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心人栽赃陷害也不一定!”
“就是啊,谁的府上没有几个……”
说这话的人,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而道:“定是有吃里扒外之人,栽赃陷害!毕竟是陛下所赐,即便怀疑,也不敢查探的。”
众人连连点头:“对对对!”
程甜脸色有些不好,他冷声道:“虽然孩子是个意外,但毕竟是孤的骨肉,此事,孤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众人闻言顿时不说话了,就连李恩和李泽也没有开口。
左正一站起身来开口道:“就让郡主好好休息吧,宴席也差不多了,咱们也别留在这儿叨扰了。”
听得这话,众人顿时如闻天籁,忙不迭的表示告辞。
程甜让来福领牧太医去开方子,宁王妃也告辞离去。
没过一会儿,主屋外间就只剩下了程甜与春兰。
他看着春兰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春兰开口道:“回殿下的话,郡主饮多了茶水要如厕,奴婢便将郡主领到了这间屋子,然后就在外间候着了,具体的事情并不得知。”
程甜皱眉道:“没有人来过?”
春兰摇了摇头:“不曾有人来过,奴婢守在外间,并未看见任何人。”
程甜闻言冷笑了一声:“当真没有?”
春兰点头:“奴婢确实未曾见过任何人。”
程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行,你退下吧。”
春兰闻言开口道:“需不需要派些人来照顾郡主?”
“此事孤自有安排。”程甜冷声道:“你下去吧。”
春兰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下了。
确认走早再无旁人之后,程甜立刻进了里间,也顾不得香怡在场,俯身抱住了席慕沉,哑声道:“幸好只是假的。”
席慕沉轻嗤了一声:“出息!”
她是个娇养的,小榻上睡着很不舒服,当即便伸手推了推他:“我要起来。”
程甜闻言松开她,扶着她起身,而后询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席慕沉将陈呁、李泽与李恩都来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道:“我知晓你将春兰推到我面前的用意,原本我也这般打算的,可那会儿我想如厕,三皇子又在说个不停,几次三番打断他仍说不出重点,我便被逼急了。”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好事,由他们的口中说出要追查,总比你来说的好。”
程甜的重点完全不在这儿,他冷哼了一声道:“陈呁可真是好样的,偷偷来太子府,就为了见你一面!”
知道他又掉进了醋缸里,席慕沉懒得跟他搭话,开口问道:“那春兰到底是谁的人?!”
第217章:连个屋子都没有
说起春兰,程甜便皱了眉:“不知,正是因为不知,我才想第一个除掉她。”
席慕沉看了他一眼:“好歹也是你的司寝,这么不怜香惜玉?”
程甜闻言一愣,张口便要解释,可看着她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拉着她的手道:“你醋了?”
席慕沉轻哼一声抽回手:“别想太多,就事论事而已。”
程甜闻言笑了笑,贴了过去道:“你知道的,我们黄花大闺男,都是认人的,我只想跟你这样那样,除了你谁都不行。”
席慕沉轻嗤了一声:“认人的是狗吧?”
程甜:……
“汪汪!”
席慕沉忽然就无语了,跟着他真的是好气又好笑。
她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春兰暂且留着,她谁都帮,也就意味着谁都不帮,亦或者是这些人之外的人,若是前者,那这人可以为我们所用,若是后者,我们也可以留着她,查出背后的人。”
程甜闻言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手指道:“后宅之事,悉数交给你,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席慕沉看着他:“若是我做错了呢?”
程甜抬眸看着她道:“你都不怕我在外面做错,我又怎会怕你在内宅做错?”
这话说的,还怪让人感动的。
席慕沉哼了哼,起身下了地:“赶紧换个地方吧,这一身的血,难闻死了。”
程甜眼睛一亮,揽着她的腰道:“是不是要沐浴?我帮你?”
“想得美!”
席慕沉伸手推开他:“你也不想想,我现在是小产,怎么能沐浴?”
