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啊!他说以后要娶个媳妇睡觉觉。我们天天睡觉觉,你就是我媳妇咯。哪里不对!”
祁年初理直气壮的,看着姜月墨。
“哪里都不对,江平说的睡觉,和我们的睡觉不一样。”
江平!你真是害人不浅啊。
“那我们睡不一样的觉,我想要你当我媳妇。江平说,媳妇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当我媳妇,就不能当别人媳妇了。所以你当我媳妇,对我最好,就不能对别人最好了。”
“这脑袋转的挺快啊,谁说你傻来着。”
祁年初一把将姜月墨打横抱起,走向床边,脑袋轻轻在她怀里蹭。
“我不傻,我要睡不一样的觉。”
“这你都知道,你是真不傻啊。别过来,我是不可能跟你睡觉的!”姜月墨满床乱爬,试图脱离祁年初的掌控范围。
祁年初歪头,不理解且十分伤心。
墨墨平时都搂自己睡觉的,这次为什么不行,他还没问什么是不一样的睡觉呢。
“什么是不一样的睡觉啊墨墨大王,你为什么躲我?”
姜月墨反应过来,自己情绪有点应激了,他根本就还什么都不懂嘛,虚惊一场。
“不一样的睡觉就是,就是,睡觉前喝一管这个。”
姜月墨灵机一动,把那只A级药剂塞到他手里。
“药?”
“嗯嗯,治你的傻瓜脑袋。”
“我不傻。”过分,墨墨大王过分。
祁年初生气的把药剂一口闷,转过头赌气的不理姜月墨。
“好好好,你不傻,你…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不过两三秒,祁年初身上就开始大量的出汗,整个人像是要被蒸熟了一样。
祁年初没有任何征兆的向后倒去,无论姜月墨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应该是药起作用了,但这样太快了。
他的体温过高,呼吸越来越粗重。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祁年初应该开始不适了。
姜月墨只见他的眉头紧蹙,双手抓紧身下的被汗水打湿的床单。
祁年初的脸肉眼可见的,变成了血红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姜月墨都能听见他咬牙的咯吱声。
为了防止他咬伤自己,姜月墨拿了一块布,强行掰开他的嘴,塞进去。
“祁年初,你能听见吗,醒醒。”
姜月墨的话刚落,就听见祁年初喉咙处痛呼一声,随后一个猛力挣扎,整个人直接就从床上翻了下来。
一会痛不欲生的抱住脑袋,一会双手死命的扣住地面,抓挠之下,指尖隐隐都有了磨破的征兆。
“祁年初祁年初,清醒一点,别…”
姜月墨无能为力,看到他这样子十分心疼,只能死死地抱住他,防止他伤害自己。
余光瞥见绳子,狠狠心又把他捆起来了。
祁年初如同吃了兴奋剂的猛兽,睁开的双眼赤红,瞳孔涣散,脖子上青筋暴起。
被束缚住的身躯不断在床上挣扎,甚至用头撞床板。
姜月墨把他死死地抱在怀里安抚着,眼泪鼻涕大片大片的,糊了一脸。
渐渐的,祁年初挣扎幅度没有那么大了。
慢慢安静下来,靠在姜月墨身上昏睡过去。
姜月墨给他松绑,用水轻轻的给他擦拭着身体。尽量让他轻松一些,也能起到一些降温的作用。
她能做的,只有祈祷祁年初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好在目前看起来,最危险的部分已经挺过去了,希望他尽快醒过来。
给他换好新的衣服后,姜月墨打算做一套新的被褥。两个人盖一张被子,确实太没有分寸感了,以前穷的只有一条被子,现在有条件了,就不需要再同床共枕了。
床,等祁年初醒了,她打算再打一张床,两个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如果祁年初这次就能恢复记忆,也不好再睡一张床了。
姜月墨心里乱糟糟的,余光看到祁年初突然翻了个身,心又被他吸引过去,直到没有其它动作,她才放下心去。
上手摸摸他的额头,很好,没有那么热了,只是额头稍稍已经有了一点湿气,看样子,估计是又要冒汗了,衣服换早了。
没事,祁年初有八套一模一样的,够穿。
姜月墨打算,将从黄胡三那搜刮来的布料做成被罩,床单有现成的,看样子都是新的。
家里没有棉花做被芯了,有时间要搞点棉花,这个冬天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
棉花,木柴,取暖设备……
明天要和楚天,江安江平去豪猪花生地,希望不会出幺蛾子。
心里计算着时间,是不是看一眼祁年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好在家里的被子都是她做的,尺寸她都知道,根本不需要在进行丈量,对了,还得再弄一个枕头和俩枕套
姜月墨心里盘算着,将布料铺在地上,量好尺寸后,就开始开工了。
下午的时候,祁年初身上的出汗量开始大量增加,身体的温度也遽然升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只是这一次,明显比方才折腾的轻了不少。
看着又被弄脏的衣服,她吧嗒了两下嘴,脱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祁年初在手上之前还是很自律的吗!身材真的很棒!
没忍住,姜月墨悄悄的摸了一把,手感丝滑的不得了。
没过一会儿,祁年初的温度再度开始暴涨起来,皮肤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快速变红。
姜月墨又急忙拿绳子,再度给他绑起来,很好,更奇怪了!
被窝里现在不光湿哒哒,还黏糊糊,还捆绑……
不忍直视。
“姜姐,你们在家吗。”
江平大次喇喇的就推门进来了,看清眼前的这一幕,火速退出。
“握草,姜姐你们玩的这么花吗!怎么都不锁门啊!”
“滚啊!”
姜月墨又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气的脑袋直冒青烟。
江安叼着牙刷,慢悠悠的凑过来
“怎么了哥,怎么不进去啊。”
江平拍了一把她的后脑勺
“小孩家家的懂什么,刷你的牙去,还没刷完牙就出来。”
“泥真烦,喔21咯,吸…呸…早就不小了!”
江安狠狠地吐了一口牙膏沫子到江平身上,飞快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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