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莞眼里,他们两人结婚,中间本就隔着王铮,他们越亲密,舒莞只会觉得疯狂的在背叛王铮,而且他跟王铮还是朋友,在舒莞的认知里,这段婚姻,她只是跟他过日子的,不涉及任何的东西,舒莞也想,在他的想法里,也不是出于喜欢。
虽然随着两人亲密的次数逐渐增多,会在意在他们婚姻中,似乎是两人之间在所难免的问题,可是根本没办法去比较的。
好在陆麒阳后面没再逼她回答什么。
他从她肩颈到吻到她唇。
舒莞不知道这段婚姻中,两个人都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相处,亲密似乎是无可避免的,可亲吻又好像太过亲密了,虽然已经有好几次了,可舒莞还是有些抵触的,又有些情不自禁,陆麒阳也是。
两个人又在那缠吻着。
舒莞突然含糊着说:“他会怪我们的。”
陆麒阳听到她这话,还在深入的吻着她,她这句卷在舌尖的话,他听完整后,骤然停住,他松开她的唇舌,从上方看着她:“谁会怪我们?”
舒莞红了鼻子,看着他重复了一句:“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正占有着他的妻子,他们这段婚姻里的亲密,似乎更应该用友谊性的,不然,都是在对王铮的一种双重背叛,而且就连亲密,都应该是发乎情,止于礼,这种亲密也应该是维持婚姻关系而存在的罢了。
陆麒阳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笑了一声,问:“那我们怎样他才不会怪我们?”
舒莞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应该在这里面怎样去找一个平衡点。
她觉得除了婚姻里面必须的,其余对于的亲密,似乎都是不对的,她内心充满了煎熬。
陆麒阳望着她:“我们应该冷淡的对待对方吗?”
舒莞不知道,她连自己也都不清楚他们之间应该怎么相处。
陆麒阳感觉到她脑子里的纷乱,伸手便抱住了她,拍了拍后背说:“抱歉,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好了别多想了。”
舒莞缩在他怀中,有些无助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让他生气了,她好像无意识间小小的反抗了他。
陆麒阳确实没再亲吻她,没再动她,而是维持刚才抱住她的姿势,抱了好一会儿,才淡声说了句:“睡吧。”
舒莞脸上的不安难掩,不过在他说快睡那句话后,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陆麒阳在她闭上眼睛后,看了她一会儿,便也伸手关了灯,同她一起睡下。
晚上就算舒莞闭着眼睛,脑子里也不断在那转着,于桩应该没在这里了吧,他会不会替她把钱给婆婆。
舒莞也担心着婆婆的身体,她要是没人照顾怎么办。
大嫂会照顾她吗?
这些念头不断在舒莞脑袋里打转,一直到第二天白天。
舒莞正在客厅陪着晨晨画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门铃声。
舒莞不知道是谁,也没听陆麒阳说今天家里会有什么人来,舒莞想着难道是周媛吗?
舒莞便过去开门,当她将门给拉开时,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舒莞被那门推的往后一踉跄,在舒莞抬头那一瞬间,她看到的是王铮的大哥和大嫂狰狞的一张脸,他们站在门口。
“大哥!大嫂!”
舒莞脸色慌张。
外面的一对中年夫妻看着她问:“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的大哥大嫂?!”
居然直接冲进来,拉住舒莞:“走!现在就跟我们走!”
晨晨在桌那边听到这边的动静,立马就过来了,他刚想过去保护妈妈,可到门口才发现拉住妈妈的人,竟然是大伯父大伯母。
晨晨瞬间就开心笑了,完全没注意到大人的表情有多么色厉内荏,只高兴跳着:“ᵚᵚʸ大伯父!大伯母!你们是来接我跟妈妈回家的吗?!”
王铮的大哥,王担进来一把抱起了晨晨,而王铮的大嫂拉扯着舒莞:“跟我们回去,现在就跟我们回去!好啊!舒莞!我们王家也算是对你不错了,你居然干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你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舒莞没想王铮的大哥大嫂会找来这里,而且是她住的这里,她见王担要抱走晨晨,舒莞回抓着王铮大嫂,极力冷静说:“大嫂,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先让我解释。”
王铮的大嫂是个极其强势的人,她根本无视于舒莞的话,只在那大声嚷着说:“于桩不说我们还不相信呢,以为你带着晨晨在大城市里打工,没想到你真偷偷跑来这边嫁人了!你现在立马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舒莞没看着王担要抱走晨晨,又挣脱出王铮大嫂的手,冲了过去王担手上抱晨晨:“大哥,你先晨晨放下来,把晨晨放下来好不好,我跟你们说清楚,我求求你们了。”
舒莞哭的很大声,这边又是住宅区,稍微弄出些动静,都很惹人注意。
果然下一秒旁边住户便有人听到动静开门来看了,还以为这边是在抢孩子,在舒莞去抢王担手上的晨晨的时候,还问了句:“需要帮忙报警吗?”
王担游一听了,怒了,完全一副乡下人悍匪做派:“这是我家的孩子,怎么要报警了?!我还要去报警跟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讨要交代呢!”
王铮的大嫂跑去邻居家泼辣的说:“她是我弟媳!我们可不犯法!”
舒莞又抱紧了晨晨几分,对王担说:“大哥,我们先进去说,别打扰到人家,先进去说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
王担他们虽然嚣张万分,但是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地盘,也不好真闹太大,见舒莞说要去里面谈,那就自然去里面谈。
便不再说话,直接大摇大摆的进房子内,王铮的大嫂见王担也进去了,冷哼了一声,也跟着一块儿进去。
舒莞在他们进去后,才连忙跟着进去。
到了屋内后,王担跟妻子张利华四处往屋内瞧着,发现房子无比宽敞,大概有两百多平,装修看不出有钱还是没钱,因为房子里的装潢是极简洁的。
他们左右瞧着,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晨晨还抓着王担说:“大伯,你看我刚才画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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