程甜笑了笑:“我自有办法,你且说要不要沐浴便成。”
席慕沉:……
她已经可以想象,她在太子府,将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她笑了笑,伸手抚上程甜的胸膛,娇声道:“胤哥哥想对烟儿怎么样都可以,父王在平阳,想必已经接到信了,若是要过来的话,应该也就几日了。父王必定是悄悄潜入京城,多半夜间到,到时候,胤哥哥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
程甜闻言身子一僵,松开她,讪笑了两声道:“突然感觉,应该练武了。”
席慕沉看着他笑了笑:“还洗么?”
程甜哼了一声:“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洗两天!”
席慕沉闻言轻嗤:“我还以为你多豁得出去。”
程甜抿了抿唇不说话,反正今晚他得沐浴。
过了一会儿,药煎了过来。
席慕沉没有小产,这药自然不会喝,都让程甜给悄悄倒了。
如今的后宅由春兰打理,她带着人过来,要给席慕沉添置东西,以便她就在这儿住下。
程甜淡淡道:“将她挪到主院去,免得又说我怠慢了她。”
春兰闻言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那用不用给殿下,另寻一个住处?”
“不必那般麻烦。”
程甜淡淡道:“孤住书房便是,免得皇叔他们又要责备孤没有照顾好她。”
春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席慕沉,点头道:“是。”
眼下席慕沉是小产了的人,受不得风,便带了帷幔坐了轿子去了主院。
进了屋,又是一阵忙活,身上的衣裳要换,还要打水擦拭。
程甜为了保持自己与席慕沉想看两厌的形象,心痒痒的离开了。
等到一切忙活完,席慕沉上了榻,他便急吼吼的进了屋,献宝似的给她看,他怎么安排屋子的。
比如,他给她准备的首饰,规划好的放衣裳首饰的地方,一些她可能会喜欢的小装饰。
其实席慕沉自幼被娇养长大,这些东西对她而言都是稀松平常,可看着他兴致勃勃的,献宝似的模样,她还是心头微动,觉得这些寻常之物,都变的好看可爱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杨嬷嬷带着她换洗的衣裳,以及所需的物件来了,很快程甜的设想就成了真,屋内放了席慕沉的东西,瞧上去就像他们的卧房。
如果没有杨嬷嬷守着门口就更好了。
晚间,等到众人都歇下,程甜便悄悄进了主屋,如同当初在宁王府一般,带着她悄悄来到一个僻静处。
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席慕沉当即红了脸:“你……”
程甜抬脚凑了过去,哑声道:“我帮你沐浴。放心,这里无人会来,简一简五他们在远处守着,听不见。”
说着,他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席慕沉连忙避开,红着脸道:“你……你也太……太不知羞了,这里连个屋子都没有。幕天席地,岂不就是野……”
合字,被程甜吞入了口中。
他深深吻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衫握住了她的丰盈轻轻揉动。
晚间气温降了下来,微风拂过,当让人觉得凉爽才是,可许是因着在温泉汤池旁的缘故,席慕沉却忽然觉得燥热起来。
程甜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齿纠缠,双手离开她的丰盈,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裳。
系带被解开,衣裙一件件落了地,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
席慕沉到底是羞涩,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脱,伸手推拒着他。
程甜也不勉强,直接褪去自己的外衫,只剩里衣和里裤,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迈入汤池之中。
他将她轻轻放下,吻却没有停。
入了水池之后,他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的里衣,而后铺在了汤池边上。
他的吻太过强势,席慕沉被他逼的后退半步,抵在了铺了衣衫的汤池边。
程甜的气息很是灼热,他一手抚上她的柔软,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轻抚着她娇嫩的身子,柔软的腰肢,而后来到了肚兜的系带处,轻轻一抽便解开了腰后的系带。
温泉池的水,刚刚好在席慕沉的胸口,系带一解,肚兜便漂浮了起来。
程甜吻上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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