道:“咱们伐树都是这个价,你不信问问工人。”
我看向一名工人问道:“你们伐一棵树要两千?”
那名工人看了一眼金三,点头说道:“是要两千。”
“哦,看我年纪轻,仗着你们人多,勒索我,行。”我点了点头,看向满脸横肉的金三,甩手一巴掌就掴在了他的脸上。
金三踉跄摔倒,他似乎并不以为我会先动手,气急败坏地喊道:“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先前我说过张家沟穷山恶水,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整个山区都这样,我打小就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这些人不讲规矩,眼见没利可图就翻脸,仗着人多就耍横。
一群伐木工人见我动手,顿然全都围了过来,我拎着手里的斧头指向最先走过来的伐木工人,还没进一步动作,只觉得后脑勺一疼,一股血腥味就冲进了鼻腔。
我转过头看向金三,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粗木棍,凶神恶煞地盯着我。
我霎时间涌起一股杀意,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双眼充血,视线里一片模糊。
再看到金三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地上四肢抽搐,七孔流血。
“头儿?”一群伐木工人冲上前去扶起金三。
“是中邪了,肯定是中邪了,刺猬成精可是白仙,杀了白仙张阳和这胖子是罪魁祸首,光天化日之下七窍流血,报应要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句。
那时我眼中的血红渐渐褪去,因为金三当时是站在人群外的卡车后面,所以我面对他的时候,除了他没有人看见我的眼睛,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却知道金三之所以会这样,肯定跟我的眼睛有关。
自打几天前吞服了蚺珠之后,我的视力就越发清晰,而且时常伴有一股**辣的刺痛,难道我吞服蚺珠之后,眼睛产生了某种异变?
金三很快被工人们抬上车拉走,我捂着流血的头,在一群村民的注视中也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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