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来了。
啪。
乔夫人抬手就打了乔锦墨一耳光。
我一愣。
乔夫人厉声质问道,“乔锦墨,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侄子给弄走?”
乔锦墨的心腹阿力迅速道,“夫人,你侄子吃喝嫖赌样样来,这一次他又误了大事,害老大受了伤……”
“够了!”乔夫人打断,“我不想听这些!乔锦墨,你记住了,你妈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低贱小三,而你是一个私生子,你来乔家是赎罪的!”
说完,乔夫人愤然离开。
我站在门边看着里面的乔锦墨,他全程一个字都没说,英俊冷硬的五官逆着光显得十分沉默,不过他的脊背挺得很直。
阿力拿来了医药箱,“老大,我为你处理一下伤口。”
乔锦墨坐在了床上,脱掉上衣,我瞳仁微微一缩,因为我在他裸露的健壮肌肉上看到了很多伤疤。
那些伤疤一道又一道的交缠在一起,原来这位乔爷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现在他的腹间拉出了一道血口,里面不断有鲜血渗透出来。
阿力上了止血药,不平道,“老大,你看你为乔家卖命的这些年受了多少伤,但是夫人一直把你当成狗来使唤,兄弟们真的……”
乔锦墨那双犀利如鹰隼的利眸突然扫向了门边,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他沉声道,“滚进来!”
我走了进去。
乔锦墨冰冷的看着我,“为我处理伤口。”
阿力出去了,我蹲在乔锦墨的腿边用消毒棉签处理他的伤口,这时头顶传来他森然的声音,“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我没抬头,“什么都没听到。”
头皮骤然一痛,乔锦墨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迫我抬头,“贱人,真会撒谎!”
我一用力,手上的消毒棉签当即戳进了他的伤口里。
乔锦墨疼的冷汗都下来了,暴怒,“你!”
我迎着他的目光挑衅的勾起了红唇,“乔爷,我只教你一次,不可以扯女孩子的头发,懂了吗?”
乔锦墨,“贱……”
我手上的消毒棉签又戳进了几分,笑的春花灿烂,“还有,我不叫贱人,我叫曲琪!”
乔锦墨那张俊脸都气黑了,他将我用力的甩开。
我被甩趴在了地毯上,但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因为战胜他一局而心情大好,我自己又爬了起来给他处理伤口。
晚上乔锦墨发起了高烧,他烧的迷迷糊糊的在呓语,“水……水……”
他要喝水。
我倒了一杯水,拿出了裴澜疏给我的那包药粉。
第40章
我拿着药粉,却迟迟没有下进去。
这时床上的乔锦墨又在呓语。
我凑过去听,乔锦墨在叫,“妈……妈……冷……我好冷……妈,抱抱我……”
我怔住,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乔爷竟然会叫妈,他想要妈妈抱抱他。
我靠着他,他身上真的很冷,跟个冰块似的,他蜷在被子里冻的打哆嗦,现在的他退去了平日里的凌厉冷硬和高高在上,病痛脆弱的像个孩子。
他好像很孤独,很缺爱。
这时乔锦墨扯住了我,直接将我扯进了他的被子里,他伸手将我抱住。
我愣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跟裴澜疏截然不同。
裴澜疏是名门贵公子,从小被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天之骄子,他身上是很贵的木制冷香调,但是乔锦墨身上是很干净的青松味,干净又简单的味道。
乔锦墨将我抱得很紧,想用我的体温才温暖他。
可是我身上也不暖,两个同样没有温度的人如何取暖?
这时乔锦墨突然睁开了眼,他在看我。
我立刻解释,“乔爷,不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的,是你将我扯进来的。”
乔锦墨没说话,清醒的他又变成了那个冷硬杀伐的乔爷,看着我的双眼黑如深渊,十分危险。
我又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刚才你在梦里叫妈,还要抱抱……”
乔锦墨出声打断我,“你在笑话我的出生?其实你和我又有什么不同,你姐姐还不是天上人间的小姐?”
