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丽姐那柔柔的声音,我是想将昨晚的事都说出来,可我又不敢。昨晚的事表明猫姐沈悦彤经常和会所里的男技师鬼混,这就意味着一旦我说出来,丽姐会知道会所确实涉黄,到时候可能会给会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我是和丽姐说我昨晚和沈家二小姐吵架,今天被苏姐带来赔礼道歉。
丽姐又问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说已经搞定了。
我问沈家到底是什么来头,丽姐便将沈家的家底大致说了一遍。
她说沈氏家族在国内外都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还是多家上市公司的控股股东。她说沈氏家族基本上是黑白两道通吃,所以还让我不要惹到沈家的人。要是我真的惹怒了沈二小姐或者是谁,那我绝对会有血光之灾。我问难道法律没办法保护我吗?电话那头的丽姐先是笑了笑,之后说法律并不是保护所有人的工具,更不会给予所有人平等。
聊到最后,丽姐除了让我这周六下午上门帮她按摩以外,还让我不要再和沈家的人有瓜葛。
挂机的时候,我问丽姐要不要做精油开背,丽姐说精油可以带着,但不保证能用得到。
挂机后,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我以为是苏姐,没想到是沈悦彤。
“看来你并不是那种清高的人嘛!”沈悦彤哼道,“还准备上门给其他女人做精油开背!”
“猫姐,你是不是想歪了?”我道,“难道按照猫姐你的逻辑,精油开背就是色情服务?”
“孤男寡女,她还要光着上半身,这不是色情服务,那又是什么?”
“我真的没办法和你沟通,反正你要认为是色情服务,那就是色晴服务吧。”
“假如我下次让你帮我上钟做精油开背,你做不做?”
“不好意思,我不给私生活太混乱的女人服务。”
“按照你的逻辑,凡是有女客人让你上钟,你都要问下对方的私生活乱不乱了?”沈悦彤道,“何源,我告诉你,身体是我的,主导权在我手里。在我没有出嫁之前,我爱和哪个男人做嗳是我的权利,你没有资格指指点点的。反正在我眼里,只要有和一个男人做过爱,那后面再和不同男人做嗳也没什么,反正就是一直在重复同一件事,数量多和少的区别罢了。”
“我听棍子说,说你已经结婚了。”
“我对他是这么说的,”沈悦彤道,“这样他就不会私底下打扰我了。”
“原来如此。”
“是不是觉得自已很幸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后,笑得有几分妩媚的沈悦彤道,“明明他是我最钟爱的男技师,但他知道的消息竟然比你知道的还少。”
拿开沈悦彤的手以后,我道:“对于你的消息,我没有兴趣知道。”
“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但不代表我就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看到你就想把你干了!”
“好粗鲁!我喜欢!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见沈悦彤两眼都在放光,我这才知道沈悦彤是所谓的m。
m是受虐症的缩写,意思就是这个人有着受虐倾向,受虐倾向一般还和性挂钩。所以看到沈悦彤被我越骂越爽的模样,我知道以后还是不能经常骂沈悦彤,要不然她只会对我死缠烂打。
往后退了一步后,我道:“我是你姐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
“难道我去会所按摩,点你的名,你也会直接拒绝?”
“是!”
“越来越有趣了。”
见沈悦彤变得更加兴奋,不想和沈悦彤再聊下去的我立马往别墅那边走去。
“何源!我看上你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步伐。
我原本是想在楼下等苏姐,但苏姐打电话让我上楼,所以我又上去了。
进了沈悦兰的房间以后,沈悦兰问我想要什么。还说要是我不主动一点的话,那她就自已选个礼物送给我。我是说我不需要什么礼物,但沈悦兰就是一定要送我礼物。我一句她一句以后,苏姐则来打圆场。说我是沈悦兰的救命恩人,沈悦兰又属于那种知恩必报的女孩子,所以我必须收下沈悦兰送的礼物才行。
不得已,我只得说随便兰姐送什么。
又聊了片刻后,我和苏姐一块离开。
在苏姐驾车前往左岸会所的过程中,我很想问苏姐是不是一直在做违法的事,但我又问不出口。或者说,我都不敢问。既然沈悦兰敢聊将丽姐灭口一事,那么要是我说我听到她们的对话,我很有可能也会被灭口。
看着戴着墨镜,依旧是无比冷艳的苏姐,我倒是有些害怕了。
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以为是好人的坏人。
那么,苏姐到底是不是坏人?
因昨晚苏姐替我出头,将棍子骂得屁滚尿流的,所以我又觉得苏姐应该不可能是坏人。
直至我在会所门口和丽姐分开,这个疑问我还是无法解开。
两天后的下午,我突然接到了沈悦兰打来的电话,她让我去一趟左岸会所。说在苏姐的办公室等我,还说已经买好了要送给我的礼物。
因不想让小亚一个人留在出租屋,所以我和小亚一块前往左岸会所。
在三楼和小亚分开后,我便搭乘电梯上五楼。
走到苏姐的办公室前,我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以后,我走了进去。
屋里一共三个人,苏姐、沈悦兰以及站在沈悦兰身旁,还面无表情的小朵。
苏姐和沈悦兰都是典型的美女,加上沈悦兰今天穿着象征着清纯的白色连衣裙,所以看到好像白雪公主般的沈悦兰时,我不免有些失神。当然,我知道沈悦兰表面看去是那种无害美女,事实上她是一个城府非常深的女人。要不然,她不会将对丽姐下毒手说得那么轻松。
所以,我宁愿得罪沈悦彤也不会去得罪沈悦兰。
“阿源,好久不见了。”
“也就才两天而已,兰姐你说笑了。”
“例行的客套话罢了,”脸色有些苍白的沈悦兰微笑道,“上次分开以后,我一直在想着要送什么样礼物给你。我是觉得我送的礼物必须能陪伴你好几年才行,要不然就失去了意义。所以在和苏姐商量以后,我总算买好了礼物。这是给你的,接着。”
说着,沈悦兰将一串车钥匙抛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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