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悬浮信息,江未手一抖,没瞧见角落里的对手,直接被爆头。
看着游戏里死的板板正正的自己,江未绷着脸退出游戏。
过了几分钟,她指尖划过屏幕解锁,点开微信,点进跟楼竞的对话框,思忖了会儿,想着反正事情发展都已经这样了,咬咬牙,索性将渣女形象贯彻到底:也不是不行,但要约法三章。
楼竞:你说。
江未:第一,不准对任何人说我们俩的关系,第二,老规矩,如果我哪天想结束这段关系,你不能对我死缠烂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从明天开始,你必须表现得对我半点意思都没有,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不能让别人再认为你喜欢我。
楼竞:成交。
江未:OK。
江未信息发出,楼竞那边没了回复。
就在她以为两人今晚这件事算是落下帷幕准备睡觉时,卧室房门忽然被从外敲响,紧接着,门把被拧动,门外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她床边俯身将她捞起……
江未,“楼竞!!”
楼竞,“协议生效。”
第95章棋逢对手
江未被抱起的猝不及防。
不等她挣扎,人已经被楼竞抱到了隔壁次卧。
她身上的睡裙是刚换的,经过这一番折腾,裙摆被蹭到腿根,肩膀上的纤细吊带更是滑落肩膀摇摇欲坠。
黑色蕾丝,肌肤胜雪。
这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强。
眼看楼竞眸色越来越暗,江未抬腿,用白嫩的脚尖抵在了他有昂首趋势的小腹上。
两人对视,江未红唇勾笑,妩媚中带了那么点讥讽。
她这会儿已经完全反应过来。
这狗男人一直都在给自己下的套。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放过她,利用她的同情心,又色诱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怎么不成精呢?
“楼竞,你可真够卑鄙的。”
面对江未的嘲讽,楼竞没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下一秒,当着她的面脱半袖,解皮带……
江未,“……”
紧接着,楼竞一手落在腰间皮带上,一手扣住她脚踝用粗粝的大手摩挲,见她被刺激瑟缩,手下用力,将人狠狠拉向自己,沉声说,“我以为,你会说我……下流。”
下流两个字从楼竞嘴里说出来,坏得要死。
偏偏他又长了一张冷硬禁欲的脸。
江未跟他对视,无端滋生出一种不是他真的坏,而是她自己思想不够纯洁的错觉。
就在江未晃神的片刻,楼竞摩挲在她脚踝的大手已经落在她腿根。
她反应过来瞪他,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不想他却身子一俯,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江未脚尖被迫抵在楼竞肩膀上时,整个人都在打颤。
破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欢愉又激荡。
这一晚,江未没得到消停。
她几度怀疑楼竞是想弄死她。
把她翻来覆去,看着她舒展,又看着她蜷缩。
彻底结束,窗外天空已经泛起鱼白。
楼竞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人都这样了,嘴还是硬的,“楼竞,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
楼竞闻言,嗓子眼里溢出一抹低笑,“没让你喜欢。”
听到他的笑声,江未脸颊红,耳朵也红,咬着下唇说,“没让喜欢你还这么卖力,你可真够……”
真够什么,江未没说。
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在呢,辱骂别人人格的话绝对不说。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当事人不会说,只听见楼竞嗓音沉沉接着她的话说,“我知道,你想说我贱。”
说完,楼竞厮磨她耳垂,“刚刚舒服吗?”
江未人不由得颤栗,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榨干了,“不舒服。”
楼竞,“那我下次继续努力。”
江未,“……”
从浴室出来,江未执意要回主卧,楼竞垂眸看她,没说话,行动却是直接将她抱回了次卧。
这要是换作平时,江未绝对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可今天她全身软得要命,噘着嘴骂了两句,人翻了个身没了动静,睡了。
半小时后,确定江未睡熟,楼竞大手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
江未落入他怀里时哼哼唧唧,大概是觉得不舒服,最后在他怀里蹭呀蹭呀,直到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才消停。
次日。
江未醒来时,次卧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慵懒翻身,仿佛被车碾压过的酸楚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到昨晚的一幕,江未眯了眯眼,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狡黠。
下一秒,她强忍酸楚下地,走到衣柜前翻出楼竞一件半袖穿在身上。
楼竞个子高,他的半袖穿在她身上恰好到臀。
往下,是她一览无余白皙笔直的大长腿。
过了一会儿,江未打开次卧出门,径直走向厨房。
这个点,楼竞正在厨房做早餐。
江未走到厨房门口,身子懒懒散散地往门框上一倚,一瞬不瞬盯着他背影看。
楼竞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这身穿着,喉结明显滚了滚。
江未笑容明晃晃,人又娇滴滴,“秦老板,好看吗?”