我怔了一下,是啊,我都没发现我和他如此的相似。
我抬眸看着他,“乔爷,我没有笑话你,还有,我们的确没什么不同,但又如此不同,我爱我姐姐,在你们眼里她只是一个小姐,但在我眼里她是全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姐姐,可你,并不爱你母亲。”
这句话直接激怒了他,他翻了一个身将我压住,“你懂什么,是她不爱我!在那个黑暗的小房子里,我摔跤了没人扶,睡觉害怕了没人陪,被骂野种没人护,她躺在一个接一个男人的身下,我就是一根杂草自己长着长着就长大了!有时候,我宁愿她从未生下我!”
他压抑着嗓音低吼出声,每个字都让他眼角猩红,吼完整个房间里只听到他野兽般的喘息声。
这就是他的童年。
都说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我们都会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怪不得他会在病痛里叫妈妈。
我看着他,“刚才我说错了,其实你跟我一样,你很爱你母亲。”
因为从未得到,所以憎恨埋怨乃至遗憾,还有,渴望。
乔锦墨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狠狠的吻住了我的红唇。
我一怔,他不是不接吻的吗?
他吻得很粗暴,是惩罚是发泄,啃咬着我的唇瓣,故意让我疼。
我的齿关被他撬开,他的大舌探了进来肆意绞弄,绞弄出暧昧的水渍声。
很快他的大手就从我的衣角里探了进来,我胸前娇嫩的高耸被他一掌握住,他手心覆着一层厚厚的茧,是岁月留在他身上的故事,冷硬而厚重的。
他边揉捏边钻了进去,将脑袋钻进我身上的白恤里,埋在我胸口。
第41章
我开始挣扎,两手抵着他的脑袋想将他推出来。
乔锦墨用几根手指将我乱动的两只手腕轻松的压在了头顶,身上的裙子被他推了上去,他解开裤子就往我里面入。
我承受不住他,难受的拧眉。
他只入了一点,趴在我身上喘气,跟裴澜疏一样,“裴澜疏是不是不行啊,你都被他用过了怎么还紧的跟新的一样?”
他恶劣的调侃。
我出声,“乔爷,不要。”
乔锦墨眼角猩红的看着我,“要为裴澜疏守身?”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小脸,无情嘲笑道,“我说你不会以为裴澜疏真的喜欢你吧?喜欢你能把你送到我这里?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谁吗,像我妹妹乔烟,人家拿你当踏脚石你把人家当真爱,我妹妹有这个命,出事了有人给她兜底,她叫天真,可你没这个好命,只能叫犯贱,叫愚蠢。”
这位乔爷简直就是一个毒舌,说话就像拿刀子往我心里捅。
我伸手握住了他,再强大的男人又如何,被我握住命根子后腮帮子都咬碎了,那眼神想吃了我。
我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半真半假的勾引他,“裴澜疏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知道,那乔爷呢,乔爷喜欢我吗?”
乔锦墨伸手将我按进床褥里,然后往我里面探进去一根手指,他咒骂声,“看见我就发骚的毛病改不了了是吧!”
他没有强要我,我用手取悦他,他也取悦着我。
我是个女人,有着身体的本能,在他的取悦下我们一起攀上云端累倒在了床上。
本来身体冰凉的两个人因为一场性事满身的热汗,我们连澡都懒得洗,最后乔锦墨长臂一伸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我乱糟糟的闭上了眼。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没想到我在乔锦墨的怀里竟然也可以一夜安眠。
上一次还是在裴澜疏怀里。
我下了床,穿衣洗漱,这时我突然在床头柜子上看到了一个音乐盒。
我打开音乐盒,里面好听的音乐声传了出来。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音乐盒的隔层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我将隔层扒开,看到了藏在里面的录音笔。
我将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听了一遍。
这时身后传来了乔锦墨阴沉不悦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我站起了身。
乔锦墨看着拆开的音乐盒面色大变,“谁让你碰我的东西的?”
这是他妈妈临死前送给他的,他这辈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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