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单上什么信息都没有。
总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苏绾晚心虚地含糊应了一句,“对。”
谢宴宁觉得她的神情有点奇怪,不过每个人都有隐私,他倒也不会时时窥探苏绾晚的事情。
苏绾晚把东西抱着回房间。
然后“嘭”一声锁上房门。
跟在后面的谢宴宁,听到清晰的落锁声。
他这是被拒之门外了?
苏绾晚看看房间内的布局,思考着该藏哪,这玩意绝对不可以让谢宴宁看到。
买了回来,苏绾晚才有点后悔。
她真是有病才买这玩意。
都怪杨乐薇在那里怂恿。
里面是一件里面情色十足的睡衣,黑色真丝款,该遮的都遮了,但该透的都透了,店家甚至还贴心地送了个猫耳朵。
服务是够周全的。
苏绾晚想想都能冒烟。
如此魅惑低俗,怎么可以染指谢教授呢!
她左翻右翻,最终决定藏在衣柜的角落里。
谢宴宁这人很有教养,不会乱翻她的衣物。
她拍拍脸颊,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平复心情,打开房门,看到谢宴宁,强作镇定:“有事吗?”
“我这是被赶出来了?”谢宴宁往里头看了一眼。
苏绾晚心想:这不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吗?
同时也有些心虚:“我想着你现在在生气,可能不太想看到我。”
“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轮到谢宴宁不可思议了。
哄人就是把人赶出去的吗?
“那、那我先搬回楼上去?”苏绾晚倒不介意给段时间谢宴宁冷静一下,保持点新鲜感。
谢宴宁被气得心脏疼。
“不用了,我明天出差。”谢宴宁问:“请问我现在可以进去收拾一下衣物吗?”
出差是前几天就定下来的,为期三天。
本来还舍不得,现在看来苏绾晚有他没他都差不多。
他相信她喜欢她,可是这喜欢里又有几分在意?
苏绾晚整副心思在那件情趣内衣上,根本没注意到谢宴宁的脸色,想到万一给翻出来了,她死的心都有。
“我来帮你收拾吧,尽一下女朋友的责任。”
谢宴宁这种人出差都是那种正经得不得了的,苏绾晚闭着眼都知道他要穿什么。
“你还挺积极。”谢宴宁跟吃了黄连一样,苏绾晚愣是没听出半分,“应该的。”
“你出差几天啊?”苏绾晚随口问。
“三天。”
“那挺快的,收拾几件就行。”苏绾晚一边碎碎念,一边收拾。
三天也才72小时,她忙起来,可以36小时不合眼,然后再睡24小时,没多大差别。
不一会儿,苏绾晚就收拾了一个箱子出来,递给他,“你看下还有什么落下的。”
拿着行李箱给他,怎么看都像在赶人。
是他期望太多了。
谢宴宁沉默地拿着行李去隔壁卧室。
苏绾晚松了一口气。
等谢宴宁出差回来之前,一定要毁尸灭迹。
那玩意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
看谢宴宁走得这么干脆,苏绾晚忧愁了一下,不会真的就厌倦了吧?应该不会,之前也挺热情的。
应该是明天要出差,要养精蓄锐。
苏绾晚坚决不肯承认自己魅力下降。
一觉到天亮,谢宴宁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他要赶早班机。
苏绾晚看看时间:“既然你时间这么赶,为什么不昨晚飞呢?”昨晚飞,还能睡个好觉。
谢宴宁看着她,觉得自己留多一晚可能真挺多余的。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叮嘱她:“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上下班要开车,平时不能往偏僻的地方走。”
“谢教授,你放心吧,有没有那个安全隐患我都不可能往偏僻地方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苏绾晚肯定是不能送他去机场的,只得两人各开了一辆车走。
回到科室,苏绾晚发现气氛有点压抑。
他们这个科室蹦蹦跳跳地的确不像样,但也很少会像现在这样。
“怎么了?”
“廖医生他爸在老家脑溢血,请假回去了。”
“不是很严重吧?”
“只能说还活着。”老人家脑溢血后果的严重性实在难以预料,“等稳定下来,可能会转院过来。”
廖医生老家就在津市,过来也不远。
“那有需要帮忙的吗?”苏绾晚跟南思思小声说:“我记得廖医生家好像经济情况不太好。”这后续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南思思是本地人,吃住都在家里,家里有车有房,压力除了工作,也没其他了。
苏绾晚就更不用说了。
南思思摇摇头,“没,这也不好说。”
苏绾晚点头,人都有自尊心。
“等到时候看情况吧。”
鉴于少了一个得力干将,医院的排班只能重新排了。
作为年轻医生,苏绾晚和南思思是当仁不让。
廖家俊请假一个星期,他的工作只能别人来替。
苏绾晚看着排班表,无奈地叹了一声。
短短一个星期就是两个大夜班,牲口也没有这么用的。
她和南思思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绝望。
晚上,苏绾晚通宵直落。
跟她一起的是江照月。
想到临下班时南思思给她的那个眼神,苏绾晚觉得封建迷信必须从她这里打破。
今晚务必一个都不能少。
第93章 自找的
好在结果的确是一个没少,但足够的兵荒马乱。
附近工地有两小孩叛逆期私自出来喝酒。
喝得摇摇晃晃的,其中一个摔了下去。
不算高,但底下有钢筋,不幸中的万幸是钢筋只穿了一根,不幸的是那钢筋穿的地方距离心脏非常非常近,再近几毫米可能人就没了。
另一个吓得当场就酒醒了。
接到急救中心的电话时,苏绾晚正打算骚扰一下她家谢教授,电话铃声就恐怖地响了起来。
人送来时已陷入昏迷,各项指标都在临界值。
情况复杂,几个科室大佬都摇了回来。
连夜开会商定手术方案以后,就开始手术。
苏绾晚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
以手术的复杂程度,保守估计手术结束的时候,天都该亮了。
苏绾晚的命是葡萄糖和咖啡给的。
她揉着酸痛的脖子和手走进办公室,打着哈欠做了剩下的工作。
南思思回来的时候,同时地拍了拍她。
江照月不愧是被夜班之神眷顾的人啊。
一次两次说得过去,但来了这么短时间,就值过几次夜班,次次都是兵荒马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江照月兀自镇定地坐着。
下班时,刚好两人一起走去停车场。
两人算不上熟,就随便聊了两句。
江照月游犹豫了会说:“你是不是也觉得……”
“我们要相信科学,”苏绾晚说:“不过去雍和宫拜拜也不是不行,据说很灵。”
江照月:“……”
“虽然主打一个收到,但殊途同归,愿望总能在某种程度达成。”
江照月:“……”说好的相信科学呢。
“我们医学的尽头也是玄学。”苏绾晚语气沉重。
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前苏绾晚只敬畏,现在她决定信奉。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tຊ”江照月问。
苏绾晚:“???”夜班之神并没有眷顾她啊,她为什么要去?
但看到江照月带着希冀的小眼神,苏绾晚想想决定舍命陪君子。
“咱俩都休息的时候吧,叫上南思思,她要求姻缘。”
“好。”
回到家,苏绾晚睡了一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才惊觉自己好像有什么没做。
她跟谢宴宁好像很久没联系了。
苏绾晚连忙掏出手机,信息是有几条,但都无关紧要。
夹在里边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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