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元轻轻和孟禹斯他们也跟着一起来医院,毕竟吃瓜就要吃新鲜的,保甜。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袁天佑也刚好要进抢救室,而且失血过多,要输血。
要先抽家属的血。
袁太太看他浑身是血的昏迷,整个人都快瘫软在地上。
袁安邦赶紧跟护土说:“抽我的。”
袁满也赶紧跟了上去,她年轻健康,更合适。
元轻轻挑眉,丝毫不掩饰她吃瓜看戏的属性。
“真是吃瓜赶上了热乎的,抽血了,野种藏不住了。”
她要等到最后,吃完这个瓜。
等袁天佑进了抢救室,袁太太才有力气的跑到元轻轻的面前。
满是怨恨的瞪着元轻轻:“天佑曾经是你弟弟,你竟然还在这幸灾乐祸,说风凉话。”
元轻轻微笑:“放心,我不仅会说风凉话,等袁天佑死的时候,我还会放鞭炮庆祝。”
袁太太听不得死这个字,怒瞪着元轻轻。
“要是天佑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元轻轻微笑:“放心,袁天佑不会三长两短的。”
“因为他会两短一长。”
护土出来叫袁太太过去签各种风险通知书。
袁太太就没精神跟元轻轻吵架,不是在签名,就是在抢救室门口走来走去。
袁安邦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袁太太赶紧上前问他:“怎么样?天佑……”
“贱人!”
啪!
正在玩小游戏的元轻轻,听到响亮的巴掌声,猛然抬头,亮起眼睛看好戏。
袁太太尖锐的喊着:“你干嘛打我,天佑还在抢救……”
“袁天佑不是我亲生儿子,他是谁的野种,是谁的?”
“贱人,你个臭婊子,给老子戴绿帽,那个奸夫是谁的?”
愤怒至极的袁安邦暴怒的连续问话,扬起手又是左右开弓,对着袁太太暴打。
元轻轻看戏,看的两条眉毛,随着巴掌伴奏,左挑右挑的,十分有趣。
袁安邦打的还不够,最后还把袁太太摁在墙上,狠狠的掐着。
“我杀了你这个婊子,你这个淫妇。”
袁满还有旁边的路人,医护纷纷上前拉架,把袁安邦给拉开了。
袁太太捂着脖子:“天佑就是你的孩子,你偏信元轻轻那只白眼狼的话。”
元轻轻挑眉:“我可什么都没说,那都是科学依据。”
袁安邦气的又想上去掐袁太太,可是被拉住了。
“老子的血能给袁天佑输,那就不是老子的种,是野种!”
袁满在旁边尴尬的解释:“医学上,亲子关系是不能输血的。”
“但是刚才爸爸抽的血,给袁天佑输了,说明他们不是亲子关系。”
袁太太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的,天佑那么像你,他怎么可能不是你……”
她眼睛瞪大,想到了什么,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元轻轻慢悠悠的开口说出真相。
“有没有可能袁天佑长得是像袁安邦,而是长得像袁安邦的哥哥?”
袁安邦愣了一下,随即双眼喷火。
“陈小玉,你个贱人,老子要杀了你。”
袁安邦太闹了,路人按不住,还是保安来给他带走的。
袁太太愣是一声都不敢说,心虚的缩在墙角。
因为十九年前,她确实和袁安邦的哥哥发生了关系。
袁天佑抢救结束,命大还活着,但是安排明天右腿截肢手术。
符合了元轻轻刚才说的那句话。
袁天佑不会有三长两短,只会两短一长。
元轻轻看完了戏,收手机:“真是报应,痛快,走了。”
元轻轻走了,孟太太和孟禹斯也跟着走了。
孟太太忍不住问元轻轻:“你怎么知道袁天佑会车祸,还不是袁安邦的亲生儿子,要截肢的?”
元轻轻也不藏拙:“我从他们的面相看出来的。”
“袁天佑耳根泛黑,预示着近期有意外,他的印堂窄小又蜿蜒,多为交通事故。”
“然后再看袁安邦和袁太太的面相……”
看面相十分复杂,不是简单一句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就能讲清楚的。
孟太太听不懂,但听着元轻轻口中蹦出来的专业词,看她的眼神是越来越喜欢。
“轻轻好厉害,你看看我的面相怎么样?”
元轻轻看孟太太,双眼真诚,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溜须拍马。
是真诚的,把她当大佬一样求看相。
“好啊。”
元轻轻先是看孟太太的面相,人中稍长微阔,清晰略像水滴型,为人端正,品格好。
性格也是外刚内柔,典型的旺夫,辅佐丈夫孩子的贤惠。
只是……
孟太太看元轻轻皱眉,不安的问:“怎么了?”
元轻轻犹豫了一下,毕竟孟太太是圈子里被羡慕的幸福女人,丈夫帅气儒雅,又是老婆奴一个。
孟太太看她犹豫说:“你直说就行,不必忌讳。”
元轻轻:“孟阿姨面相很好,财运长寿,只是有着驳婚煞和孤老关。”
“驳婚煞就是婚姻不顺,可能离婚,白虎关就是不旺你的婚姻财产,没有财运。”
孟禹斯立马反驳:“小茶兔,话不能乱说。”
“谁不知道我爸妈是恩爱夫妻模范。”
“我爸对我妈的爱,让我常常觉得自已是条狗,而不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被他们爱情狗粮养大的狗。
元轻轻:“从阿姨的夫妻宫看到另一半有花柳相。”
“花柳相就是桃花多,女的在外包小鲜肉,男的在外养情人。”
孟太太思想保守,十分忠诚端正的人,不可能包小鲜肉,那只有她的丈夫了。
孟禹斯生气,声音大了起来:“元轻轻,你……”
孟太太抓住孟禹斯,瞪他一眼。
“你跟轻轻那么大声干嘛,真是欠揍,难怪到现在还是单身狗。”
说完,她转头问元轻轻:“那除了婚姻,还有吗?”
孟太太没说信,可也没说不信。
元轻轻看在孟太太对原主好的情分上,还是继续说。
“嗯,你今天有点血光之灾,只要避开大门就好了。”
孟太太笑了笑,让孟禹斯送元轻轻回家。
她自已驾车去公司,把车停在露天停车场,就要进去公司。
“孟总好。”保安起立喊人。
孟太太离正门还有三步距离,猛然想起元轻轻的话。
“孟阿姨,今天去哪都别走正门。”
孟太太轻笑着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玄学,就算有,轻轻还是个小女孩,哪有大师的本事。”
她再喜欢元轻轻,可也不能什么话都相信啊。
孟太太抬脚往前走了。
结果……
砰的一声。
广告牌轰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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