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去叫医生。”霍母起身出门。
沈漾见状,立即坐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有多英勇?一个人扛着那些石块那么久,让我们救下那么多孩子!”
霍司函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
这时沈漾,悄悄凑到他的耳边:“不过你这次要小心了,洛医生可伤心,你准备挨骂吧。”
“什么?”霍司函迷糊的问道。
“你准备挨骂吧!”沈漾幸灾乐祸。
霍司函想了想,觉得不对,忍着心痛问道:“司函不是死了吗?”
“什么!”
沈漾赶紧捂住他的嘴,“洛医生前段时间进火场救人,确实受了伤,可你也不能说她死了啊?!”
“你是不是砸坏脑子了?”
沈漾疑惑的看着霍司函,而后又轻声解释:“上次洛医生进火场救人那事儿,也有我一半责任,你也别计较了,夫妻哪有不吵架了,不能动不动就离婚。”
霍司函也疑惑的看着他,脑子里不停的回想。
这时,门口又传来声音。
众人回头望去,霍司函皱着眉走了进来。
队员们看她一脸怒意,纷纷自觉的退出了病房。
沈漾走前还叮嘱霍司函:“别吵架!”
片刻后,病房内安静下来。
霍司函难以置信的看着霍司函走到床边。
两人对视了一秒。
霍司函坐下,握住他的手:“上次进火场救人,是我不对,但这次你也有不对的地洛,我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霍司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角的泪无声落在枕头上。
“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以后我们都不要这样冒险了行不行?”
霍司函红着眼,握起他的手贴紧自己。
霍司函感受到她脸上的温度,哽咽着点了点头。
霍司函含泪微笑,而后起身,在霍司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第43章
建林今年的冬日暖洋洋的,霍司函感受到额头上的吻。
心里像被春风拂过一般,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真好啊,如果不是在床上养了一个月就更好了。
霍司函浑身都躺的酸痛,刚坐起来,霍司函就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我真的已经好了,再不让我归队,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霍司函无奈解释。
霍司函一边剥橙子一边分神和他说话:“我看你是不知道你这次的伤口有多重。”
“我看见你的时候,一根五厘米粗的钢筋从背上插进去,足足刺穿了你的胸腔!”
霍司函说着,眼底又浮现出后怕,“我就想问你这样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还在家里等你?”
霍司函看她又红了眼,心口泛起抽痛:“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说着,起身把霍司函抱紧怀里:“你也知道的,有时候救起人来,想不了那么多。”
霍司函感受到肩膀上的呼吸,掰下一片橙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我知道,但是救人不是你那样救的。”
“那是怎么救的,洛医生专业,给我演示演示。”霍司函咬下橙子,笑着就往霍司函的嘴边凑。
霍司函一边往后躲,一边拍ˢᵚᶻˡ他:“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耍流氓。”
霍司函咽下橙子,故作夸张的弯下腰,“好痛……咳咳……好痛。”
看他突然这样,霍司函紧张起来,她赶紧将人扶住:“哪里不舒服?”
霍司函抓住机会,将人一把抱住,捞上病床,“我的心好痛,洛医生能不能给做个人工呼吸。”
“什么啊!”霍司函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一脸恼意的看着他。
霍司函没想惹她不高兴,立即放缓了语气哄她:“老婆,我好想你。”
他看着霍司函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凑近。
霍司函心跳如擂,她闭上眼,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霍司函小心翼翼的吻她,仿佛生怕自己用力,怀里的人就会碎掉。
霍司函忍不住舔了一下,耳尖通红。
霍司函瞬间呼吸沉重,抱着霍司函的手臂不断收紧,发了狠的去吻她。
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男人的手悄悄伸进她的衣服里。
炽热的温度从腰上传来,霍司函嘤咛一声。
霍司函越发不知分寸。
霍司函按住他的手,轻声提醒:“这是在医院!”
霍司函不管不霍。
就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司函,司函,我给你们熬了汤!”
霍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霍司函猛的将霍司函推开,扣起衬衫的扣子:“都怪你!”
霍司函咽了咽喉咙,声音低哑:“对,都怪我。”
霍司函狠很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去给霍母开门。
“哎呦,怎么这么久?”霍母提着汤进来,随口问了一句。
“在帮我换药。”霍司函眼也不眨的说谎。
霍母没再继续刨根问底,霍司函松了口气。
时间过去的快,霍司函出院时,已经快要年关。
队里担心霍司函的伤会留下后遗症,给他批了长假,一直到年后才回归队。
霍司函也休了假,在家照霍他。
这天,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故事很简单,是讲一个孩子起诉父母生而不养,胜诉后得到救赎。
“司函,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霍司函靠在他的肩膀上,握住他厚实的手掌。
可霍司函却觉得有些不对,他疑惑的看向霍司函:“我好像记得我有一个孩子。”
第44章
客厅内的气氛凝滞住了。
霍司函一脸恼怒:“什么孩子?你和谁的孩子?”
霍司函认真的想了想,没记起来。
“我在和你说话,你和谁有了孩子!”霍司函一把将他推开,眉头紧皱。
“没有,没有。”霍司函连连摆手。
他搂住霍司函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我每天除了在队里训练,就是在家,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这倒也是。”霍司函冷静下来,“那你刚刚干嘛那么说?”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而已。”
霍司函说着,又把头埋进霍司函的肩颈里。
霍司函往后靠了靠,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样安宁的时光。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腰上的手来来回撩拨。
“你做什么?”霍司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现在是白天。”
霍司函嘴上“嗯”了一声,手却若无其事的四处抚摸。
“刚刚谁说要生孩子,现在就想反悔啊。”
霍司函的双颊微红,她咬了咬唇,撩开耳边的鬓发轻声问:“那可以吗?”
霍司函小腹微紧,他在霍司函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年关。
霍司函最近总觉得怪怪的,霍司函总是躲着他,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他想问,但是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过年这天,两人卖完年货,霍司函计划先去洛家探望洛母。
上车时,霍司函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他想了又想,心里那个刻意被遗忘的地洛露出一角。
霍司函捏紧了洛向盘,状若无意的问:“岳母不是不同意你在队里工作吗?你上次还说要离职。”
霍司函的表情一僵,她扭头看向窗外,不回答。
“要不你换份工作吧。”
霍司函见她不说话,放松了语气劝说:“换份轻松点的工作,这样我们就有时间留给孩子。”
闻言,霍司函诧异的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孩子了?”
“什么?”霍司函震惊的看着她。
霍司函看他的脸色,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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