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忍忍吧,快乐,现在谢沫已经派了人调查他,我们借刀杀人,早晚的事。
叶冉:行吧。
回复完,叶冉想到了什么,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又发了一条过去:还有那个谢沫,我要她死。
对方:放心。
另一边,谢沫和阮卉选了处靠窗可将蓉城夜景尽收眼底的位置。
谢沫落坐,拿过菜单点了几道,递给服务生,笑着看向阮卉,“你今天是真的大出血。”
阮卉同样点完菜把菜单递给服务生,“没事,羊毛出在羊身上。”
谢沫全当她是开玩笑,没放在心上,反正以她们俩的经济能力,也不是负担不起这些,“前阵子你不是还在纠结换不换车吗?怎么突然下了狠心?”
阮卉说,“天降财神爷,拦都拦不住。”
谢沫嗤笑,“你没完了?”
阮卉‘啧’了一声,“你看你怎么不信?”
阮卉话落,拿起水杯抿了口水,刚想跟谢沫吐槽点公司的八卦事,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又难以启齿的声音。
“我,我不太确定。”
“反正今天下午上洗手间的时候一直火辣辣的疼。”
“我不喜欢自己来。”
“花钱找人?不,不好吧?万,万一对方有病,而,而且我,我还是第一次……”
第180章 做鬼也风流
老实说,陆沧说话的声音挺低的。
奈何阮卉耳聪目明。
尤其是听到他那句‘第一次’,阮卉刚送进嘴里的那口水差点喷出来。
一忍再忍,强忍住。
身后陆沧的对话还在继续,阮卉端着水杯不动声色地往后靠。
见状,坐在她对面的谢沫挑眉,“你?”
阮卉朝她比划了个禁声的手势,又用手指了指卡座后。
谢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偏头,看到了陆沧的侧脸。
谢沫,“??”
陆沧谈话声还在继续,“不行,我接受不了婚前x生活。”
阮卉这头,“噗~”
不怪她,实在是没忍住。
阮卉这个动静有点大,卡座后的陆沧闻声转头。
在看到卡座后是熟人后,一张脸涨得通红。
紧接着,来不及跟坐在对面的朋友解释,站起身疾步离开。
脚步之慌乱,下楼梯的时候险些直接栽下去。
谢沫全程都是懵的,一脸狐疑地看向阮卉,“发生了什么?”
阮卉这会儿笑得整个人打颤。
花枝招展。
再加上她那个凹凸有致的身材,低v长裙,胸口的汹涌十分显眼。
谢沫,“我四师兄有把柄在你手上?”
阮卉笑得停不下来,“你,你等我缓缓。”
几分钟后,平复下来的阮卉把事情经过挑挑拣拣跟谢沫说了一遍。
谢沫忍俊不禁,“你短时间内躲着点他。”
阮卉还在笑,“为什么?”
谢沫说,“你手里握着他这么大的把柄,我怕他杀你灭口。”
阮卉戏谑,“你觉得我会怕?”
谢沫调侃,“你难道不怕?”
阮卉眨眨眼,“c男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沫笑出声,“你别作死,你要真敢这么做,他一定会讹上你。”
说完,担心阮卉不信,还又补了句,“我没跟你开玩笑。”
陆沧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小插曲,两人谁都没放在心上。
待牛排上来后,两人边吃边八卦。
当然,主要是阮卉八卦,谢沫倾听。
说起文轩阁重新开业的事,阮卉拧眉问,“你师母最近跟你联系频繁,是不是想让你回来撑门面。”
谢沫实话实说,“暂时没提。”
阮卉道,“大概是在等你主动提。”
谢沫吃了口蔬菜沙拉,“她只要不主动说出来,我就假装不知道。”
阮卉掀眼皮问,“那她要是主动说出来了呢?”
谢沫神态自若,“那我就拒绝。”
阮卉嗤笑,“圈子里的人对你的印象都是手艺精湛,人却懒懒散散,要我说,你才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
谢沫,“做人嘛,无非两种形态面对世人:大智若愚、大愚若智。”
阮卉脸上笑意加深,“言之有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阮卉忽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刀叉顿住,清了清嗓子抬头问谢沫,“赵师傅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谢沫接话,“有,不多,而且都不算什么实质性进展。”
阮卉喝一口果汁,“沫沫,赵师傅的事都这么久了,也没什么眉目,你有没有想过放弃?”
谢沫用纸巾擦嘴角,“没想过。”
阮卉拧眉,“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个大阴谋。”
谢沫说,“我知道。”
近几年来,非遗传承人屡屡出事,她这段日子调查过了,不单单是赵诓。
所以,自然是有阴谋。
阮卉记着靳枭的提醒,思忖了会儿接着说,“要我说,你们师门也不只你一个人,还有你大师兄、三师兄和四师兄,他们几个还都是男人,调查起这些事来比你方便,尤其是你大师兄,他……”
阮卉话说至半截,谢沫浅笑打断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各尽各的孝心。”
阮卉,“……”
半晌,阮卉又说,“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靳枭考虑考虑,你们俩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你在圈子里有人脉倒是不怕什么,可针对你的人如果对他下手呢?他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万一……”
谢沫汲气,秀眉微拧。
第181章 电话里有颜色
这顿饭吃得还算尽兴。
只是谢沫回酒店的时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莫名堵得慌。
回到酒店,她刚刷卡进门,靳枭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垂眸扫了一眼,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嗯。”
靳枭嗓音低沉磁性,“吃晚饭了吗?”
谢沫把手包放下往里走,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吃了。”
靳枭问,“吃的什么?”
谢沫手指卷发丝,百无聊赖接话,“牛排。”
靳枭,“一个人?”
谢沫‘啧’了一声,“查岗?”
靳枭平静道,“不行吗?”
谢沫笑出声,“行,需要视频吗?要不要看我这里有没有藏野男人?”
靳枭沉声应,“不用,我相信你。”
谢沫眉眼弯弯,一整晚的压抑情绪缓和不少。
过了数秒,谢沫气顺了,主动告知靳枭,“今晚不是我一个人,还有阮卉,她请客。”
靳枭,“嗯,吃饱了吗?”
谢沫人向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饱了。”
她没说实话,她最近胃被靳枭养刁了,喜甜食,对西餐其实不太感兴趣。
不过阮卉请客,宰她一顿,她倒是也乐意之至。
两人闲聊了几句,谢沫问起秦绿的情况。
得知人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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