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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但江羿也的确想听听白明朗的意见:

  “不过,白队,你为什么也觉得约瑟芬嫌疑最大啊?”

  白明朗看了眼巴巴等自己说话的三小只一眼,言简意赅地答道:

  “我们说一件案子要成立,除了有作案动机之外,作案手法也很重要对吧?但别忘了,作案动机的强弱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作案人心智、情绪和三观影响的。”

  三小只听得虽然认真,却有点儿没回过神儿来。

  白明朗笑着摇摇头:

  “你们可以把每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安强弱程度排个名,然后再把每个人可能用到的作案手法列出来。对照作案动机看看,哪一个人实施犯罪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听到这里,三小只恍然大悟,纷纷在脑海中思索起刚刚看到的一系列线索。

  这边玻璃办公室里的三小只在白明朗的安排下开始“答题”,另一边的酒吧大堂里海燃也在抽丝剥茧地将阴森的地窖大白于天下:

  “虽然我没有在车床上面找到任何人类的血迹,但我在这堆凌乱的儿童衣物中发现了同属一个人的体液痕迹。经过鉴定援助对比,这些体液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汗液和泪水,甚至还有……”

  海燃顿了一下,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尿液。”

  说着海燃用光标指了指车床旁边的墙跟儿:

  “同样在这堵墙下有一处带有明显碱性液体干掉之后的痕迹,经过鉴别对比,这里也曾经被同一个人的尿液浸湿过。”

  所有人听着海燃的叙述,都不由得张着嘴巴,一脸的匪夷所思。

  只有约瑟芬看上去像是依然平静如故。

  如果她没有用垂在身侧的手拼命地抠座椅椅垫的话,可能海燃也会被那一脸的波澜不惊骗到。

  海燃一边梳理着思绪,一边往下说:

  “由于风工程的活动区域已经是我搜索的第三个区域,所以我的搜证意识是建立前两个搜证区域所得到的线索信息的基础上的。”

  海燃看了桌上的干尸一眼,冲那个可怜的孩子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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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意识里,一直有一个身分不明、死因不明的孩子有待认证他的遭遇,所以在看到那一箱子童装的时候,我自然而然会把这个天花板里找到的孩子跟地窖里的衣服联系在一起。”

  说着,海燃从一众照片中挑出一张单独放到了最大。

  当照片铺满大屏幕的时候,所有人都立刻像是身临其境般站在了地窖里。

  “这个拍摄角度是我站在北面那道墙下拍的,这样无论是曾经放过雪柜的地方,还是放置着衣服桌椅和拍摄器材的地方都能兼顾到。最重要的是——”

  海燃回头看了一眼众人,语气中带有一点儿引导的魅惑声:

  “你们有没有觉得站在这个角度,第一眼就能看到对面车床上的情景,会有一种君临天下、一切尽在掌握的控制感?尤其当那张车床上绑着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同类的时候……”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似的,让所有人不由自主代入了自己的情绪去看那张照片。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是不能想象的。

第265章·仓库里的秘密

  红医生瞪大眼睛,眼前似乎出现一个在苦苦哀求的小男孩挣扎的模样。

  辰学徒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睛,但脑海中那幅清晰的景象却挥之不去。

  怀特警|官紧皱着眉头靠在椅子里,半死不活的模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伤痛,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

  至于见惯“大风大浪”的风工程倒不至于难受,只是脸上也出现了一种莫名的疑惑。

  海燃看了风工程一眼。

  不管是破风本人,还是风工程这个角色,理解不了眼前的景象也是正常。

  破风本身是极为正直的一个人,任何犯罪在他面前都是不可饶恕的。

  至于风工程,虽然就现在已经曝光的主线剧情,这人至少也涉及了两宗以上的命案,但他的犯罪动机从来都只是为了一个字——

  钱。

  认真说来,风工程也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但他却不是变态。

  所以他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人冒着风险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整这么多花活儿出来还不是没钱拿!