楼竞眼神晦暗,没吭声。
江未红唇轻挑,一字一句撩人,“还有更好看的,你要不要看?”
第96章男色误事
江未撒娇的时候声音嗲。
嗲的能掐出水。
再配上她这副风情却不风尘的模样,能扛得住的,都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
随着江未话音落,空气中暧昧流淌。
过了几秒,在江未媚眼如丝的注视下,楼竞伸手熄火,转身阔步。
待他走到她跟前,江未红唇勾笑,用纤细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好奇心很重嘛,秦老板。”
楼竞垂眸,跟江未的勾勾搭搭不同,他神情正经,嗓音肃冷,“昨晚没喂饱你?”
江未笑容骤僵。
楼竞又正色道,“没想到你这么贪吃。”
江未细眉竖起。
楼竞,“江未,我是个正经人,不喜欢白日宣yin。”
江未,“!!”
偷鸡不成蚀把米。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败下阵来的江未气鼓鼓地进了洗手间,楼竞站在她身后,深邃的眸子噙笑。
生机勃勃的姑娘。
不似最初跟他相亲那会儿,淡定是装的,风情万种是装的,就连勾引他,都是装的。
江未从洗手间出来时,早餐已经上桌。
她挑三拣四地吃了两口,明明都很好吃,却故意找茬。
她本意是想气到楼竞,奈何这个狗男人除了在那方面,其他方向都是任由她拿捏的软包子。
几番找茬下来,她自觉没劲,瞪了他两眼,低头乖乖吃早餐。
饭后,江未自行打车去漆器店。
她现在半点都不想跟楼竞独处。
应了那句歌词,虽然含义大不相同,但用在他们目前这种气氛里特别合适。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她现在的眼睛就挺‘杀人又放火’的。
车抵达漆器店,她扫码付钱下车,刚走进店里,就接到了阮卉的电话。
“叶冉后天比赛,你什么时候来?”
江未随手放下手包,坐在收银台后的高脚凳上,拧眉,“后天?”
阮卉,“对啊,你忘了?”
江未没否认,“嗯哼。”
阮卉闻声,隔着手机笑得猥琐,“沉迷男色,不可自拔,连复仇大业都忘了?”
江未冷笑,“呵。”
阮卉八卦,“跟我说说,你跟楼竞那个野男人是怎么又搞到一起的?”
搞这个字。
挺上头的。
而且还不正经。
江未用指尖勾发丝,“那个狗东西勾引我。”
阮卉隔着手机‘啧啧’两声,“勾引你就上钩?不像你的作风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楼竞上心了?”
江未翻白眼,“你觉得可能?”
阮卉笑眯眯,“不好说。”
说罢,阮卉又贼兮兮地说,“楼竞那方面是不是挺强的?我看你这样像是食髓知味。”
江未眼睛眯了眯,嘴硬,“烂的要死。”
阮卉,“我不信。”
江未,“你问我答了,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江未和阮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从楼竞聊到叶冉,又从叶冉聊到蒋商。
阮卉唏嘘,“别说,蒋商对叶冉还挺有情有义,比当初对你强,蒋家那边前脚给了叶冉难看,蒋商后脚马上出资赞助了这次比赛,啧。”
江未讥笑,没接话。
阮卉替江未抱不平,“当时你被陷害的时候,蒋商但凡站出来替你说句话,你也不会被逼无奈回长乐县。”
江未似笑非笑,“我当初离开,是因为我想离开,你以为凭叶冉那点小伎俩就能把我赶走?”
阮卉第一次听江未说起这件事,咋舌,“我就说!!”
江未,“靠男人在社会上站稳脚算什么本事,我长得漂亮,活得更漂亮。”
跟阮卉挂断电话,江未第一时间订了飞蓉城的机票。
她还有些事需要准备,后天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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