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澜一怔,还没来及回答。
萧思渡直接扯碎她的衣衫,将人抵在墙壁上,欺身挺进——
第2章
痛!
像是被生生从中间劈开,沈音澜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她痛到出不了半点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攀附着萧思渡的肩膀,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鲜红指痕——
一场荒唐。
两个时辰之后,皇陵终于安静了下来。
萧思渡穿好自己的衣物,看着倚靠着墙壁,双眼泛红的沈音澜,视若无睹般就要离开。
沈音澜凝视着他背影,心比身体还痛。
她声音哑到喉咙里仿佛有沙子在磨擦:“萧思渡!”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看来。
对视的瞬间,沈音澜竟无法在他的眼里,找到一点爱意!
她再也绷不住情绪,嘶哑着喊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萧思渡眼神睥睨:“这不是你期待的吗?”
“母后。”
最后两个字,如同雷重重击在沈音澜身上。
她大脑一片空白,呆滞的看着萧思渡眼里的冷意,如坠冰窟!
目送着他的背影一点点远去,消失。
沈音澜瘫坐在原地,心口越来越疼,也觉得世界越来越荒谬!
嫁给先皇,非她所愿。
但为了沈家满门的命,她只能嫁!
从始至终,她真心喜欢的,真心想嫁的只有萧思渡。
她也曾想过和萧思渡成婚时,洞房花烛时,把自己交给他时,该是什么样的甜蜜温馨!
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在皇陵,当着先皇的陵墓前!
萧思渡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沈音澜想不清楚,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
意识涣散之前,她恍惚看见有几个宫人正快步走向自己……
等再次睁眼,沈音澜竟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皇陵了。
她回到了长安宫。
沈音澜怔怔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心里莫名觉得不安。
这时,一个宫女走进来,朝她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太后娘娘您醒了,奴婢带您去沐浴更衣。”
说罢,就扶着沈音澜起身,走向浴殿。
浴殿内热雾弥漫,沈音澜坐在汤池里,还有些失神。
这时,背部倏地覆上一双手。
沈音澜一个激灵拂开:“别碰我!”
沈音澜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阴影,现在的她,竟不习惯人触碰。
池边,宫女惊慌跪地:“奴婢该死,望太后娘娘恕罪!”
沈音澜缓了好一会儿,疲惫挥挥手:“我自己来,你们退下吧。”
宫女听命退去。
周围很快没了声响,沈音澜这才慢慢放松下来,靠着池壁,闭上了眼。
昨晚的一切,她不愿回想,但脑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
萧思渡为什么把她从皇陵放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沈音澜想不到答案,心中却莫名觉得不安。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听说你不愿让宫人给你沐浴,怎么?想让朕来帮你?”
是萧思渡!
沈音澜想着,只感觉有一只手落在肩颈,顺着肩线逐渐下滑……
熟悉的动作,令她浑身战栗。
昨晚那场痛苦仿佛去而复返,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有些开始害怕这个男人!
沈音澜攥紧了手,强忍着骨子里的冷意,转过头看他:“这儿是长安宫,外面都是宫人。”
她想提醒他,别再胡作非为。
萧思渡冷笑了声:“你以为朕很想碰你?”
沈音澜喉间一哽,可更堵的是心。
好久,她才敛好情绪问:“那你把我从皇陵放出来,是想做什么?”
只听萧思渡说:“三日后是封后大典,你身为太后必须到场,亲自为皇后册封。”
封后大典!
他要娶妻了!
第3章
沈音澜感觉她已经快喘不上气了,窒息的感觉在她的胸腔久久不散。
那个站在梨花树下,向她许诺要娶她的少年,如今要另娶了……
她不愿,却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阻止。
到最后,沈音澜只能咽下苦涩问一句:“是谁?”
“沈家小女,沈凝棠。”
听到这个名字,沈音澜浑身一震,不敢置信。
沈凝棠……是她名义上的妹妹,是沈父和妾室所生,向来爱抢她的东西。
这些萧思渡也是知道的!
她死死盯住萧思渡,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能?”萧思渡淡淡睨着她,“我一直想娶的人只有凝棠。”
沈音澜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当年你明明说……”
萧思渡冷声打断:“当年我的原话是——我会迎娶沈家女。”
沈家女。
可以是她,也可以是沈凝棠。
汤池里的水明明还滚烫,可沈音澜却觉得冰冷刺骨!
她似是不死心,又似是最后的挣扎:“萧思渡,你不会这么做对不对?”
萧思渡只是看了她一眼,旋即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一道明黄的圣旨送进了长安宫。
“陛下有旨,念及太后与沈二小姐情谊深厚,三日后封后大典,由您为皇后行册封之礼。”
沈音澜盯着那明黄的卷轴,身侧的手仿佛万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最后还是传旨太监催促:“娘娘,抗旨不接可是死罪!”
沈音澜眼睫一震,只能接过。
这之后,萧思渡也没再来过长安宫。
沈音澜松了口气,却又夜夜难眠。
三日稍纵即逝,很快就到了封后大典这一天。
铜镜前,她只能用胭脂水粉尽量遮掩自己苍白的脸色。
这时,镜中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萧思渡一只手扶着沈音澜的肩膀,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两人在镜中对视,他眉眼凛冽,却又好像一把刀刺进沈音澜心里。
她垂下眼:“封后大典,此刻你该在皇室宗祠……”
话没说完,下颌突然传来股剧痛。
萧思渡的手猛地用力,将沈音澜的头扭向自己:“那晚的事,如果发生在宗祠里,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他贴着她耳廓问着,气息又逐渐下滑,在她脖颈处留下重重一咬!
“萧思渡!”
羞耻和痛意同时袭来,沈音澜紧紧抓着萧思渡的手,几乎哀求:“别!”
萧思渡却置若罔闻,唇继续下滑着,大手也剥开她华丽的衣衫。
直到在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无法遮挡的痕迹后,他才又帮着将衣衫系好。
“大典在即,这些偷人的痕迹,母后可得藏好了。”
扔下这话,他转身就走。
沈音澜坐在位置上,看着铜镜中映出的不堪的自己,双眼忍不住泛红。
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就算萧思渡不爱她,他们之间也不该是这样……
沈音澜想不出答案,最后只能拿起脂粉将那些痕迹厚厚掩盖。
可铺了几层,她总觉得还是那么明显。
殿外,宫女已经催促了好几回。
沈音澜只能加了件披帛,遮盖一二,才走出去。
封后大典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音澜总觉得有很多人在看自己。
她生怕被他们瞧见那些萧思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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