  当然,现在风工程要考虑的并不是有没有钱拿的问题。

  相比起钱来,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发生在自己家地窖的“惊悚片”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海燃的目光绕着全场溜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约瑟芬身上,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

  可惜了。

  如果她的弟弟没有出事的话,这本来应该是好姐姐。

  只能说有时候,失控的爱远比受控的恨更可怕吧。

  虽然接下来的分析对约瑟芬来说可能会很残忍,但已经作为已经发生的事实,又是本案的重要线索,没有任何理由能跳过。

  海燃磨了磨后槽牙,轻声缓慢地说到:

  “请允许我还原一下这个地窖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微微一震,像是纷纷从各自的噩梦中脱身出来似的。

  可惜海燃即将陈述的事实是另一场噩梦。

  “关于风太太是如何跟小男孩遭遇的,尚且未知,就目前所有的信息我们可以判断出的,仅限于他们产生联系之后。”

  海燃说着看了红医生一眼:

  “在之前的事件整理中,我们已经知道了风太太似乎对小男孩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变态爱好,并且曾不止一次地对身边的孩子身处魔爪。”

  说着海燃又看了一眼辰学徒:

  “虽然这种‘爱好’在后来因为辰学徒的事件暂时被打断,但相信在辰学徒被赶出学校后的这3年里,她也从没有收敛过——毕竟有些癖好成瘾后是很难戒掉的。”

  话锋一转,海燃望向坐在较远处的风工程:

  “说到这个,我想问一下风工程,当年你太太在学校‘被骚扰’的事件发生后,你们的家庭氛围有什么变化吗?”

  没想到突然被被点名的风工程有点儿意外地抓抓头发:

  “没、没太大变化啊!毕竟我全年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各地出差做工程,回到犹大镇的时间有限……”

  海燃抓住话头追问道:

  “所以当时学校的骚扰事件发生时,你人不在犹大镇?”

  风工程点点头:

  “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不在家。差不多有半个多月吧?等我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那件事。”

  海燃微微眯起眼睛 :

  “你听到自己太太被学生骚扰,有什么想法吗?”

  风工程耸耸肩,神色平静得仿佛路人甲在讨论当天的菜价似的: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我老婆……呵呵,有时候也是有点儿不稳重。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么!”

  说完风工程像是害怕其他人指责自己似的,赶忙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她真的觉得委屈,肯定我一回家就冲上来跟我发牢骚了,但那件事情她都没跟我说过,还是后来我跟红医生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红医生大概是恨极了风工程,连被他点到都觉得厌恶。

  风工程话音刚落,红医生就自发接话到:

  “我当时也是奇怪,毕竟家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还有心情一回来就找我,所以就想着提醒他一下,结果他满脸不在乎,说有岳父母陪着,自己不用操心……”

  说着红医生像是再多说有关风工程家里一个字都要吐出来似的,自己掐断了话题,转而想起自己的弟弟:

  “如果我要是当时能够知道,这件事情把我弟弟都卷进去了,我一定不会……”

  红医生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但事情总还要梳理完。

  海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过话头说到:

  “从刚才风工程的反映我们能得到两个信息:第一,风工程是长期外出工作的作息,而这一点他太太是最清楚的人。”

  “第二,无论风工程和太太之前有没有感情,但在后来这些年几乎可以说只是维持着一段表面的婚姻关系而已,所谓的家庭生活也是名存实亡。”

  说着海燃冲着风工程点了点头:

  “这也是为什么你没有察觉到自家地窖里藏有秘密的缘故——试问一个大部分时间不回家,好不容易回家了却又第一时间去找其他女人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思关照自家的边边角角?”

  风工程张了张嘴,很想要给自己辩解一下,可话到临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悻悻地闭上了嘴。

  虽然没能给自己辩解,但毕竟海调查已经认定了在地窖藏人这件事儿上自己是不知情的。

  也好,最起码身上的烂事儿少了一件。

  海燃从风工程急转直下的神色就知道他那躲事儿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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